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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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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危机四伏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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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觉暗笑道:“你倒顶会装神扮鬼的!”

    瞥眼路上没有行人,很快的看了下纸卷上的内容,心惊道:“他们为什么要一直跟踪我而且还是两拨人!真的就这么杀掉他们么?”

    忙隐人路边一座树林边缘的一株大树背后,静静等着。

    顷刻间,只听树上一声轻响,抬头望时,对面树上的那脏小厮正用手势告诉他说,头一拨的两个人已经来到附近了。

    钟宗心中惴惴然,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凝神注视。

    耳听步履声音越来越近,随即看到一男一女进入视线。

    钟宗的两条腿,此刻好比拉满了的弓,只一放手,便即暴射而出却不料对面树上这时忽然传来一声不以为然的轻微哼声,钟宗抬眼望时,脏小厮正拿手势示意他,说这两人并不是要杀的对象。

    钟宗不觉吁了口长气,刚松驰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脏小厮突然又用咳声暗示,说点子已经到来。

    钟宗再次由弛入张,等那两个四旬上下的中年汉子刚刚走到面前,霍地一纵而出,双手同点,那两人连人也未看清,立刻应指倒地身死钟宗许是兴奋过度,出手之后,竟然木立当地,怔怔望着那两具尸体,一瞬不瞬这时脏小厮已跃下地面,匆忙拖起一具尸体,急急说道:“不要尽发呆了,后面那两人可比这两个脓包高出许多,赶紧把这两只臭皮囊拖到僻处去!”

    钟宗如醉如痴,几疑身在梦中,喃喃道:“我武功真的恢复了!”说着,滴下两滴热泪,自然没听见脏小厮的话了。

    脏小厮藏过两具尸体,走来拍着钟宗的肩头,微笑道:“后面来的这两人,还得看你的啊!”

    两人分别藏在大树背后,少时就见一老一少从北面并肩行来。

    钟宗打量两人:老的一个步履沉稳,少的一个轻盈快捷。便决心收拾那个老的,留下少的让脏小子去对付。

    顷间,那老少两人已走近钟宗身前一丈远近了。

    钟宗一跃而出,迎着两人大声说道:“两位朋友辛苦了!”

    两人抬眼见是钟宗,大大吃了一惊!老的一个惊问道:“你……你……”

    话未说完,脏小子已现身出来截住喝叱道:“有什么好你你你的!他谢谢你们两人保护了好几天,如今要送你们回老家去了!”转头又道:“钟宗,没什么好客气的,送就快送吧!”

    钟宗伸手一指哪老人,道:“我先送你回去!”说完,更不容对方答话,一招车前马后,已向对方胸前击去老人心疑钟宗的武功,有心要试探一下,用了六成力道接了一掌一触之下,老人站脚不稳,当场蹬蹬蹬一连急退三大步钟宗惊愕了一下,只听脏小子在旁急喝道:“用杀手!钟宗!”

    钟宗踏前一大步,蓦地食指疾点对方面门老者又惊又怒,也明知钟宗的天罡指威力无比,可是他已被激怒了,见指头点到,非但不避不让,反而作势前扑,两臂分左右向钟宗上身打来他的本意,是想博个同归于尽岂知天罡指指出如风,霸道绝伦!不等他两臂攻到,钟宗的食指,早戳进老人的天庭老人顿感神志一昏,惊得那一旁的少年魂飞魄散,扭头便跑脏小厮急喝一声“追”,人已当先追去钟宗怕脏小厮有失,也忙随后追去。

    少年人轻功不弱,脏小子也不马虎,只听脏小厮边追边喝:“兀的哪厮还不站住,真要讨死!”

    那人只如未闻,依然拼命飞奔。

    钟宗道:“英儿,饶他一命算了!”

    脏小厮果然就是陈菡英乔扮的,闻言急道:“除非他肯供出他们的底蕴,我才肯饶他!”

    那少年一听,陡地停步回头,大声喝令两人站住。

    这时双方不过相距十来丈远近了,钟宗以为他接受陈菡英的条件,顺手拉住陈菡英的手臂站定,朗声道:“只要你肯道出……”

    突然他顿口不说,箭一般向少年人身前射去。饶是他身法再快,也已迟了一步。等他赶到看时,那少年两眼兀自翻动,而天灵盖上已经开了一道大裂缝,脑浆四溢敢情那少年已自劈天灵而死了陈菡英叹道:“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这几人的来历一定有问题,咱们好容易撞上,却没问到一点端倪,岂不可惜!”

    钟宗闻言,心中一动,俯身翻过少年的两袖看时,两只袖口里面各自缀着一宽一窄两圈金线,阳光之下,显得金光耀眼。

    陈菡英也触动心灵,立即跑到老人那边翻开袖口看时,也是金线缀袖,不同的只是两道宽线而已。

    两人不觉对望了一眼。陈菡英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袖口反面有金线的?”

    钟宗便把阴魂客吴常去荒庙前面,翻转袖口现出金线的情形说了。

    陈菡英沉吟道:“看来近日江湖上闹得满天风雨的,大概就是这些人了。”她陡然触起另一件事,忙问:“你那……”突然又低下头来,截断不问了。

    这时钟宗也正好因阴魂客吴常的死,联想到他娘复生的事,并没注意到陈菡英反常的情形,喜孜孜地说道:“英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娘没有死!”

    陈菡英听了,只微微抬起头来看钟宗一眼,嘴里淡淡应了一声。

    钟宗无限惶惑,低声道:“你身上不舒服,是不是?英儿。”

    陈菡英脸上陡然变色,娇喝道:“我岂止身上不舒服,我心里还难过得紧哩!”

    钟宗不明就里,陪笑道:“你多往开心的事情上想想,也就不会难过了。”

    陈菡英突又连声冷笑道:“我马上便会不难过了的!”说完,霍地从怀中取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来。

    钟宗见她神色不对,慌忙去捉她那拿匕首的右腕,不料陈菡英闪射不及,手腕微翻,钟宗不曾提防,左掌掌缘被割了一刀,登时血流如注,浸湿了大片尘土。

    陈菡英一声惊呼,钟宗已擒住她的右腕,夺下匕首,正要出言责备,忽见陈菡英掩面悲啼,极是伤心钟宗慌了,低声劝道:“你有什么难过,说出来好大家想办法,何必动刀动枪的,说呀什么事使你这般伤心?”

    陈菡英触动伤怀,索性伏在钟宗肩上痛哭起来。

    钟宗让她哭了个够,才柔声劝慰道:“英儿,你平时最肯听我的话了,快把难过的事说出来,免得闷在心里生病。”

    陈菡英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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