,将你挟养长大。”
听了这番话,屋中所有的人,都被古一夫的至情所感,尤其是叶赫金,更是两行清泪顺腮而下,泣不成声。
古一夫呆呆的看着她,过了许久,忽又哈哈大笑道:“孩子,别哭了,我们之间的缠挟不清的恩怨,我已经说明了,你长大了,我对芸娘的托付也算完了!”
说完,忽然掉头看着丁弃武道:“姓丁的,你与叶姑娘认识,我心中非常不满,本来随时可以向你下毒手,可是叶姑娘太像芸娘了,在她面前跟我面对芸娘一般,恶毒不起来,所以让你活到如今,而且适才,我没有出手抗拒你们,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丁弃武道:“自知不敌!”
古一夫哈哈笑道:“你错了,我古-夫岂是束手就缚之人,本来我是想等你们那些和尚道士全到齐了,再施展我新近练成‘五毒指’,那是用极毒练成的指功,弹指可让人中毒,这种毒连我也没解药可救,但这是天意,谁知你出去后,同来的有却有这孩子,因为她来了,我忽然想起芸娘生前劝我的话来,而且我的心又狠毒不起来了,因此,我改变了主意,也许你们不信,现在,我施展给你们看看。”
说完,他遥向壁上轻轻一指。
“嘶”地一声,一缕指风随指而出,
跟着,那雪白的壁头上,立即现出一个黑点,一转瞬工夫,那黑点迅速漫延开来,约有碗口大小,而且隐隐散发出一阵难闻恶臭之气。
众人全是大吃一惊,古一夫所说不错,若然他要下手,这屋子小而人多,就算不会全遭毒手,最少也有一半人以上,会中上他的五毒指的。
叶赫金道:“古伯伯,你若真的改悔了,我会求大哥和秋老前辈,他会回去求师傅,要他们原谅你的过去,不难为你。”
古一夫哈哈笑道:“孩子,谢谢你,有你这一句话,也不枉我扶养你二十年,不用去求他们!”
说完,又向丁弃武道:“孩子我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好待她,以你的武功人品,算是这孩子找对了人,我向芸娘巳有交待了,你要知道,若不是因为她,第一个尝我‘五毒指’滋味的,应该是你,因此,你这条命,应该是她救的。”
话声一落,又双手向众人连拱道:“各位,古一夫心毒手辣,满身是孽,现在当着各位我要走了,再见!”
众人以为古一夫要突围而逃,全都一惊而起,蓄势待击。
古一夫却又静立不动,环顾了众人一阵,突然食指一扬,点在自己右边的太阳穴上。
又听他大笑道:“各位别怕,古一夫说的再见,那是来生。”
叶赫金大惊道:“古伯伯,你……”
古一夫摇手不叫她说下去,又道:“孩子,我去阴间仍是你母亲的忠实仆人,回去告诉你师傅,就说我错了,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但人死仇散,我已经以死赎罪了。”
活一说完,忽见他身子一阵抽搐,缓缓向地上倒去,同时,那太阳穴上的黑点,已扩大至茶杯大小。
古一夫死了。
屋中众雄,响起一阵叹息之声。
不知是谁轻声说道:“坏人也有善良的一面,今后对人对事,绝不能以偏概全,那太不公平了。”
当天下午酉时光景。
龙虎谷晚烟紫树,啼鸣阵阵
这时谷口来了一伙人。
走在最前的是丁弃武,他身后跟着的是路九重和少林,武当以及丐帮与其他诸人。
最使人不解的,是那个九尾妖狐费玉楼,也在众人之中。
谷中寂静无声。
丁弃武等人,昂然入谷,不久工夫,巳到了那夜丁弃武来时一个白衣少女折磨二十多名少女的那个广场上。
众人刚停下身来,朦朦夜色中,忽然帮起一声长笑道:“丁少侠,你果然又来了!”
丁弃武扬声答道:“不错,丁某人是来了,阁下要丁某人邀的朋友也到了,可是,阁下似乎应该懂得一点接待客人的礼貌?”
又是一声长笑道:“当然,本教主虽要君临武林,但现在各位总算是客人,早有接待准备!”
话声一落,四周火光陡亮,百数十只松油火把一齐燃起,火光照耀下,广场四周,每边各走出数十人,一律身着黄色劲装,胸前都绣有“天皇”两个红字。
看来,这些人衣着,似是最近新制而成,因为自天皇教创立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们穿着。
不但衣着一律,而且每人全是背上斜背双剑,黄色剑穗垂肩,火光中,夜风里,剑穗飘飘,行列整齐,看来十分威严。
跟着,乐声轻起,二十名红衣少女,由广场正前方缓步行来,每人口横管笛,吹奏着‘阳关三叠’的曲子,那悠扬的乐声,听来十分悦耳。
乐队之后,又是二十名手提黄色宫灯的绿衣少女,长裙拖地,罗袖飘飘,轻盈妙曼的走入场中。
再后,则是二十名黄色劲装少女,胸衣上绣着一对斜飞双燕,每人背上也是双剑,但剑身较短,而且剑柄剑穗一律金色,火光映照下,金光闪闪,十分刺目。
劲装少女之后,又是二十名黄衣少年,服饰与前队少女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胸衣上绣着的却是一对飞鹰,利爪临空,看来十分凶猛。
最后才是一乘黄色大轿,两侧各添绘着一条金龙,轿帘则是珠珞垂英,宝光四射,由八个黄衣汉子抬着,由晃荡的珠珞轿帘中,隐隐看出轿中坐着一个衣绣金龙的黄衣人,不用猜,那矫中坐的一定是天皇救主了。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呼道:“教主驾到!”
广场四周的黄衣武士,却整齐的应了一声:“恭迎教主!”
随着这声音,一齐躬身俯首,一片肃穆。
场中的无影神丐却哈哈大笑,打破那一片宁静,道:“这小子排场倒是不小,真是小人得志,瞻大妄为。”
路九重也大笑道:“老化子,人家这种排场,才不失一教教主的尊严,你这穷家帮的帮主和我这个掌门人,真是白当了一辈子。”
这时,有十余名黄衣武士,不知什么地方飞步抬来四张长桌,忙碌着安放在场中,布置成一个方形,距离各约数丈,正前方条桌上,铺着绣有金龙的黄包抬布,左右桌上,则是红色,唯有下首桌上,铺的却是绣着无数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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