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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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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漠起风云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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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凶手的儿子!

    不知狂奔多久,只觉得忠马累了,蹄慢了,雨歇了,乌云渐渐退去了。

    西山映出一道火红霞光,已是一日将尽,夕阳西斜时刻。

    南宫鹰收回心神,落寞地摸摸坐骑,马儿引嘴轻嘶,始终对主人的忠心.更惹得南宫鹰感恩而感伤。

    看来,父亲眼晴已浊,心早已失常,然而他却仍掌握着飞鹰堡生杀大权。

    虽然如此,他又怎能手刃父亲,落个大逆不孝罪名?

    “那,我该如何呢?离开父亲,亡命天涯?或着把他……”

    一股寒意掠过心头。尽管已有不少长老要自己接下飞鹰堡,但自己又怎能对父亲动手呢?

    想及父亲,他就烦,不禁又策马狂奔。寒风掠过耳际,他却多么希望自己不是南宫豹的儿子啊!

    渐渐地,马儿累了,速度也慢了。半山腰那栋白石居已蒙上一层雾地现在眼前。

    南宫鹰再次恢复理智,直喊着要沉着,要适应,十九岁的人已不是小孩,不能如此情绪化。

    他一面调匀急促呼吸,一面回忆方才那瘦瘠老人所言,不禁叹声:“好可怕!”

    石刀、石木顶多比南宫鹰多长两三岁,几乎和少主人一同捏着泥巴长大,那份交情自不必话说,否则在老堡主特别感冒之下,他俩又怎敢死跟少主人不放?

    “你们早就知道这件事?”南宫鹰问。

    两人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点头。

    “为何不告诉我?”

    两人仍不答话,其实一就算事实,也不便告诉少主人吧?

    “这么说,方长老也知道了?”

    南宫鹰虽问,却不在意两人答案,毕竟他认为此事不但老百姓知道,恐怕飞鹰堡上下都有耳闻,他应该是最后少数几个获知消息者。

    “老爹未免太过分了!”

    南宫鹰暗自嗔斥父亲,如此有若禽兽行径,他都做得出来,要是传遍整个大漠,甚至中原,飞鹰堡日后将如何混下去?就算混,也是毫无颜面的丢尽面子!

    “大公子该想个办法解决!“一向忠厚不多言的石刀终也出言相劝。

    南宫鹰凝向他:“你也赞同我收拾我父亲?’”

    石刀道:“不是收拾,只是让堡主休息,他似乎不正常,让他掌权,不知多少冤情又要发生。”

    石木则较为顽皮:“请老堡主去修道出家如何?他不是时常说您胆小鬼,不如去当和尚?”

    南宫鹰冷目瞧来,石木但觉失言,一张脸涌红带窘,脑袋低了下来。

    “不准再说这种活,要是被人听去,准要你脑袋!”

    南宫鹰虽斥责,却是关爱居多。随后,他要两人回去换衣服,以免受寒,自己则驱马,渐渐往那白石居行去。

    白石居位于半山腰,乃是一块块大大小小白石所砌成之小殿堂,或而白石本身那含有磷砂中水晶之类东西,夜晚瞧来,仍自闪着白石光似的,落于青山绿草间,洁亮得有若月上!”

    寒宫,醒目非常。

    居前有湖,湖边设有跑马场,十数匹健马悠游其间,好一幅世外桃园。

    然而,屋外景色幽雅,屋内庭园却因梅花刚林春花又未开之际,景象显得十分寂寥萧瑟。

    偌大庭院未掌半盏灯火,阴暗充斥各角落,就连南宫鹰心灵深处亦暗得发冷,那被开膛破洞女尸阴影仍扣绕脑门,挥之不去。

    左厢房传出推门声,南宫鹰视线迎了过去,房间比庭院更昏暗,默然立在门口的女人脸色白得比她那身白罗裙还要白。

    南宫鹰从未幻想过,自己的妻子怎会胖得活像三个串在一堆的滚动的圆球(脸蛋一个小路、上身和下身本是一个大圆球),她偏偏用力缩腰带,硬要绑香肠般绑出腰身,终于变成两大球,然而,这女人却千真万确是自己妻子。

    “好暗!”

    南宫鹰但觉那庞然身躯挡住门口光线,不暗都不行。

    他想点灯,但想想,还是不点的好,免得更觉得某人变成一座大山。

    “你的脸色更暗。”水牡丹发现丈夫不但衣服湿透,而已脸色失去已住笑容,已看出必有心事:“发生何事?看你忧心忡忡!”

    虽然表示关心,但脸面却毫无表情,甚至带点看好戏地走入屋内。

    “今天碰上一件十分不愉快之事。”南宫鹰淡声说。

    水牡丹冷目瞄来:“不愉快的事?如果是这样,我可每天都遇着,住在这里,没有一件事是令人开心的!”

    这本就是一场错误婚姻。

    要不是南宫豹想巴结洛阳王水百万,硬将他那名闻天下的胖丑女儿要过来嫁给自己游洒英俊的儿子,南宫鹰根本不可能看上这么位肥猪,她也根本不可能流落到他乡异国遭受折磨。

    水牡丹刚过门时,的确为自己嫁个如意郎君而百般谢天谢地,甚至收起大小姐脾气,百依百顺地想洗手做羹汤。然而,渐渐地,她不习惯大漠物质缺乏之生活,尤其是南宫鹰不满这场政治婚姻而刻意对她冷漠,这让她简直难以忍受,每次吵架,她总是忘形地抬出父亲,摆出中原高贵小姐不屑于蛮邦野民姿态。逼得南宫鹰干脆将她丢在一边,准备让她老死也沾不上丈夫的床。

    水牡丹挣扎过,哭泣过,狂闹过,任何方法都施展过,就是要不出一套可行方法。终于,她采消极抵抗,也不想离婚了,准备拖死丈夫始甘心。

    两人就此冷战地度过三个年头,至于未来,两人根本不去想,全抱着走一步算一步心态。

    “能不能告诉我实情?”

    水牡丹说是想报复,但老实说,在她内心深处,仍死爱着南宫鹰。

    她知道,就算自己再修八辈子福,也未必能嫁着这么一位浓眉、亮眼、悬鼻,武功又高得出奇的英雄豪客。

    她多么希望丈夫能对她稍微好一点,哪怕是一丁点的虚情假意寒喧问暖,她也心满意足。

    “有什么好说,说了令人恶心!”南宫鹰面对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他来此,只不过想找件衣服替换.另外,他也想看看不知比这肥猪漂亮几百倍的陪嫁丫头阿灵。

    阿灵果然赶来,一身娇娇瘦瘦单薄身子,像个病美人。眼神却有一股灵动的坚毅,隐现出那任劳任怨中,她仍有一股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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