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及父亲眼神,不敢再张声,目光却仍盯紧葫芦。
南宫鹰瞄着他,轻轻一笑:“这么想长命,倒点给你喝便是说着,他先倒点仙泉于手掌.只见得乳白如牛奶,味道却是郁香如酒。
刁青洋见状,不知哪来神力,没命欺前,又把葫芦抢回手中,并急叫:“不能喝!”
就是这话吼得南宫鹰发愣,葫芦始被抢去,他怔愕道:“既是仙泉,有何喝不得的呢!”
“谁说它是仙泉?”刁青洋说道:“我哥哥却因此送命!”
这话又似一把利刀捅得众人诧愣当场,不敢再痴迷于仙泉之中。
南宫鹰道:“既然不是仙泉,当酒喝,又有何不可?”
说着,就想把手中仙泉舔到嘴中。
此时刁青洋、甘灵仙却没阻止,甚而睁大眼睛想看某人表演饮酒记,眼神让人觉得闪烁不定。
南宫鹰忽而想及,若这玩意含有剧毒,自己岂非自投罗网,和上次中及水牡丹所下之毒不就一样?
他邪邪笑起:“我忘了,自从发现那胖女人之后,我已发誓戒酒,阿王,你要,赏给你好了!”伸手递去。
范王当然知道不对劲,干瘪直笑,赶忙跳开:“爹说的对,我还年轻,生命还长,犯不着借长生不老药帮忙!”
南宫鹰道:“当酒喝啊!”
范王更黠笑:“小孩更不能沾酒,多谢公子赏赐,等我长大些再说吧!”
南宫鹰弄笑:“什么时候学的那么乖了?”
范王干笑道:“我随时都学得乖啊!”瞄向父亲,颇有这么回事。
范王自是满意直笑。
“那,怎么办?总是灵泉……”南宫鹰无奈,转瞧刁青洋:“看来只有回赏给你了!”
“多谢恩公!”
刁青洋竟然如获至宝,抢身过来,捧起南宫鹰手掌,像小狗般就要舔吸仙泉。
南宫鹰哪敢想舌头舔手滋味。
突然运劲,将其荡开,猛将仙泉甩人江中,淡笑道:“算了,你还满满一葫芦,干嘛吝啬到此地步?”
此话说得刁青洋老脸发热,却只能干笑,直道:“说的也是。”目光则仍疼心万分!
甘灵仙斥道:“一点儿男人自尊都没有!”
刁青洋闻言,低头下来暗自叹息,不再说话。
甘灵仙亦叹息起来,幽怨眼神瞧向南宫鹰:“恩公现在该明自,妾身并非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了吧?”
南宫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本就明明想跟丈夫脱逃,在水底还耍了一招美人计。
然而事情突又如此变化,她竟然逼着丈夫说出种种秘密以表忠诚之心,这到底又有何用意存在?
他凝向甘灵仙,想穿透她内心世界,甘灵仙却不闪目光,甚至带点浪媚神态反瞧过来,表情则仍幽怨:“所有的秘密,恩公都知道了,不知思公是否跟我们一同前往仙岛取宝泉,以偿妾身许下之诺言?”
“既然都上了大船,一切就按照计划进行;不方便之处还请见谅!”
“怎会呢?”甘灵仙娇笑起来,果真恢复妩媚动人:“恩公要同行,安身自是高兴都来不及,只是多了三人,恐怕还得添些食物,到仙岛,还有段距离!”
范王闻及食物,两眼突大:“这当然,非得好好准备不可,人是铁,饭是钢!”转向舵手,大声道:“靠岸靠岸,找有丰富食物的渡口靠岸。”
舵手心知事情已雨过天晴,自是笑口大开,猛点头,已将大船驶往江边渡口。
南宫鹰自是处处提防这对儿夫妇再搞鬼,遂借着外头风大,小心感冒理由,将这对儿夫妇赶人船舱,免得老出状况。
甘灵仙闻言则是干谢万谢,感激中仍带媚情地含笑离去。
南宫鹰命对她怪异眼神显得不自在,这女子似乎非什么正经贤淑之人.自己得小心应付。
待两夫妇走进船舱,南宫鹰始叫范通亲自看守,范通却仍犹豫,真的要出海。
对于海洋,他仍有内陆人那股莫名排斥感。
但在南宫鹰坚持下,他也只有苦笑硬撑,毕竟还是主人重要,何况此时也无路可走。
待靠岸,补足三人份粮食之后,大船趁夜下放,准备争取时间——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