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还是不要过份悲蹙,一切上天自有安排。”
武当一子与道清子研讨过太上神君病情之后,不由皱眉道:“他呼吸微弱,全靠‘延寿丸’延续生命,十日一过,恐难活命。”
古木大师拿脉一阵,沉思良久道:“闻说天山雪岭之上,长有‘万年雪参’,可提神补阳,起死回生,只可惜天山距此数千余里,远水救不了近火。”
叶君虎闻听此言,忙道:“师叔,我愿去天山将‘万年雪参’取回。”
古木大师略一沉思道:“好吧,你就去试试看,速去速回。”
叶君虎自愿远去天山,独凤女心中好生不愿,当即娇声说道:“我也去!”
武当一子连忙阻道:“傻孩子,天山千里迢迢,虎儿有匹千里神驹,想来六七日内必可返回,你若同去,岂不碍事。”
这样一说,她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叶君虎,无可奈何。
叶君虎说走就走,正当辞别三位前辈及凤妹之际,蓦听大宛神驹在洞外一声长嘶。
几人闻声知警,连忙闪身而出,果见死谷中,已闪进葱岭枯叟及毒剑客。
武当一子对叶君虎道:“赶快去吧,我们几人合力决能守得住这死谷之洞。”
叶君虎点头应是,晃身上了马背,与独凤女摇摇手,双腿一夹马腹,大宛神驹希聿聿一声长嘶,四蹄荡开,朝谷外闯去。
葱岭枯叟一振手中枯木,喝道:“站住!”
大宛神驹后腿一弹,身形凌空浮起,由他头上一跃而过。
古木大师哈哈一笑道:“葱岭枯叟,你尽管冲着老衲来吧!”
葱岭枯叟亦哈哈一笑道:“难道老汉就不敢找你么?”
说罢,一抖手中枯木,便要上前,蓦地黑影一掠,一个黑衣人疾闪而至,止住了葱岭枯叟道:“别忙!”
葱岭枯叟扭头一看,见是暂掌兴安堡,来历不明的二龙王,他背后跟随着红发老怪及断臂的假道人。
二龙王拦阻了葱岭枯叟后,掉头对古木大师道:“太上神君被黑虎帮抽筋剥脉,弄成僵死之身,全仗我兴安堡以特制的‘延寿丸’,延续其生命,如你不把他交出,难活十日,此责你担得起么?”
古木大师神色自若地道:“你放心,如太上神君十日内死了,我少林负责。”
二龙王续道:“这不是负责不负责的问题。骷髅藏秘图居中的那一份,唯他知道,如不叫他说出宝藏位置,那武林绝学就将永沉地心,如此各派利益丧失,而武林损失之重,其责你少林能负得了吗?”
古木大师哈哈一笑道:“兴安堡跟谁分利益来?那另外四份骷髅藏秘图是被谁劫去?”
二龙王面色一红,奸笑几声,对葱岭枯叟道:“葱岭掌门,你看怎办?”
葱岭枯叟皱眉挤眼地道:“你我两家联手,将太上神君抢出,共取‘紫云宝录’,你看如何?”
二龙王点了点头,道:“使得,我们一言为定。”
武当一子闻言哈哈大笑道:“兴安堡与葱岭联合,能将武当、少林击败吗?妄想之谈,还是趁早回去吧!”
二龙王闻言心中一愕,暗道:“少林、武当向执耳中原武林牛耳,岂可小觑。”
思忖间,倏见一个书生模样之人,闪至二龙王之侧,阴阳怪气地道:“黑虎帮与兴安堡唇齿相依,想来少不了我黑虎帮吧?”
说话之人正是阴阳书生,他话声刚毕,侧面又闪出一人道:“我黑虎帮帮主坐关期中,你兴安堡劫走太上神君,如今若能联手夺回,利益大家公沾,前嫌尽弃,你看如何?”
二龙王本极不愿,但在用人之际,当即一笑道:“可以,可以,盟约就算成立。”
葱岭枯叟一看自己这边已有了六七个顶尖高手,想来对付他们四人是毫无问题的,是以一笑道:“既然盟约已定,我们就动手吧!”
古木大师哈哈一笑道:“汝等如自信能打进死谷之洞,不妨齐上吧!”
说罢,便领着几人走进死谷之洞。
葱岭枯叟眼看他们隐于青松之后,便对二龙王道:“我们是硬攻,还是智取?”
二龙王嘿嘿一声奸笑道:“三派之中,以葱岭为长,你拿主意吧!”
毒剑客知他话中有因,连忙插言道:“兴安堡善施‘白狼毒烟’,我看不如就用毒烟将他们逼死洞中。”
二龙王略一沉思,嘿嘿怪笑道:“兴安堡之毒,尚不及黑虎帮,如黑虎帮愿以‘硫磺毒砂’制敌,必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阴阳书生嘿嘿怪笑道:“二龙王不要太过谦逊,谁不知兴安堡在各方面均高人一筹么?”
几人都在推辞,谁个不知洞里之人,一个是少林掌门师弟,一个则是武当第一剑客,若硬打猛攻取胜,少林武当尚无话说,如果暗算成功,两派岂能罢休。是以你推我,我推你,谁一也不愿冒这个大不韪。
葱岭枯叟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们把住阵角,老汉先去硬攻了。”
毒剑客待阻不及,葱岭枯叟扛着一根枯木,身形一闪便落于青松之上,身形一沉,往洞内望去,只见一片漆黑,正待闪身入内之际,倏地一道掌风,疾撞而至。
葱岭枯叟连忙掌一扬,只待把击出来的掌风封住,讵知洞中劲道倏地加强,已成不可阻挡之势。
虽说葱岭枯叟武功了得,也不敢自信能挨得这狂涛之劲,是以,身形往后疾仰,借掌势往洞外青松中疾闪,嗤嗤声响,他枯脸瘦骨之上,扫了不少伤痕。
葱岭枯叟一被扫出,洞中顿时传来哈哈几声朗笑。
毒剑客连忙扶起葱岭枯叟道:“我们稍待,还是智取吧!”
二龙王一看葱岭枯叟被掌风扫出,那种狼狈之像,不敢再试锋芒了,是以扬声对洞中的古木大师道:“太上神君只有十天好活,我们就守上十天,如果死了,咎由自取。”
说罢,他便率红发老怪及假道人悄悄地退了回来。
阴阳书生亦陪同铁钩独龙悄悄地离开洞口,趁人不注意之际,隐于暗处,伺机而动。
两派之人一退,葱岭枯叟一琢磨眼前形势,暗道:“这三派之人,明里联合,暗里却在勾心斗角。”当即冷笑一声,也就退了。
古木大师一闻众人退去,连忙走出洞口,一提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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