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身法,这一刻只觉一万个希望这个罗思远能发挥最大威力。
看那玄衣人,似乎此时也不敢再行托大,他的身形也逐渐弯曲了下来,双手微分高低,一只当胸,一只横闩采取稳固的守势。
渐渐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近。那罗思远面上升起一抹紫气-一
“呼”地一声,罗思远劈出第一掌,脚下一闪已踏上第二个方位。
那玄衣人双掌一分,对击一式,他见罗思远足下奇奥,一转眼已转变一个方位。
霎时之间罗思远第二掌又自发出。
玄衣人再接一掌,忽然之间他的身形一转,快迅好比闪电,一步抢过,居然和罗思远保持了面面相对的姿态。
这时罗思远正准备起身相迎,那知那玄衣人身形又是一转,整个人向罗思远急急冲了过去。
这真是不可思议的怪招,只见那玄衣人整个身形好比一个急转的陀螺,向罗思远直逼而去。
罗思远双手交互击出,但每一掌巨大的内力却生生被那玄衣人急转之势化斜向两边,那玄衣人越转越是快捷,到了最后已成玄黑色一片,几乎分辨不出他的身形。
罗思远大吼连连,一口气击出数掌,足下连换三个方位,但玄衣人却始终抢身在先,而且急转中的身形已然与罗思远只距五尺之遥!
杜天林看得呆住了,这玄衣人的功力竟然高强如此,忽然间杜天林有一个感觉,这人的功夫之怪算得上天下第一。
说时迟,那时快,那急转的身形斗然一停,右手平抬一击而出,同时间里,双足连环飞起,部位分毫不差,脚脚踢向罗思远下盘要穴。
他出脚如风,分辨不出究竟是先动何脚,一看过去仿佛他双足俱皆腾空而起,那罗思远的“八极玄功”始终没有发出的机会,已被玄衣人抢得了反攻的先机。
罗思远只觉面上寒风一紧,急将头偏向一侧,但下盘却不易相避,登时“啪”、“啪”两声,足下一软,侧身倒坐在地上。
那玄衣人身法如电,“呼”地一声借势跃过罗思远倒在地上的身形,一弯腰在半空中转了一个侧身,口中喘出一口气,冷冷说道:“大庄主承让了。”
罗思远茫然的望着他,一时之间再也说不出话来,那大忍禅师喃喃地道:“你……你是什么人,有这等功力……”
那玄衣人望着大忍禅师激动的神色,长笑不语,反身便向洞中奔去。
杜天林在洞中看得心神震荡,但此刻突然只觉一股热血直奔而上,一刹时他只觉得现在唯有依靠自己动手不可,他虽不明白大忍禅师,罗庄主他们要守护的人究竟是谁,但既然他们两人如此重视,自己总不能袖手,玄衣人的功力是如何高强,抑止不住之下一股强大真气已经冲入他的右臂之中。
杜天林默默忖道:“时机紧急,也顾不得暗箭伤人了。”
这时那玄衣人身形一飘,轻轻上了高大的石笋。
杜天林观得真切,眼见他双足才一落地,斗然大吼一声自石块之后一步跨了出来。
一股红云掠过杜天林的面上,他右手一抬,中指急点而出,一股强大的指风“呜”地发出一声锐响,对准那玄衣人前胸要穴!
杜天林全力发出师父一再告诫不可任意发动的“一指禅功”,这种功夫他出道以来一共用了三次,第一次骤然发出,强似狼骨先生唐泉也吃了一些亏。
这时他只觉力道如泉而涌,那玄衣人骤遭突袭,尚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时,只觉一极端巨大力道击在前胸,他连吃惊都来不及,本能之间护身真气急发而出,无奈那力道极端巨大,忍不住闷哼一声整个身形倒翻落下石笋!
石笋上的杜天林却觉全身一震,他以此等绝功骤加偷袭,虽然成功,但对方在毫无防备之下,护身真气反震之强居然使自己心头大震,这和上次杜天林对唐泉发出此力时也有同样的感觉,由此看来这玄衣人的内力造诣的确不会在狼骨先生之下。
那一指禅功每一发出极端费力,杜天林在全力发出之后,但觉心中一虚,一时间竟然提不起来,但想到总算将玄衣人阻在石下心中也不由一松。
那知他心念才动,只听呼的一声,石下一个人影急掠而上,落在自己身前不及五尺之处。
杜天林定目一望,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人玄色衣衫,竟然落而复起!
杜天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分明感觉自己指力结结实实地击在他的前胸要害,难道此人当真有什么古怪,竟然没有损伤。
他呆呆地望着那玄衣人,只觉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自体内升起。
那玄人双目直射,紧紧注视着杜天林一瞬也是不瞬,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嗯了一声道:“小哥儿,老夫有一句话要想问你!”
杜天林微微一怔道:“你……你……什么?”
那玄衣人冷然道:“方才那指风强劲刚猛,乃是老夫生平所仅见,老夫方才在石下想了一想,想不出究竟是何功夫,小哥儿,你师尊何人?”
杜天林心中一转忖道:“好在这人与师父似无关连,他认不出‘一指禅’功夫,我岂能明言相告?”
心念一定,开口说道:“家师久隐世外,不愿提起他的名讳。”
那玄衣人冷哼了一声,杜天林却接口又道:“在下倒要请问,那指风正中前胸何以居然毫无效果!”
他话尚未完,那玄衣人斗然仰天大笑起来,那声笑之中,充满了真气,震得山洞四壁簌簌而动,声势好不惊人。
好一会他笑声一止,伸手入怀,摸索了一会,拿出一面黄铜圆形之物。
杜天林微微一怔,只见圆形之物齐中裂了一道长纹,整个显得有些弯曲。
那玄衣人吁了一口气道:“若非此物藏在胸前,老夫功力再深一些,只怕也得筋断骨折。”
虽然有此铜钹形状之物,杜天林仍不得不叹服这玄衣人功力之高,就因此一层之物,他落下石笋去吸一口气便恢复过来。
那玄衣人望着那铜钱上的裂纹,冷笑说道:“这也可以说是天意如此,小哥儿,老夫现下总可以问问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在此……”
他话声犹未说完,忽然石笋下一阵响动,原来大忍禅师勉强提气上了石笋,正好听到玄衣人的话。
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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