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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出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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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音容宛在复见娘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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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杰遍寻那人不着,只得罢了,因天色渐暗,恐错过宿头,遂运起八步赶蟾轻功,攒程前进。

    当晚,就来到罗田县城,落店投宿。

    他由房中盥洗已毕,正在前厅晚膳之际,猛一抬头,迎面进来一人,却正是适才在滕家堡前,所遇的那位受伤者。

    那人蓦见宇文杰,不禁噫了一声,说道:“兄台,好快的脚程,你反先到了?”

    宇文杰连忙起身,说道:“你这人,要走吧,也应先招呼一声呀!害得我一番好找。”

    那人满面赧然,连连拱手,说道:“真对不起,小弟负伤后,兵刃已失,无法动手,留在当地,因恐增加兄台之累,是以,只得悄悄离开为妥,不料弄巧成拙,致令兄台为我不安,实在抱歉。”

    那人说毕,即与他同桌用膳。

    宇文杰说道:“请问兄台尊姓大名,为何遭那滕家堡的男女迫害?”

    那人不觉轻声一叹,说道:“小弟姓靳,草字家珍……”

    宇文杰心头一震,暗忖:“这厮,果是那水龙神靳六之子,我得要抓住机会,与他接近,以踩探那仇家来历才好。”

    心念一落,遂截口问道:“那水龙神靳老前辈,可是令尊?”

    靳家珍忙颔首说道:“正是家父,请问兄台尊姓大名,如何识得他老?”

    宇文杰说道:“兄弟姓商,单草一个太字,对令尊在江湖上的威望,倾慕已久,只恨无由亲近。”

    靳家珍说道:“呵!此次,小弟即系奉了家父之命,有事洛阳,今日回程路过滕家堡,我们年轻人,不该向一个蹲在井边洗衣的大姑娘,多看了一眼。这也是一件极平常的小事,无奈那娘们,不但当面破口骂人,更召来三四名壮汉,向小弟围殴。是我一时性起,伤了他们两人,不料,又来了几个高手,尤以其中那个女子,更为厉害,自分不易脱身,幸为一老人出面喝止,小弟遂得乘机逃走。谁知刚一离开土堡,他们即尾随追来,若非商兄拔刀相助,当时即难幸免,大德不言谢,小弟是一切铭感!”

    说毕,又连连拱手。

    宇文杰说道:“你我萍水相逢,一见即系好友,靳兄,何必落此俗套?”

    靳家珍说道:“不知商兄,今欲何往,可否见告?”

    宇文杰脑际转了一转,遂应道:“小弟欲往南昌探亲,不期竟然途遇靳兄,真是幸事。”

    靳家珍双眼一瞪,急声说道:“这敢情好,与小弟同路,舍间就在星子,务祈屈驾,先过舍间一聚。”

    宇文杰说道:“这个当然,要登府拜谒靳老前辈。”

    庐山五老峰下,背水面山,有座大庄院,四乡居民,均称之为星子山庄,而实际却是武陵三元帮鄱阳湖总舵的所在地。

    舵内弟兄,不知其数,而以石中枢、靳六等为首脑人物。

    他们明里,均是良善渔民,暗中却专干那些水上保镖,与湖中劫财的勾当,其黑势力之大,官府亦为之侧目。

    这一天,日将落山之际,由鄱阳湖中,荡来一叶扁舟。

    少顷,小船拢岸,即由舱中钻出两人,先上岸的,是个华服武生,后面跟着乃一腰悬长剑的玄装少年。

    湖边樯桅林立,渔夫甚多,见此两人一弃舟登岸,即纷纷上前,冲着那华服武生问讯,说道:“少庄主回了,怎到的恁晚?”

    那武生一面含笑向众人颔首答礼,一面在前领着玄装少年,径向五老峰下,星子山庄扑来。

    两人掠过庄前广场,进了庄门,穿行三道院落,两进大厅,来到最后一座建筑巍峨金碧辉煌的楼房。

    步上阶墀,沿走廊向左,到了第三间门前,见房门紧闭,房中已有灯光,那武生即举手叩门,扬声唤道:“爹爹,在家吗?”

    旋听得左首房中,由内渐外,传出一阵苍老口音,说道:“是珍儿吗?怎么,就回了?”

    这时,即由房中步出一位面容清癯,颏下蓄有一撮山羊胡须,双眼似睁似闭,一身葛衿便服,年约六旬的老人。

    那华服武生,趋步向前,躬身说道:“孩儿回了!”旋向身后一指,接又说道:“这位,乃孩儿好友,小剑客商太,特来拜谒爹爹。”

    那冒名小剑客商太的宇文杰,即闪出一步,躬身说道:“靳老前辈在上,晚辈商太有礼。”

    当面奉了一个长揖。

    老人将右手向前,虚虚一拦,颔首说道:“贤侄少礼,请坐。”

    他猛一回头,见儿子左臂不甚灵便,肩头衣里,显出凸凸的,不禁双目一睁,暴射精光,急声惊问,道:“怎么着,你受伤了?”

    靳家珍哭丧着脸,才道出滕家堡闯祸,与途中蒙商太截敌相救经过。

    老人闻言,并没出声相责,显对这个独子,溺爱甚深,当时只轻轻一叹,说道:“滕家堡的人,不但那老头子滕昌年难缠,就是他的那对儿女,滕家双燕,更不是个好相与,唉!你怎的无端去招惹他们!”

    旋有丫环捧茶奉客,三人这才分宾主落座。

    老人又向宇文杰致谢一番,说道:“贤侄少年英俊,为友热情,老夫十分感佩,你年纪轻轻,即具此身手,不悉令师何人?”

    宇文杰灵机一动,暗忖:“这般家伙,对于那些出身名门正派的人物,纵不视之为仇,也是不轻交往,此时,我正想笼络于他,怎好据实相告?”遂说道:“扬州施中岳,乃晚辈业师。”

    老人呵了一声,又问道:“贤侄府上何处,令尊,想必也是一位武林名宿?”

    这一来,可将宇文杰弄得有点作难,己身冒名即可,但怎能又胡说一个武林名宿的假父亲,来应付此问。

    若推说已经去世,或则是农,商之流,可是,总有个名号呀,他脑际忽掠过一阵回忆,记起似在哪儿,听得说过,有这么一人,誉驰武林。

    道出来,谅他也不会怀疑是假。于是心头一宽,遂说道:“晚辈舍间河南,家父,单草一个隐字。”

    老人不禁又呵了一声,说道:“难怪,难怪贤侄如此年轻有为,原来竟是洛阳隐老的哲嗣,唉!一般人只晓得,扬州施中岳,有女似凤,不料今日,才知道洛阳追魂剑,生子如龙。”

    宇文杰当下,只得抱拳说道:“晚辈年幼无知,谬随前辈过奖。”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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