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王考了几题,答案当然没人猜得着,他遂泄气道:“看你们表现,实在让人失望,想当飞鹰堡老婆,还得多多努力!统统坐好,准备上课!”
就此,范王掌握大局,硬逼着妖女们听他大放厥词,待有人喊冷,立即出操,非得整垮而后始甘心不可。
从早上一直到二夏天,范王足足上了五场课,开两顿馒头餐,出操六趟,泳课三节,整得这群妖女筋疲力尽后,始带她们到后山温泉洗尽铅华。
在疲累过度之后,浸向温泉,妖女们早就软趴趴,哪还有心情思考如何告状?她们唯一想法赶快脱离这鬼地方,免得被整死!。
二更过后,士兵们前来领回老婆,在得知爱人在此受虐待之事后,虽然愤怒,然而在内疚之下,又怎敢兴师问罪?
一整夜,男男女女总不得安宁。
第二天,果真逃走十余对夫妇。
范王虽派人追捕,但大都只是虚张声势。如此不禁造成假象,使得妖女们认为脱逃并不困难。
第三天果然逃走一半。
剩下五十余名妖女甚是后悔,竟然胆小到还在这里受苦地步。
“你走不走?我要走了!”
躲在宿舍一角的妖女已横下心,准备跟丈夫摊牌。
那些等到现在仍未抛弃飞鹰堡者,总是对本门有所交情,而且个性较为憨厚者,他们实在举棋不定。
“你没看到那家伙有意整死我们?”
“不会吧……”
“不会?整的人又不是你,我实在没办法忍受,我姐妹都走了,你爱跟就跟,不跟,我找别人去!”
妖女强势作风,逼得那些男人走投无路之际,她们又放软语气:“我们躲到天涯海角,砍柴、种菜,不再涉及世事,一辈子过着与事无争日子,然后我替你生一打孩子,大的叫大毛,小的叫小毛。女的叫小玉……”
妖女们不断编织美好前程,终夜不停洗脑。
终于,那剩下五十余名妖女又带走四十余名丈夫,留下的竟然少得可怜。
南宫鹰瞧着堡内稀稀落落手下,不禁暗自感叹,飞鹰堡竟然会毁在这莫名妖女手中?
然而,此刻他又怎能垂头丧气?兀自打起精神,招集手下,共进早餐。
算算人数,不到一百六十人,扣除猎鹰五十骑,留下来者,寥寥百余人而已。
南宫鹰注视这群患难挚友,把酒而敬:“来!飞鹰堡不须兵多,只在乎那份水乳交融感情!虽然有些弟兄定力不够,被美色所迷,但终究有人留下来。不必多说,饮了这杯酒。大家从此同生同死,共创未来。”
深情不必多说,真英雄个个扣紧酒杯,仰头于一饮而尽。然后各自手扣手,肩撞肩,那股抛头颅撒热血真情从那坚粗指端传涌诸人心灵,欲罢不能再涌眼眸,终于英雄含泪却不轻弹。
谁说世间只有男女感情?这股豪杰英雄血才真正让人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啊!
南宫鹰……拍向弟兄肩头,……道声谢谢,拍至后来,他亦两眼含泪,那却是喜极而泣的英雄泪,不必擦拭,没有窘羞,任何征战沙场老将都知道它是什么。
那是多么珍贵而无比灿亮的英雄泪啊!
“我们冲它一段!”
南宫鹰突然大吼,掠身上马,猛一挥手,百余骑烈马暴嘶而起,狂龙似地猛卷出堡,地动山摇地冲下长城般跑马道,疯狂又卷向天音河畔大草原。
这是我疆土啊!谁都抢不走!
烈马狂嘶,每踩一段,心灵即壮几分,这岂是躲在女人怀中的男人所能体会得到?
那轰雷般蹄声,不就是飞鹰骑士心灵最佳宣泄吗?
霎时三里,五里,十里,二十里,复折回来,纵踩天音河水花,打得好高好烈,前马穿过,后马又溅,泛出一条白龙般奇景,直让奔骑豪气万千。
他们终于叱笑、喝叱,竟相纵蹄狂奔,想将那深浓敢情借着宝马宣泄出来,似乎越是抢第一则越忠心,捣得水花更怒更狂,早已不见人不见马,只闻裂天吼声不断。
好一群大漠壮士!如此情景,又岂是一般凡人所能体会呢?
最惨的该是范王,他虽骑术不错,然而终究比不上这些沙场老将,刚被甩到后头,即已吃足水花,及至后来,越吃越多简直让他受不了,只好溜身上岸,不敢再趟这浑水。暗暗骂着这些人实不懂大小,连身为副护法的他都不甩?实在让人叫屈。
足足奔驰两时辰,骑士们方自宣泄英雄气,这才准备调头打道回府。
然而忽见一匹快马从北山方向直冲过来,敏觉的南宫鹰心知有异,登时追赶过去……
那似乎是被老婆拐跑的士兵,大概良心发现又赶回来,他见着南宫鹰,策马更快,尖声大叫:“不好了,敌军大举来犯!”
纵身落马,跪在南宫鹰面前,来不及说客套话哪已说道:“在北方百里,红灯教无数人马直奔而来!”
南宫鹰脸色顿变:“你亲眼看见?”
“正是!属下不得不赶回报告!”
腕怎会?”南宫鹰一脸诧然:“范通不是说红灯教没有动兵倾向?”
范工更急:“我爹不可能出差错啊!”
那士兵急道:“千真万确,少堡主早作准备,还请治罪属下不告而别之罪!”
“将功抵罪!你起来吧!”
“多谢少堡主开恩!”那战士掠身上马,一脸感恩,说道:“敌人甚多,不知本门……”忽见现场人数不多,他不禁焦切:“少堡主得作准备……”
“我知道……”
南宫鹰头疼万分,敌军只在百里之近,最慢今夜必定到达,人数又在千人以上,实在穷于应付。
左无忌首先开口:“对方敢大军压境,必定算准备飞鹰堡人手凋零,可能会采围城计划,而且领军者必定有那朱铜城,他对飞鹰堡地形本就了如出掌,想引诱他们采取各个击破并不容易。若困守城堡,想调回方总管兵,然而那头人手并不多,且得经过铜城十八村,那朱铜城必定谈有埋伏,这路兵马可能用处不大,所剩下只是怒马堂那头,看看是否能调借兵力,否则只有便拼一途,能一股作气,以一敌十、攻他们措手不及,或许还有扳回颓势之可能!”
杜九奇道:“少堡主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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