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珊被贺鹤拉入浴室中,一见他自柜中取出一条大毛毯铺在那张石床上,立即低声问道:“鹤弟,你要做什么?”
“补行周公之礼,上回在小山洞中,太委屈你啦!”
石珊双颊一红,颤声道:
“鹤弟,别这样嘛!惠姐及兰姐还在厅中,若让她们听见了,多难为情啦!”
贺鹤脱去外衣,笑道;
“哇操!安啦!这个房间有最佳的隔音设备,一定吵不了别人的!”
说完,伸手去替她解去腰结。
“鹤弟,你今夜是不要去赴约吗?”
“哇操!我就是为要调剂今夜的紧张心情呀!”
“这……这会不会影响你的体力呢?”
“哇操,安啦,我是无敌铁金刚啦!”
说完,轻轻的褪去她的外衣。
石珊立即羞赧的转身褪去一道道屏障。
贺鹤匆忙解除障碍物,立即“端枪前进”。
一番温存之后,开始在“钻探海底石油”了。
羞趣及欣喜交集的石珊一听见果然没有制造出什么“噪音”,心中一宽,立即闭眼品尝这种蚀骨销魂的滋味。
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她情不自禁的自己违规开始制造“噪音”,而且是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急。
那种情急,要命的叫声除了在这种情形之下,才能欣赏得到以外,平时即使是以刀拦在她的颈项上,她也叫不出来。
贺鹤太高兴了!
贺鹤太愉快了!
贺鹤探得更急,更深了!
石珊几乎要喊出救命了!
终于,在一声长叹“鹤……弟……”之后,她的泪水伴着汗水不停的溢出,倍添一股扣人心弦的凄然之美。
贺鹤自被中取出毛毯盖在她的身上,微微一笑之后,立即走出浴室。
石珊知道他尚未尽兴,正在猜测他会去找樊淑惠或宋玉兰,以及他还能支持多少之际,樊淑惠已经悄悄的进来了。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自那关闭的浴室木门外面清晰的传来贺鹤及樊淑惠的嬉笑之声及奇异声音。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石珊按捺不住好奇,悄悄的打开木门自门缝一看见樊淑惠在主宰战场,她立即全身一臊。
在她的温柔保守观念中,女人怎能这样放肆呢?
可是,她继续瞧了一阵子之后,由贺鹤的赞美声音及樊淑惠的优美姿势中,她情不自禁的偷学起来。
甚至连他们二人“交换战场”以后,樊淑惠那种“悍不畏死”的“反抗”情形,她也看得十分的入神。
她躺回桌上,好象练武般扭动身子。
扭呀扭呀,她越扭越来劲了。
贺鹤将樊淑惠“摆平”之后,悄悄的来观察石珊有何不适,一看之后,不由低声一笑。
石珊抬头看见,羞得立即钻入毛毯中。
贺鹤立即掀毯闯入“禁区”。
石珊羞趣的以掌捂面,不敢轻举妄动。
贺鹤低声道:“珊姐,热情点嘛!”双手以食指立即轻轻的在她的腋窝搔痒,窘得她边笑边扭着身子。
这一扭,就进入情况了。
她开始生硬的扭动起来。
可惜,盏茶时间之后,她正觉得有点得心应手之际,却觉后力不继。
贺鹤最疼这位青梅竹马了,岂肯再欺侮她,低声道:“期待,期待,再期待,珍重啦!”
说完,替她盖上毛毯,然后含笑离去。
心满意足的石珊,立即闭目养神。
宋玉兰在客厅徘徊,突然看见贺鹤居然赤身裸体的走出房间,她立即走向寄情的房中。
一开门,贺鹤的双手已经搭上了她的外衣扣结,笑道:“兰姐,真‘歹势’,劳你久候了!”
宋玉兰低头解开腰带,关心的道:
“鹤弟,这不会影响你今夜之约吧?”
“哇操,这只是一种调剂,我习惯了这种先肉搏战,再正式火拼。”
宋玉立即钻上榻。
贺鹤紧追不舍,老马识途的闯入禁区之后,立即大肆活动。
“兰姐,芳姐已经拔了头筹,你这个姐姐可要加油喔。”
“去你的,瞧芳姐前阵子的活受罪情形,有谁愿意呀?”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强迫中奖’!”
“你呀,最自私啦,自己享受,害人家为你受苦。”
“哇操,别说得这么严重嘛!母爱是最神圣伟大的哩。”
“我才不会那么傻哩,我要趁着年轻之时,多享受一下这种滋味,你瞧,芳妹现在已经在干瞪眼哩。”
“哇操,有理喔,可是,又好象不大对劲呀。”
“去你的,少耍滑头了。”
“哇操,我耍滑吗?好,客人的要求,包君满意。”
说完,立即再度开始“钻探海底石油”。
宋玉兰首次尝到这种滋味,那对凤眼立即眯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胡说八道。
贺鹤全力以赴,拼着“钻头扭伤”也要钻。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方始收工休息。
“兰……姐……你……中奖……啦……”
“中……就……中……嘛……
***
星月凄迷,贺鹤提着铁匣,带着那十六名老者再度来到荒坟场,他一见四周无人,立即沉声道:“搜!”那十六名老者立即分掠而出。
片刻之后,突听一声惊呼道:
“禀总护法,属下发现两条断腿。”
贺鹤喝声:“小心有毒!”立即疾掠而去。
只见两条赤裸裸的血淋淋的齐股断腿拦住一座坟场,分明是一对男女的左腿。
贺鹤失声叫道:
“哇操,会不会是帮主与副帮主的左腿呀!”
“禀总护法,断腿下面有一封信。”
“念给我听,小心有毒!”
那名老者应声:“是!”立即取出一副皮套套入掌中,拿起信封小心翼翼拆御着。
“小兄弟:
老夫不习惯人多口杂的场面,明日午时,烦你带着铁匣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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