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妾身和夫君怎敢再睡船舱?您就住下吧!也好让妾身有报答机会!”
南宫鹰懒得再辩,遂道:“随你们吧!我得上去招唤两位跟班,待会儿见!”说着已往后返行。
甘灵仙、刁青洋恭送至梯阶口,始面面相视,似决定什么,动作迅速即返回房间,大概在整理,不断发出翻箱倒柜声音。
南宫鹰则登上舱面,萧洒地向舵手们打招呼,瞧他们那惊憨模样,他只好笑笑地说:
“我是新船长!”
引来舵手们一阵憨笑。
在不知该不该拜礼之际,南宫鹰已走向船尾,不断向远方小船招手,以通知范王父子,一切已摆平,可以登船了。
范通父子早就留意任何动静,忽见主人出现,心头大宽,叫声搞定了,划桨直冲过来。
南宫鹰则含笑等着两人上船,但见小船眨眼间已不及百丈之际,忽闻背后舵手叫声夫人。
那声音稍惊,南宫鹰直觉有变地转头,正巧见及两道人影直冲船外,分明是甘灵仙夫妇准备跳水脱逃。
“不好!”
南宫鹰淬地射冲过来,咽陋两响,水花溅高数丈,哪还见得半点鬼影?
他苦笑不已,这对夫妇果然诡计多端用B看又再次被耍,他怎能忍受这股怨气,双掌凝来力道即劈即打,水花若炸弹轰得柱柱冲天。
“他妈的!”
南宫鹰受不了怨气,竟然纵身落水,不相信逮不着这两个家伙。
扑通一响,身落江底,江水稍冷,却可应付,唯他身在大漠,较少接触水性,一时双眼无法适应,顶多只能瞧及三丈距离,超过之处则一片摸黑,不得不改采听力寻方向。
然而大江宽瀚,流水不断,加上船只过多,咕嗜咕啤之声不绝于耳,于扰不少效果,很难听出何者乃是人身所发之声音。
他情急生智,干脆抓向江底石块,直若乱箭般四面八方开打,一波过去无反应,再打数波。
碎然间间哼传来,分明已打着目标,就在两百丈远近处。
他大喝一声,人如弹九冲出水面,轻功尽展,脚踩水面,叭叭叭水花猛拖数百丈.相准目标位置再钻入水中。
砰然一响,气泡直冒,果然见着浑浊影子闪动。
“看你们往哪儿逃!”
南宫鹰淬然冲游过去,见着那玫瑰衣衫即抓,则然一响,衣衫断落一角.甘灵仙惊骇欲挣扎,南宫鹰岂能让她得逞。
再探手掌,就要扣其腕脉,岂知甘灵仙却转身过来,直扑南宫鹰,想将他抱满怀,那反常举止,顿使南宫鹰措手不及,愣在那里。
只见得甘灵仙裙衫尽湿,粘紧躯体,竟然未穿肚兜,那尖耸胸脯挺挺耸动,随着水波飘抖,简直已和裸体差不多。
他这一愣,甘灵仙整个人已粘贴过来,双手紧勾男人胸颈,眯着淫荡笑容就要拥吻过来。
南宫鹰见状,又窘又困,竟然惊叫不可,急忙想躲,却因身在水中,动作较缓,竟然被粘着。
情急之下,他赶忙发掌,疾推甘灵仙肚子,硬将人弹开七八尺,自己也因后作力被弹出丈余,始逃过此劫。
那甘灵仙亲人不着,闷哼地被弹开之后,竟也利用此机会闪身逃逸,甚且闭气不动,一时气泡全失,恢复悠悠江流局面。
南宫鹰惊心动魄,搞不清楚甘灵仙是想非礼自己,还是要此绝计以脱逃?实在是诡计多端,防不胜防。
他不得不深深想吸气以平定心情。
但人在水中,无法吸气,只好抖抖胸肩.暗下决定。再次碰上,管她全裸或光身,怎可嫩得连此局面都应付不了?
他再次潜游水底,照样抓起石块,四处乱射.果然又打中某人,闷哼传来。
此次他有经验,立即慢慢潜游过去,忽见人影时,碎地猛扑目标,那人想逃,南宫鹰突发指劲,先点这人穴道再说。
岂知不知是水中不易点着穴道,亦或那人根本不怕,照样想逃开。
南宫鹰冷喝,使出看家本领扑前,扣向那人背肩,被其门去,反手又扣其足踝,果然扯住裤管,一翻掌,终将那人足踝扣死.猛往水面拖带。
两人蹿出水面,一阵尖呼唤叫传出,刁青洋己被逮着,由于足踝被提,他倒立身形,唉叫之际,灌人不少江水,连连打咳。
南宫鹰逮着他,已不怕甘灵仙逃走,冷笑道:“耍人要到我头上来了?有一套!”
不理甘灵仙,猛地拖游直冲过来之小船,刁青洋则不断被弹起浪花冲灌,咳声更烈,连叫救命都来不及。
逆游百丈,范通父子已划舟过来。
南宫鹰翻身落船,将刁青洋丢落甲板,冷笑道:“再逃啊!就算到了阎王殿,我也照样把你揪回来!”
范王最是看不惯被人低视,伸手敲向刁青洋脑袋.斥道:“什么玩意!连大漠皇帝都敢惹,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刁青洋仍自猛咳嗽,来不及回话。
“给我闭嘴,咳什么?没大没小!”范王一掌打向他背后,哇地一声,刁青洋吐出水箭。
果然不再咳嗽,惹得范王直往自己手掌瞧去,这神来一掌。果然有点门道。
南宫鹰正想审问之际.但见大船疾驶过来。
不知何时,甘灵仙已爬向那船,身罩丝衫,焦切向此处招手:“南宫少侠……”欲言又止。
南宫鹰冷目瞄向她,心想她不知又想要何诡计,遂指示范通:“到大船去!”
范通会意,木桨一摇,三两下已抵大船边,南宫鹰抓起刁青洋先行掠去,范通和范王将小船结于大船之后,始登上大船。
甘灵仙已失往常媚态,身上亦罩住黑丝绸,掩去水中那幕动人胭体。她感伤道:“多谢少侠将我丈夫捉回来……”
“什么?”南宫鹰两眼睁大:“你又有理由?你什么理由都说得出口?”
的确,他明明瞧及她跟丈夫一同跳水,如今,却又得来另一种答案,听得让人啼笑皆非。
甘灵仙却面不改色,一脸无辜,轻叹道:“妾身真的是想追回丈夫,才落水追人的……”说及伤心处,泪水已盈眶。
范工瞄眼:“别假了好不好?跳水脱逃就脱逃,还说什么男追女,女追男?真叫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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