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厅闪出十几条人影,向高楼如飞而来!
其中一人越众而出,叶君虎一看正是兴安魔君,连忙一飘身,向北楼落下。
甫行落地,由跨院中跳出一人,喝道:“站住!”
叶君虎疾快地欺身而上顺手推出一道菩提罡气,疾如飙风地向那人拍去。
那人想不到这掌风如此刚猛,身形往后一仰,正准备施出“鲤跃龙门”闪退一旁,叶君虎怎能容他有喘息之机,如影随形地单拳一压,一股奇猛掌风由他头上砸下。
轰隆一声,那人翻身滚下房去,死于非命。
这边一喝一打,刹时人影立至,叶君虎已无法闪躲,只得卓立房头,直到几人冲到房外,倏听来人问道:“碧土爷,可见着贼子?”
叶君虎压低嗓音,右手一指道:“向西边去了!”
几人闻言,立即向西追去,叶君虎暗自一笑,便朝北疾走!
这时,他是一身黑衫,正是兴安堡黑衣护法的装束,不怕有人盘诘,刹时穿出厅院,离开兴安堡,蹙转南行。
这时,正值春暖花开,遍地奇花异草,争艳斗丽!
叶君虎漫步大兴安岭之麓,沿途浏览着这一带奇异的美景,心境亦为之舒畅!
他信步前行,甫到金刚河滨,便见数辆马车,停于河边林缘。
叶君虎好奇心起,便闪身跃上梢头,朝马车后丛林中闪去。
蓦地里一声胡哨,由远处传来,但见一个黄衣人由车跨出,疑道:“难道他赶来了么?”
胡哨甫毕,只见泼刺刺三匹骏马,绝尘而至!
马背跳下三个人来,叶君虎仔细一看,正是红发老人,少堡主邬英及冷面公子。
红发老怪跳下之后,那黄衣人便迎了过来,双手一拱道:“久违了!”
少堡主邬英抢着说道:“黄山怪客,我们奉二龙王之遣,前来催车急行!”
黄山怪客道:“辎重实在太重,山行极为困难!”
红发老怪极其慎重道:“堡主论示,无伦如何应日夜兼程!”
黄山怪客亦知事很紧急,不得已下令车队起程!
辘辘车声,沿金刚河直向大兴安岭而去。
车辆辎重甚笨,行动极缓,如果要翻上古月居褐石岭,起码也得要有两天行程。
叶君虎疾展达摩步,向岭上钻去,未及片刻,便至一处悬崖绝壁之间,壁下一条羊肠小道,为上岭之必经要道,是以他奋力推了几块万斤大石,放于危崖之旁,便枕头假眠。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倏听壁下马嘶人吼,黄山怪客直嚷大家用力!
叶君虎挑眉而哂,单手一推,一个大石骨碌碌便向崖下滚去。
黄山怪客正催车队前行,陡听红发老怪大嚷道:“山崩了,快逃!”
话声未毕,大石凌空落下,轰隆一声价响,车队中央已有十余人被巨石压得尸骨如泥,惨不忍睹。
车队一阵混乱之中,倏地骨碌碌又掉下一块,直向车队滚来。
兴安堡人早吓得魂飞魂散,拚命乱跑,这几块巨石,不到半刻,便将兴安堡人杀伤大半。
黄山怪客一声喟叹,只怪命运不济。
但少堡主邬英却不如此消极,只见他剑眉一剔道:“这不是山崩,定有贼在暗中施鬼呢!”一言提醒梦中人,黄山怪客双足猛地一垫,大声道:“少堡主所言极是!”
刹时,红发老怪,少堡主邬英及冷面公子均相继如飞朝崖上跃去。
几人上了危崖,并无半点人影,不由诧疑万分!
蓦地里,少堡主邬英倏而高声叫道:“你们快来看!”
红发老怪朝他手指之处瞧去,不由勃然大怒道:“好哇,崽子还把我兴安堡放在眼里么!”
刹时,众人立向褐石岭上腾去,未及半里,倏而后面几声长笑传来。
红发老怪闻声一看,气得直咬牙,不得已又率两人回头扑来。
踅回之后,又是一空,直气得他毛发俱张,不克自持,但人影杳然,气有何用。
傍晚,黄山怪客领着那些残兵败卒进了古月居,叶君虎隐在暗处,看得异常清楚,并见那拐木僧人由居中迎出,不禁使他大奇,忖道:“敢情拐木僧人与兴安堡人相识么?”
几人进了大殿,落坐之后,红发老怪尖声问道:“拐木僧人,居中可有什么事端?”
拐木僧人双手合什,摇头说道:“托堡主洪福,居中甚是安吉!”
说罢,只见黄山怪客由怀中取出一盒,递给物木僧人,接过之后只见他由盒中抽出一张柬帖,看了看,便说:“老僧至此,已五年多了,但未见居下有何密道!”
少堡主邬英插言道:“听说居中有一古月死潭是否能通密室。”
拐木僧人用手一指道:“古月死潭在院中石板之下,有机关可陷入入内!”
说罢,他立刻走到大柱之前,伸手一拉铜环,跨院中石板猛地一翻,现出一个方圆丈余的大洞,白雾蒙蒙地向上直冒。
红发老怪笑道:“既有如此便捷之道,就着人下去一探,能否进入密室,取出那份骷髅藏秘图。”
黄山怪客说声有理,便将“开劈手”耿远山叫了过来!
两位堂主在几人淫威之下,一路负重而行,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正想休息片刻,殊不知恶令又到,一听黄山怪客命自己率十人下“古月死潭”,心中不由一怔,当即说道:“潭中所冒白雾,谅系毒物,如此下潭岂不送死,还请几位前辈明察。”
黄山怪客点头道:“不错,既然洞中有毒物生长,我们带来了不少硫磺爆药,先丢几颗将毒物除去,必可安全往返。”
红发老怪拍掌附合,“开劈手”无奈,只得命人解下爆药,燃了火信,往死潭中丢去。
刹时,轰然几声大响,石板响声遄飞,低头呆看的兴安堡众,被石板碎片杀伤不少,一时惨号频传,使人心悸不已。
黄山怪客扬眉一笑道:“如此威力,毒蛇猛兽焉能抵受得了,耿堂主,选派十名好的汉子下去吧!”
“开劈手”哭丧着一张马脸,选了十个未受伤的汉子,用铁索向古洞中吊去。
“开劈手”耿远山自下潭以后,半晌声息全无,几个老魔正自饮酒取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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