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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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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再中奸计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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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父子:“快抓酒桶……”眼看两人已失神,只好自行动手,拼命抢来两只木桶,硬将桶盖打开,倒出淡水。

    喝令两人爬钻桶中,再加以封盖,动作刚完,船身叭然接受最后一道巨浪,咕嗜沉入海底。

    南宫鹰不及找寻酒桶,只得冲人水中,猛将最后半节桅杆劈断,紧紧抱它,使其浮出水面。

    就此,他死扣桅杆不放,任由狂涛骇浪冲来冲去,他干脆闭上眼睛,心中直吼着没事没事,一定没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天眩地转中,雷电暴雨狂涛巨浪一波接一波攻来,打得没头没脑,冲得失魂落魄。

    似乎经过三辈子那么久,终于,雷声渐稀,暴雨渐弱,狂淡渐退,换来咕噜咕噜般涟-似地掀着……

    南宫鹰终于张开眼睛,淡涛乌云中,只见得点点疏星穿透云层,一切似乎恢复往昔沉静。

    “要命……”他苦笑地活动一下双手,早因用力过猛、过久而酸痛得快要断掉。

    他还是苦叫要命,爬身坐上桅杆,边揉着手臂,边找范通父子下落。

    “阿王……你们在何处?”

    喊了几声,没有回话,他不禁担心,要是两父子为他而牺牲,这个罪过可就大了。

    他拚命往海平面搜寻,发现载浮酒桶,登时划杆追去,及至近处,始猛敲桶盖,可惜掀一桶,失望一次。

    一连找了七桶,皆无踪迹。他更形焦切了。

    他不断喊叫,再搜寻,却无结果,不禁叹声不断,看来范通父子真的牺牲了。

    正准备放弃之际,忽闻咕噜咕噜气泡冒至左后方不远处,他疑惑往其瞧去,还来不及多想,竟然冒出一只酒桶。

    南宫鹰欣喜不已,划杆已过慢,立即掠游过去,一掌打得酒桶开花,一脸淤紫,狼狈不堪的范王已现形,他赶忙喘大气,似乎已憋气过久,喘个没完。

    南宫鹰见着是他,欣喜道:“你没事了?干嘛沉入海底?”

    “我怎知道?”的确,范王躲在桶中,他什么都不清楚:“我只知自己被撞昏后,醒来就呼吸困难,只好挣扎,你就出现了,’…,”

    “那你爹呢?”

    南宫鹰突然觉得问也是白问,忽而想到什么,赶忙往海底潜去。

    果然,在深入数百丈后,发现那艘沉船,另有一酒桶被绳索缠住,而那木桶不断晃动,该是范通挣扎结果。

    他暗自想笑,自己情急之中,抓来船边酒桶,却没想到,如此狂涛骇浪之下,酒桶仍未滚失,分明是有绳索绊住,难怪范通父子会沉人海底。

    他赶忙将绳索切断,加把掌力把酒桶往上推送,酒桶甚快浮出水面,恰巧临范王不远,他想每次都被父亲打响头,这可是千载难逢机会。

    登时欺来,运足全力,猛往桶盖劈去,他虽武功不济,但切打木片,倒还可以,这一劈,叭然一响,桶盖暴裂,那巴掌正好印在迷迷糊糊父亲脑额上。

    那范通自是更迷糊,他却因缺氧,拼命挣扎喘息着,哪还料得到儿子偷袭自己。

    范王一招得手,甚是得意,暗笑着,还故作焦切,猛打父亲脑袋,直叫爹醒醒,响头却打个不停,准备一次连本带利捞回来。

    他打得正起兴,忽见南宫鹰已快浮出水面,方始摆手,改为心切焦急脸容直叫爹,心头却抽笑不已。

    南宫鹰钻出水面,见及范通仍不醒,焦切问道:“你爹?”

    “大概休息一下就会没事!”范王转声道:“他已经会喘气了……”

    南宫鹰瞧往范通脑袋,一时皱眉想笑:“是你把他打晕的?”

    “没有啊!怎会?”

    “怎没有?”南宫鹰指向范通额头那几道红手痕.瞄眼:“这是什么?”

    范王乍见,干笑起来,敢情自己用力过猛,留下证据,赶忙道:“是他自己打的……”

    “你爹会这么笨?”南宫鹰瞄眼:“你爹手掌那么小?”

    范王终没话说,窘急着脸:“少堡主饶命,千万不能说……我受够他了,足足等了十几年才有这机会……”

    南宫鹰瞄眼:“这么说,打娘胎开始,你就受他虐待了?”

    “千真万确!”范王指向屁股:“尤其这里最惨,肿到现在都还没消!”

    南宫鹰斥笑道:“少鬼扯,自己想办法解决,要是被你老爹自行发现,我可不管!”分明表白不管此事。

    范王连连道谢,赶忙抚向父亲脑额以消灭证据。

    南宫鹰瞧在眼里直发笑。

    心想范通如此久未醒,除了挨儿子暗算之外,该是憋得太久,血路不通之故,遂伸指点向他数处穴道,再送真力。

    这一迫去,他终于悠悠醒来。

    刚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浸在水中,直觉尚未脱险,惊慌大叫快逃。

    南宫鹰拉他回来:“你要逃到哪里?”范通被扯,神情方定:“我们……”

    “死里逃生!”南宫鹰道:“却仍身落险境,不知能否能逃得了……”

    范通急忙抓向桅杆,急道:“我们还在海中?船呢?”

    “在下面!”南宫鹰伸手往下指,颇有自嘲意味。

    “怎么办?没船根本走不脱……”范通焦切万分,却又拿不定主意。

    南宫鹰道:“还能怎么办?等明天再说吧!”

    他想,天亮后,视野较广,说不定可找到小岛,自能生存。

    范王倒不在乎这些,他特别注意父亲额头那红痕,心想它几乎不可能被发现之后,已暗笑不断,总算顺利报仇成功。

    范通果然不愧是老姜.惊魄甫定后,很快恢复镇定,如此一来.脑袋已显沉肿,他摸着额头:“怎会这么严重?”

    范王怕父亲多想,直把脑袋送去:“看看我就知道了,藏在木桶里撞来撞去,谁还能全身而退广’

    范通见着儿子一块青一块紫的脑袋,已深信不疑,于声自嘲道:“好像烤甘薯.一条比一条惨!”

    范王笑在心里,道:“还好没烤熟,否则更惨了!”

    范通还能说什么回只有苦笑再苦笑。

    南宫鹰对这宝贝父子也莫可奈何,只好让两人尽情发挥。

    三个人,桅杆根本支持不了.他只好游向四方.将浮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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