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呢?”
“家里的事,还要请大叔,再多操几年心才行,我是不懂得这些的。”
宇文杰赶忙解释着,说道:“汉镇那边,有人正候着我,只将那里事情一了,我就回来啦。”
“你明天一定要走的话。”田文佼说道:“那么,身边要多带点钱,方便些。”
“钱,我并不需要钱。”宇文杰说道:“我劝大叔,这季过后,就把馆散了吧!不要教书啦,家里历年收的佃租,干为我存着不用,很可惜。都拿出来,叫大哥自己当家,在街上开个什货店,不要再给人家帮雇工啦!这房舍年久失修,多已损坏,也可修理一下。”
众佃户听说本家的大爷,由仙山回家来,当晚,就都送鸡送鸭的,前来道贺,老少男女,黑压压的,挤了一屋。
宇文杰也不免与大众,又应酬了一番。
次日一早,宇文杰仍旧背着他那个包裹,辞别了田家夫妇,迳奔汉镇而去,就原来的那家客栈住了。
他当下取过剑鞘,带着马鞭,将包裹放在房中,交代伙计将房门扣了,一直迳到双义镖局。
一步跨进镖局大门,就冲着柜房,拱手说道:“掌柜的,麻烦你一点事,你这镖局里有位姑娘,前天下午,拿走了我的一柄剑。”
“她要我先将她的马鞭送来,才肯还我那剑,这马鞭在此,麻烦你,替我给那姑娘换一换吧!”
说罢,将马鞭向柜台上一放。
那管账的萧二先生,一听,就心里有数,连忙起身招呼,说道:“小侠,请坐!我这就为你向后边问去。”说着,拿过马鞭,迳向后进去了。
不一会,那萧二先生就笑容满面地,迎将出来,说道:“小侠!我们的大镖主傅老爷子傅九公,和二镖主翁老爷子翁一苇,有请。”
随就领着宇文杰,穿过甬道,来到院中。
宇文杰一眼瞥见,在左边树荫下,正坐着一位花白胡子,和一位黑胡子的老者,正在品茶。
那二位老人,一见宇文杰来,也忙起身相迎。
宇文杰一步向前,抱拳说道:“两位老伯,在下宇文杰,打扰了。”
那个花白胡须的老人,正是大镖主冲霄剑客傅九公,这位三绺黑胡的老人,乃是二镖主青萍剑客翁一苇,当下一听来人,竟是新近誉震江湖的那个“黑马少年”,都不禁暗暗一惊,说道:“哦!小侠,你就是先后在郾城,打败了‘崂山二圣’中的神手大圣武清扬,在南阳打败了‘小霸王’单天庆的那位宇文杰了,真是幸会,幸会!”
“两位老伯,不要见笑。”宇文杰辩护道:“没法想,那是他们逼我那样做的嘛!”
接着又说:“麻烦你,老伯,请你们的那位姑娘,快点把我的宝剑还给我,我还有事,是不能在这里多耽搁的。”
傅九公说道:“小侠,你先请坐,我去看看。”
说罢,进屋去了。
好一会,傅九公才网到院中,笑对宇文杰道:“宇文小侠,小女雨霞,不自量力,她很想在拳脚上,向你领教几招,然后,再奉还你的宝剑,你看如何?”
宇文杰摇手推辞道:“那又何必呢?”
“江湖上习艺练武的人,较技过招,本是常事。”翁一苇在旁插口说道:“这没要紧嘛!”
宇文杰问:“是打假的么?”
傅九公道:“当然是假的,两下印证武学,以点到为止。”
“假的就行。”宇文杰这才答应。
这时,傅雨霞已换了一身劲装,飘身来到树前,依着傅九公肩下,咬着嘴唇,闷声不响的一站。
那双秋水如神的大眸子,又睇着宇文杰一扫,似嗔似喜,令人无法捉摸。
翁一苇笑对宇文杰道:“小侠!你就陪我这侄女过过招吧!”
宇文杰当下反身将手中剑鞘,向院中右边角落里一扔,转面冲着傅雨霞,抱拳说道:“姑娘,请!”
傅雨霞玉首微偏,先行向傅九公,默默地一笑后,也就飘身来到院中,还站了个部位站好。
傅九公又赶到两人中间,说道:“你们过手递招,彼此旨在印证武学,点到为止,万勿任意出手,切记,切记!”
这时,院中四周,高矮不齐,已围满了那些大小镖头,趟子手,伙计们,都来观看这场热闹。
傅雨霞一搭上手,立即就踏洪门,走中宫,“分花拂柳”、运掌如飞,迳取宇文杰咽喉。
傅九公站在旁边,看在眼里,蛮不是意思,暗自埋怨道:“这丫头,怎恁般放肆,一上场,竟使杀着。”
姑娘却不管这些,她心恨宇文杰,前天在大街途中,众目睽睽之下,给她丢脸,丢的太大了,心想:“今天非要借机打他一顿出气不可,万一不敌,在父亲和伯父,以及几位师兄旁观之下,决不会看她落败不管!”
是以,一上场,就放手打去,力争先机。
宇文杰一见姑娘一上场,就迳取中宫进招,他也不在乎,只是将头微偏,便转身让过。
傅雨霞一招走空,便迳自展开了,那三十六手连绵掌,以快攻快打法,一路尽出险招,招招尽找他身上三十六处大穴招呼。
那宇文杰却只是见招破招,见式拆式,节节退让,更不还手。
姑娘心中,这时可就光火了,见宇文杰一味地退让,不还手进招,以为是瞧不起她,更气地火上添油,恨中加恨。
马上又变招换式,使出了一十八手降龙伏虎拳法,提身圈臂,运拳如飞,臂如矫龙,拳如骤雨。
顿将宇文杰整个身形,罩入一片臂影拳阵当中,只见她,进攻得凌厉已极。
她心想:“这一下,看你避到哪里去?”
宇文杰仍只一味地左闪右避,上挡下格,既不存心还手,反落个气定神逸,只见他,招架得迅捷无比。
两人如此一进一退地打着,这时,姑娘已将他逼近了院墙。
宇文杰蓦地回头一看,知背后已再无路可退,暗想:“这一下可糟,逼得非要出手不可啦。”
心里一急,即不由自主的使出了龙形八式中,凌空虚渡的至上轻功“龙僭九天”这一招来了。
只见他身形未动,由原地向空中斜刺地一个平射,又在空中扭转身形,面向傅雨霞的背影,轻飘飘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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