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是一惊,问道:“那飞镖伤贼的竟是你?”
宇文杰说道:“不敢相欺,就是我。”
她展颜一笑,说道:“真不敢小看你,你的功力,比较三月前,精进太多了。”
宇文杰含笑说道:“哪里,哪里,衣女侠,你太过夸奖了。”
她正色说道:“真的么,昨晚,你那出镖的手法,快、狠、准,确实难得,急中蒙你相救,我真谢谢你哩。”
宇文杰亦谦逊不惶,说道:“哪里,哪里。”
她又问道:“你学过响镖?”
宇文杰说道:“那本不是我的东西,我也没学它。”
她闻言一怔,不禁喃喃自语,道:“是谁呀?目前江湖上,并没听说有人使这暗器。”
她沉吟一会,才又仰首说道:“呵,我们谈了许多话,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
宇文杰说道:“在下姓宇文名杰。”
他二人问答之间,那伫立一旁的青年道姑始终不语,她只沉思于师妹所说:昨晚的那两支响镖,听来好似非常刺耳,既是江湖上没人用的东西,怎的又出自这个少年之手,其中定有蹊跷。
她的心念尚未转完,等听得宇文杰道出姓名,更大吃一惊,猛然触动蕴藏胸前十余年的心事,急忙跃身上前,探手将宇文杰的肩头一扳,问道:“小友,请问你府上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
宇文杰不由面容一惨,凄然说道:“弟子是武昌纸坊人氏,父母双亡,尚有一位姨娘,可是,早于十多年前,已不知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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