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侧目,或而故意找寻麻烦!”李威南道:“若不露。找上门的可能是宵小分子。”
“那当然要露它两下!”南宫鹰这么说。
“哦?”李威南想得到解释。
南宫鹰含笑道:“帮派找上门是找我,若小角色,该专挑油行,我当然要把麻烦全部揽下!”
“说的也是……-”李威南淡笑中,忽又想到什么:“最近江湖出现一个神秘帮派宇宙王,已经挑去五台派,声名大噪,他们该有备而来……听说还是来自于大漠……少堡主可知有这么一帮?”
南宫鹰暗道:“难道会是马群飞?”摇头道:“大漠没有这帮派,不过说不定有人跟我一样,借宇宙王之名闯天下。”
“自是有此可能!”李威南道:“他们似乎志在争夺天下,锋芒必定尽露,少堡主志在做生意,能镇住宵小也就可以了……”
“我懂总镖头意思。”南宫鹰已想好要如何处置事情。”
半个月后,南宫鹰首先在洛阳开间分店,还是派范通夫妇打头阵。
半月后,又在开封成立油行。
十天后,延伸太原城……-襄……徐州、扬州、洞庭、杭州、苏州、卢山、芜湖……短短三个月之内,竟然扩展至全国任何大城(京城除外,毕竟名为状元,莫要引得大内某人不高兴才好)。
油源不够即产,反正黑油多的是,简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人手不足即找。
四个月后,状元钱庄正式成立。
那种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几乎震振撼全国商家,就连丐帮都提心吊胆,要是状元油行兼卖盐,丐帮岂非真的要当乞丐?
还好南宫鹰寄上信箴给丐帮帮主,始让对方安心不少。
然而,南宫鹰并未因此放松心情,他心知要维持如此庞大组织安全,得要有真正实力才行,所以,他也认真在经营状元帮威势。
若有骚扰分子,南宫鹰必定亲自出马,且让对方重创,有一次,太原分行来了五名太行五鬼想揩油。
南宫鹰率领猎鹰二十骑,乘夜冲上太行山,不但干掉五鬼,甚而一炮轰得山寨翻过来,落个片瓦无存局面。
消息传出,颇为轰动武林,毕竟太行五鬼全是一流高手,否则又怎敢明目张胆找上状元帮?
结果却被轰得一命呜呼,找不着骨肉局面。
有人甚至猜测状元帮和四川唐门有所挂勾,想动它,还得考量考量自己脑袋够不够硬了。
从此找麻烦者几乎微乎其微。
然而南宫鹰仍不过瘾,找不到敌手可斗,只好自行安排一场九灵山大战,硬是放出风声,九灵山九灵强索债,南宫鹰立即出征。
那九灵山就在少林嵩山附近不及十里,南宫鹰暗埋火药,再加炮轰,复遣百名大军杀声震天撼地地攻打自家敌人。
但见那九灵山峰红光大作,直若火山爆发般轰震方圆百里.且见火光冲天如落日,吓得少林和尚直念阿弥陀佛,搞不清这是什么战争,怎会惨烈到如此地步?附近居民更以为妖魔降世,纷纷走避。
那南宫鹰直把九灵山峰夷为平地,再丢下沾血烂衣破裤,灰黑枯骨,题个血字‘恶魔下场”,还署名“状元帮”,始呜金收兵。
日后好事者前来探瞧,惊心动魄,直道状元帮到底是用何手段,竟然能将一座山峰夷成平地?
消息不腔而走。
状元帮终于成为议论纷纷,众人茶余饭后闲聊话题,其光芒似乎更超过宇宙王毕竟没人看过真正状元帮徒众,那种神秘感更甚于时有现形之宇宙王手下。
南宫鹰始料未及造成此局面,干笑中再也不敢演那攻城毁山之计,沉默地想让锋芒转弱下来,以让宇宙王再次成为注目焦点,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状元油行总舵一直设在长安威南缥局,毕竟此处离大漠较近,相当适合成为中继补给站。
南宫鹰也一直守在此处,不但日以继夜看着财源滚滚涌来,几乎已博得天下第一富有公子之雅号,他还开始学习怎么花钱,有时花个十万两银子买一只玉戒指亦面不改色。
当然以他从银万金身上学来之辨识古董经验,那玉戒指必定有此价值,否则他岂不成了暴发户。
其实最富有男人该是范王,他只进不出,小小年纪已捞得十数万两银子,足足塞满一间秘室,就像塞满他的心一样,只要嗅及银子味道,他甚至可以省下一餐。
街头喊的苦差事,他已找别人干,他学会了屯积货物,觉得何时该缺货,立即把油价偷藏起来,然后暗中议价找商家买,利润往往高于市价数成甚至数倍。
混到后来,缺油商家还特别知道,只要找上他,任何时刻都有油可提货。
此事南宫鹰当然查问过,但范王表示先以银子买下事实上银子却寄在自家宝库中,那香油已是他的,他爱怎么卖,油行已管不着。
南宫鹰只能睁一眼闭一眼随他去了,看到他,老是说:“别让银子压死才好!”
范王虽连连否认,却仍乐此不疲。
抢购香油风潮已过,威南缥局已较为清净。
南宫鹰总会利用早晨起来练功。
奇怪的是,现在练起奇异神功时,脑门百会、玉枕穴之间似有道劲气相互流动,那感觉就像露珠滚在胸口滑动般,稍带痒心却又冰凉得极为舒服。
好几次范王都发现此事,直迫着追问主人是否神经失常?还是白日梦做过头了?
南宫鹰又怎好回答?只能表示好玩嘛!偶而也会抓起剑尖刺向松针露珠,耍玩起来以掩窘境。
今晨,南宫鹰照例练功于天井,闲来无事,整个人抖直如木头,然后以脚尖轻蹦,使身形如袋鼠般弹起,直往树尖冲。
然后以舌尖舔向树尖之露珠,这绝活倒像僵尸般乱蹦,瞧得附近守卫时有不解最近少堡主怎老是做些反璞归真,像小孩之动作。
南宫鹰却一点儿都不觉它有何失礼面,甚且还乐此不疲。
或而那神经老人所传之神秘武功练至后来,当真会叫人反璞归真吧?
南宫鹰仍在蹦跳舔露珠。
正玩得津津有味之际,范王突然焦心万分奔来,虽升为全国最富有的小鬼,他却仍一袭素青衣衫,连花一点儿钱买新衣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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