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漂亮……”
哽咽难声,泪水直落。
阿灵轻轻推开文夫,轻轻抹去丈夫泪痕,南宫鹰勉强挤出笑意:“等你好转,我们还想遨游中原,别忘了喔!”
阿灵含笑点头,泪水盈眶,却不敢眨眼,免得渗出,一个强忍,牵动病情,猛咳不停,呕出鲜血,急得南宫鹰和阿月抓来绢巾拭个不停。
“怎么搞的,人还不来!”
南宫鹰急忙大叫,山腰传出回话,方君羽和师爷杜九奇,连同南宫剑十余人急惊风似地奔掠过来。
他们以为少堡主出事,但见真实状况,始嘘口气,然而,却也为两女子病容所吓。
“怎会如此?”方君羽道:“二夫人怎会如此严重?”急忙蹲身替阿灵把脉。
他虽身为总管,但平日喜欢阅读,且又喜爱花木,对药花药草颇有研究,二十余年下来,倒成了飞鹰堡准大夫,只要病情不太糟,找他抓个药,倒也能药到病除。南宫鹰目的也是想唤他前来替阿灵治病。
南宫创见状,一脸自责:“怎会?嫂子您生病,怎不告诉我一声?没找医生吗?”待在家里,让哥哥疼爱的女人病成这副德行,他简直比自己中毒还难过。
杜九奇亦是叹声:“老朽只顾防范可能敌人而忘了夫人病情,实在不该。”
南宫鹰来不及责怪两人,因为方君羽说出莫名话:“怎会?夫人虽有疾病,但也不可能严重到五脏尽弱地步啊!”
常人要是坏了肺部即能夺命,何必五脏全坏?其严重性可想而知。
南宫鹰心如针刺:“不管多严重,快想办法医治!”
“我是在想……”方君羽却一脸难处:“属下却诊断不出是什么病,夫人似乎连血液都坏去……”
“那就换血啊!”
南宫鹰催得更急。
“属下得找我师父前来才行!”
方君羽很快吩咐外头守卫前去请人。
阿灵此时开口了:“公子别为小妾担心,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大概可以复原吧……”虽是一身疼痛,她还是尽量隐瞒.然而技术却不高明,让人瞧得心酸。
南宫鹰不想再让她难过,极力装笑,安慰道:“当然会好,在飞鹰堡没有治不好的病,就算情况再差,我也会上少林寺找得续命金丹救你!”
“多谢公子……”阿灵难得泛起些许红晕。这么多人,她似乎害臊,南宫鹰立即把弟弟和师爷请出去,只留总管替她及女仆阿月治伤。
方君羽也替阿月把脉,照样疑惑不解:“怎会?阿月五脏六腑并无病状,怎会消瘦如此?你何时觉得不舒服?”
阿月道:“大约一月前开始吧,为了照顾夫人,我想大概被传染了。”
她稍有怨言,毕竟她只是临时聘来,和阿灵感情并未深厚到生死与共地步。然而,以此交情,且碰上此状况,她仍寸步下离,那忠仆心性说其伟大而让人尊敬也不为过。
“没有医生看过吗?”方君羽问。阿月道:“看啊,大夫人叫来的,先是说风寒,洗个温泉即会痊愈,几天后又说肺炎,后来都不说话了,只给药……”欲泣出声:“看来是治不好了!”
方君羽急忙说道:“没那么严重,一定治得好,你们好好休层,待老大夫诊断过后,自能对症下药。”
这话给了两女子莫大希望,南宫鹰更不停替两人推拿,期能减轻两人痛苦。
方君羽诊察许久,一直找不出病因,眼看半时辰已过,外头起了骚动,紧跟着一名白发苍苍,年近百岁老大夫抓着木箱匆匆赶来,方君羽立即拱手叫师父,老大夫却一脸正经:
“先看病再说。”
他想徒弟看不了的病,自是相当棘手,不能耽搁时间,立即放下木箱,一手一抓,替阿灵和阿月把脉。
南宫鹰素知老大夫为大漠神医,虽然不懂武功,但医术却是大漠之冠,一生救人无数,且行踪不明,若非方总管偶然机会和他有了师徒之缘,想要临时请来,恐怕难如登天。
如今他来了,再棘手的病,他都有办法治,南宫鹰心情不禁宽慰许多。
神医把着双脉,眉头不停跳动,时而做沉思状,或而疑惑状,却是越诊越皱眉,甚至动容。
方君羽自知师父反应,急道:“她们两人……”
神医伸手制止,放弃把脉,打开木箱,拿出三小瓶东西及金针一支,刺破两人指头,挤出血液滴落三瓶中,摇了又摇,闻了又闻,但见三瓶渐渐变成红、绿、紫三色,神医将三色混为一瓶,顿时发出三色烟雾。
神医脸色大变:“快避开!’种手拦退南宫鹰及方君羽,直喝:“果然是冰花玉雪露!”
方君羽怔愕:“夫人是中毒?”
“不错!”神医道:“中的是无色无味的冰花玉雪露,此毒乃是收集十数种毒物之液调配而成,然后养在冰天雪地里头一种叫冰花的毒花根部,让它吸收之后,再从它花瓣淬取出来的毒露,毒性温和却难缠。”
南宫鹰惊心动魄道:“阿灵根本没有仇人,谁会对她下毒?”
忽而想及水牡丹这胖肥猪,不禁脸色抽白,几乎快病狂尖叫:“死肥猪你这毒女人……”
忍不住一把心头火,直冲外面,想找肥猪算帐。
南宫剑早闻及此事,非常内疚,拦向哥哥:“你留在此陪阿灵,我去抓她。”
南宫鹰这才止步,怒道:“她敢反抗,绑过来,什么洛阳王,照样打得你变落水狗!”
南宫剑自知哥哥怒意,当下快马加鞭直追下山,以逮泼妇。
“死了算了,这毒女人!”南宫鹰做梦都没想到水牡丹心肠如此狠毒,一时怒火攻心,竟也咳嗽连连。
神医和方君羽快步行出,见及南宫鹰咳嗽,神医赶忙拿出红色药丸要他服下。
南宫鹰脸色更变:“难道我也中毒?”
神医点点头:“可能吧,尤其,你替夫人运过功,行过气,那毒可能因此而传入你身体。”
“这毒女人!’南宫鹰气得脑门发涨。
方君羽怕他中毒太深,急着催他服下药丸,急问师父:“如何解此毒?”
“无解!”
“什么?无解?”这话如刀捅得方君羽全身发寒,少堡主是飞鹰堡新希望,怎能让他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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