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走近水旁,湍流隆隆奔腾,虽引来不少震撼,但是十丈宽度,还难不倒两人。
郝宝道:“咱们各找一支较大的木头,然后飞到中央,将头丢入水中,再借力腾空,你该没什么问题吧……”
郝贝欣然点头:“就是没木头,我现在也能掠过二十丈,近轻功好像进步不少。
“还是用木头较保险,免得对岸有什么危险,往后倒摔就不好。”
两兄弟遂找了两块腿粗木头,抱在身上,准备一掠而过,郝宝福至心灵,瞄着弟弟,目光带邪意,黠笑道:“咱们来比赛,看谁先到对岸。”
郝贝衡量一番,似乎没什么危险,遂点头:“好,不过怎么算?是算谁掠得远,还是看谁先落地?”
郝宝道:“谁先落地谁赢。”
两兄弟立即上下钻动,各自找着自认为两岸距离最短的位置,找妥后,两人相距不到八尺,各自聚精会神地想尽方法抢先。
郝宝狡黠瞄眼:“我把石头丢向空中,等石头落地,咱们就往前冲。”
郝贝点头:“就这么说定。”
郝宝已捡块石头丢往空中,两人目光死盯石头,蓄势待发,乍见石头落地,两人暴喝,如两支出弦之箭,疾射而出,旗鼓相当,不分先后。
及至十余丈,郝贝已丢下木头,身形急往下落,郝宝也不甘过馒,干脆把木头丢近些,他知道若第二次腾空较慢者,可能就是输家。
眼看木头落水,湍流把它急冲而下,郝贝业已算好角度,凌空暴旋,湍流中出绝技,一个筋斗,足尖点向木头,人已皓飞而起,快若飞燕;直冲对岸,冲势似乎已超前郝宝。
郝宝岂能落后?眼看弟弟冲势过强,如果再不往前起冲,就快落后,急叫着“等等啊”,弟弟哪能等他,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木头尚未落水,欺足就往它点去,叭然一响,足尖点中木头,木头疾往水中砸射,溅起一片水花,郝宝借此冲力也急忙弹起,疾向岸边射去。
然而郝宝虽急起直追,一时也赶向郝贝,但弹射七八丈之后,却因凌空点木头,借力冲前的劲道不被足,已显得不及邦贝强劲,两人飞向对岸,眼看邦贝巳超出一个头,就要得胜郝宝突然想及比赛规定,谁先落地,谁是赢家,登时黠笑:“阿贝你输了!”顾不得预定位置;他已施展千斤坠,猛往地面落去,此时的他,只不过离岸边不及一尺。
郝贝眼看就要从赢容变成输家,急得大叫:“阿宝你使诈!”配看冲过了头,想下全都不容易。
郝宝但见就快落于地面,已是稳操胜算,一时为之意气风发:“我才没有,说好谁先落地……”岂知话末说完,足尖落地,却踩上长满台苔岩石,滑不溜丢地滑了脚,自己又是贪得胜利,身形未过河,双脚就先伸前踩岩石,如今滑了一脚,重心立失,哇地尖叫,整个人已往湍流落去,任他手抓脚蹬,仍然阻不了落坠之势。
他尖叫:“阿贝快拉我!”
郝贝身形刚刚落地,就已听到哥哥叫声,十数年来手足之情,让他连想都不必想,已知哥哥有危险,惊惶转身急往郝扑去,急叫“哥哥”没命地冲去抓他。
然而手是抓着了,却因冲势过急,也阻不了前倾身躯,一声尖叫,两人已双双落水,哗啦一声,没入水中,连叫声也被流淹没.只见得两人四肢不停暴出水面挣扎,身躯却被湍流往飞瀑,再次传出哇哇地尖叫,已随着飞瀑坠往万丈悬崖。
水声隆隆,奔腾嘶吼,不尽倾泻,终将两人淹没潭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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