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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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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夺命重围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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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送去甘草,又各处巡视了一会,回到房中,忽然低声说道:“宗钟,你该听到了吧?”

    宗钟认得这声音正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但仍然怀疑这个女人是否就是蒙面人,不敢答腔。

    那女人又道:“我又不是害你,你如何不说话了呢?刚才我和甘草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宗钟道:“我都听到了。”

    那女人冷冷道:“听到就好,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又把许多机密消息泄露给你?”

    宗钟心道:“你不说过以德报德么?这会又来问我了!”可是他没说出来,只说:“我不知道。”

    那女人冷冷道:“告诉你,救你,是报当年独眼龙替我出气的恩;泄露这许多机密消息给你,是要你替我做样事情。”

    宗钟一听又是代做事情,不觉皱了皱眉,问道:“替你做什么事情?我先说明白,做得了就做,做不了就不做。”

    那女人哼了一声,道:“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情,肯做就行。”

    宗钟道:“你先说是什么事吧!”

    那女人道:“你出去之后,替我捎个口信给张介寰,就说我和他十五年的约期即届满,因我目前分身不开,还要顺延一年。”

    宗钟吃了一惊,问道:“你和张教主有仇?”

    那女人低喝道:“那你就别管了,你说你办得到么?”

    宗钟立刻道:“只要能够出去,一定办得到的,那么你贵姓那?告诉我我好对他说呀!”

    那女人忽然加强语气,郑重说道:“你只对他说十五年前的约期,他自然就知道了。我警告你,你若敢泄露我的行踪,我啥时知道,就啥时杀你。”

    宗钟不服道:“假如他问起你的行踪来,我怎么说呢?”

    那女不可理喻地冷冷叱道:“怎么说法是你的事,我只不准你泄露。”

    宗钟心中着恼:“怎么凡是武功好的人,行事总是那么蛮不讲理。”因为急于要回转九连山探望外公和娘,便懒得争辩,忍气答应了,并问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那女人顿了一顿,说道:“目前他们防范得紧,不定是三几天的事。你幸而遇上我,捡回了一条小命,又何在乎耽搁这十天八天的。”

    这对宗钟简直是种莫大的侮辱,不禁激起了他的满怀怒火,倔强地大声咆吼道:“我情愿即刻死去,也不愿受你这等闲气,你马上放我出来,好歹让我斗她一斗,是死是生,你就别理会了。”

    那女人闻言不怒反笑道:“好一个倔强的娃儿,我既以德报德,岂有让你去冒险?我尽快设法,你忍耐一点,候着好了。”

    宗钟余怒未息,沉声问道:“要候多久?”

    那女人笑道:“顶多五天吧!”

    宗钟寻思道:“看她的武功成就甘草未必胜得过她,为什么反而屈居甘草之下,事事顺着甘草?”因道:“你打不过甘草么?为什么有这么多顾忌呢?”

    那女人冷哼一声,忽又淡淡笑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不见勾践还尝过夫差的大便么我暂时委屈点又算什么!”

    宗钟讶然道:“你投身金光教难道还有旁的目的?”

    那女人撇开话题道:“你休息一会吧!我想法子替你弄点吃的东西来。”

    第二天黄昏时候——宗钟已在地下室内藏身两天一夜。

    吕梁山金光教的小型客厅中,甘草和另外一位白发婆婆正在谈论宗钟遍寻不着的事,忽然一长三短的铃声响个不停。

    厅中两个听清这串铃声,同时面色骤变,甘草猛地腾身而起,伸手在厅中一张贴壁安放的椅子后面弄了一下,即听“咕噜噜”一阵连响。

    响声未绝,两人已快步抢到靠厅的一间房内——甘草的卧室,触目处,卧室正中,离地面五尺高处,悬起一个吊网,网中一人蜷伏其中,整个身子被丝网裹得紧紧的。

    两人一眼便认出网中,正是连日苦搜不着的宗钟!甘草不禁娇喝道:“想不到……”

    才说出三个字来,猛然羞得把粉脸掉向壁间,惊叫道:“夏妈,快去叫个人来,先把他拾夺好。”

    那被唤作“夏妈”的白发婆婆早就看到宗种的那副“丑相”了,闻言立即纵了过去,笑道:“婆子的孙子也比他大着哩!还怕什么!”

    宗钟自感丑相毕露,羞于见人,便闭目不语,任人摆布,忽然听出这“夏妈”的声音依稀像是蒙面人的声音,忙睁眼看时,却是一张既老且丑,甚是陌生的脸,不禁大为失望道:

    “你……”

    夏妈立刻出手如电,连丝网带宗钟的左腕脉一齐拿住,同时厉声喝道:“快着好裤子,你害得我金光教上上下下一番好找。”

    宗钟迷惘地看了她两眼,见她频频以眼示意,苦着脸子道:“我站不起来!”又喃喃低语道:“不想一次大便便害我这么苦!”这话显然是说给夏妈听的。

    夏妈没理会他,喝道:“站不起来就算了么?”

    甘草又羞又急,面着壁子道:“夏妈!你先点住他的昏穴嘛!”

    夏妈微微一顿,立刻伸手点了他的昏穴,道:“点过了,你去放下网吧!”心中则无限后悔,不料地下密室之中,仍然机关重重。

    突然“嚓”地一响,连人带网猛地坠落在地,地上积水四溢,还多了一些片片的碎瓷片。

    原来那供人吐痰用的盂,被宗钟当作溺器,一齐被丝网网住,这时又一道掉在地面上打破了。

    就这顷刻之间,厅外已跑来好几个人,惊问警铃发响是怎么回事。甘草随意指定一人,淡淡说道:“你到房里去拾夺他去。”

    那人摸头不知脑,戒备着冲进卧室,夏妈见了,吩咐道:“快把他裤子着上带出去。”

    那人如言料理好了带去厅中,甘草一见宗钟,顿时羞忿难抑,挥退众人,伸手先点他左右户井穴,再点他软麻穴,然后拍开他的昏穴,面布寒霜,娇声喝道:“那带你走出树林的是谁?”宗钟坐在地上,上半身靠住墙壁,闭目不答,夏妈一下跃在宗钟面前,厉声道:

    “我家二先生问你的话,你敢不说?”

    宗钟暗暗叹道:“你夏妈太把我看得不成才了,眼下便是刀山剑林,我也不会供出你夏妈来的,何必这般紧张。”当下仍旧不理不睬,连眼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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