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总护法……”
贺鹤立即回头应道:“我在这儿。”说完,立即疾掠而出。
片刻之后,立刻见他匆忙的掠入厅中,道;“樊天霖夫妇失踪了?”
四女不由齐“啊”一声。
“我先去看看,你们小心些。”
韩珍娇立即掠入书房,将右耳凑在暗道入口默听着。
贺鹤走到樊天霖夫妇的院外,立即看见那十六名老者并立在厅外拱手恭迎,他立即应道:“诸位免礼,怎么回事?”
为首老者朗声道:
“禀总护法,值夜弟兄方才曾听见帮主的房中有打斗声音,入内一瞧,已经不见帮主及副帮主的下落。”
“哇操,会有此事?走!”
众人走入房中,一见除榻前右柱被劈断以外,并无打围痕迹,贺鹤立即沉声道:“必是飞天双魔下的手,速查有无暗道。”
说完,他率先在墙壁上轻敲着。
那十六名老者立即往书房及浴室寻找暗道。
不到盏茶时间,只见一个老者欣喜的掠了出来道:“禀总护法,您真高明,果然有一处暗道。”
众人来到书房一见到暗道,齐皆一震。
贺鹤沉声道:
“留下二人在此招呼,其余之人跟我进入暗道。”
说完,已率先步入暗道。
旧地重游,倍觉亲切,他佯作不知的步步留神率领那十四名老者在暗道之中朝后面直接行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贺鹤钻出一道石碑,一见居然置身于坟场之中,他立即沉声道:
“速查可疑行踪。”
那十四名老者躬身向四周搜寻片刻,立即听见一人喝道:“禀总护法,此地有足印,请过来看看。”
贺鹤一看见那两个足印,心中有数,沉声道句:“追!”
那些老者立即边搜边轻灵朝前方行进。
贺鹤押后走了半个时辰之后,耳中突听一阵既熟悉又奇异的声音和喘息声音,他立即沉声道:“小心!”
身子一掠,轻飘飘的带头行去。
又行进片刻之后,贺鹤立即沉声道:“二位太狠了吧?”
说完,双掌朝左右一挥,迳自掠到一块荒坟上。
那十四名老者迳自掠到一块荒坟上,立即朝两侧包抄过去。
只见全身僵直的樊天霖伏趴在地,单于地搂着全身赤裸的姚倩华以樊天霖身体作床铺,不停的蠕动着。
单于天一边穿,一边阴声道:
“小兄弟,你真聪明,居然能找来此地,不知有何指教呢?嘿……”
贺鹤一见泪流满面昏倒在寄情怀中的樊淑惠,心知她必因为哀伤其母被轮暴而昏倒,心中不由矛盾万分。
他尚未开口,一名站在南方一堆荒坟上的老者,立即叱道:“飞天双魔,帮主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恩将仇报?”
“嘿嘿,姚倩华淫荡妖冶,樊天霖身负重伤,已然无法满足她的欲求,老夫兄弟稍为效劳,有何不妥?”
另外一人立即喝道:
“住口!若非你们在信纸施毒,帮主岂会遭你们暗算,单于地,你还不住手。”
单于地挺动更疾,口中更是嘿嘿连笑。
两名老者厉吼一声,就欲扑去。
贺鹤喝声:“住手!”那两名老者立即刹住身子。
单于天嘿嘿一笑,道:
“小兄弟,算你聪明!”
“哇操,少罗嗦,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嘿嘿,樊天霖若非不肯说出铁匣的下落,老夫岂会废了他的武功又玩了他的老婆呢?”
那十四名老者闻言,立即怒吼连连!
贺鹤右臂一抬,制止他们的怒吼之后,沉声道:
“单于天,你们既能抢人,怎么会没弄到铁匣呢?”
“樊天霖鬼得很,不知已藏在何处,老夫岂有闲暇寻找呢?”
“哇操,你说,该怎么办?”
“小兄弟,你叫他们回去找吧!”
“哇操,帮主的武功已经被你毁了,你何不放他回去拿。”
“嘿嘿,樊天霖鬼计多端,老夫不会纵虎归山,你们先回去找,老夫明夜此时来此候佳音。”
“哇操,帮主一向谨慎,收藏之处,必有机关埋伏,你何不令人押着小姐随我回去,相信她找得到铁匣的。”
单于天立即一阵子犹豫。
单于地匆忙的交完货之后,沉声道:
“小兄弟,你真有诚意吗?”
“哇操,我当然有诚意啦,凭我的武功及这十四位一等护法,有法子摆平你们吧?”
单于天阴笑道:
“小兄弟,你舍得小姐香消玉殒吗?”
“哇操,少提她!我贺某人再怎么不讨人喜欢,也不会拾你穿过的破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啊,你知道那件事吗?”
“不错,所以,你打消以她为要挟我的念头吧!”
单于地倏又问道:
“既然如此,你还留在此地做什么?凭你的人品及条件,足可纵横天下了。”
“哈哈,多谢你的夸奖,不过,你们可知道,帮主已经面允日后将这片基业交给我了吗?”
飞天双魔立即仰天嘿嘿连笑。
好半晌之后,只听单于天阴声道:
“小兄弟,你太单纯了,你根本不了解樊天霖,否则,你早就远走高飞了。”
“哇操,可否说来听听。”
“嘿嘿,好,老夫就当着你们把樊天霖杀师犯上的事情告诉你们吧。”说完,立即侃侃而谈。
舒情悄悄的一捏樊淑惠的人中穴,存心让她听听这段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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