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护法,你方才在席间过二位堂主吧?印象如何?”
“见过!他们太严肃啦!好似每个人都欠他们债哩!”
“格格!他们就是这付阴里怪气的模样,事实上……”
“怎么样?”
“格格!那只猫儿不吃腥呢?”
“什么意思呢?”
“格格!你别看他们外表一付道貌岸然,房门一锁,衣服一脱,哼!那付恶心模样令人作呕哩!”
“哇操!你报导他们说得一文不值,小心我去通风报信!”
“格格人家才不相信哩!”
“你以为我不敢吗?”
“格格!你不是不敢!你看不起那种货色!”
“哇操!寄情,你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将他们比为货色哩!”
“格格!货色,还高估了他们哩!严格的说,他们该是人渣、龌鹾、卑鄙、下流、无耻的废物!”
“哇操!别激动!他们真的那么坏吗?”
“头顶长癞,脚底长脓,坏透了!”
“哇操!这么严重呀!怎么回事?”
“我……我不愿再提他们了!”
“哇操!好!不提他们的为人,提提他们的武功吧!”
“轻功绝顶,掌劲如山,暗器防不胜防,如果让他们联手,举世无敌!”
“哇操!简直是超人嘛!可能吗?”
‘你不妨找机会试探一下!”
“哇操!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哩!我对这种货色,一向是视鬼神而远之,听清楚点,是‘视’,不是‘敬’!”
“格格!同感心有戚戚焉!喔!你好凶喔!”
“哇操!天生自然,你服不服?”
“服!佩服……五体投地……佩服!”
“哈哈!少哄我!看你要如何将我摆平?”
“属下……无能……为力……”
“哈哈!少来这套,我已经言明在先,你们方才也信心十足的保证过了,该怎么善后,完全看你的啦!”
“属下……能派上……用场……全部……动员……了呀……”
“哇操!那我就水路、旱路来回进攻啦!”
“不!不……属下……实在……不行了……”
“哇操!寄情,我问你,你方才稍为多等候半晌就觉得忍耐不住了,你不妨替我想想,我目前的感受吧!”
“这……总护法……请你……指点……”
“哇操!少来这套,你是这方面的前辈及权威,你还用得着向我请教呀!你看着办好啦!”
说完,立即仰躺在榻上。
寄情一阵犹豫,只好硬着头皮将檀口凑近“禁区”了。
贺鹤哈哈一笑,轻轻的推开她的玉首,道:
“算啦!下回别再哪此的目中无人了!”说完,迳自走向浴室。
寄情被训得双颊绯红,忙道:
“总护法!热水已凉,让属下……去吩咐婢女们……送来热水吧!”
“哇操!我先惯了冷水,外头寒露甚重,小心着凉啦!”
寄情身子一震,颤声道:
“总护法,你……真的关心……”
“哇操!别当真!我只是信口提提而已!带着舒情回房吧!”
“是!总护法……谢谢你……”
寄情拿起衣上挟着舒情离房之启,贺鹤步入浴室,低头一见自己“禁区”的灾情,不由暗暗的摇头苦笑。
他舀水淋着那根仍然杀气腾腾的宝贝,暗道:
“哇操!虽然将她们摆平了,不过,自己却是找罪受哩!”
“哇操!还好知道了一些大风帮的内幕,否则,这一趟真是白搞哩!哇操!我可要找个机会到怡珠居去瞧瞧哩!”
念头一定,他立即开始洗“战斗操”。
匆匆的擦干身子之后,他走出浴室一见榻上乱七八糟情景,正在皱眉之际,倏听一阵脚步声自大厅传来。
他打开房门,探头一看是寄情走了过来,他立即问道:“哇操!你怎么又来了,有何贵干呢?”
“总护法,请您别再提那个‘干’字,人家好紧张喔!”
“哇操!新闻,咱们大白鲨居然会怕那档子事啦!”
“格格!总护法,你别丑人家了嘛!人家是好心好意要带你去书房休息的嘛!”说完,迳自走入房中。
贺鹤一见她朝门后墙脚轻踢三下.墙壁间立即有一道丈余高,三尺宽的门缓缓的向左侧移去,他不由叫道:“哇操!不简单!别有洞天哩!”
他跟着她走入暗门之后,立即听见一阵细微的步声匆匆离去,他马上迅速的朝二十八坪的书房瞧了一眼。
只见房中三面墙壁前摆了一排书柜,在那张檀木书桌后面摆着一个绘有“八骏雄风”彩图的大屏风。
他跟着寄情由大屏风右侧向前走去,立即发现屏风后面摆着一张华丽床榻和二扇锦幔深垂的窗扉。
“总护法,你在这儿休息吧!属下将外头房间整理妥后,立即替你准备早膳!”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寅卯之交,本帮弟子在卯中时分将会起来练武。”
“哇操!时间过得这么快!我要不要去参加呢?”
“按理说以您的身份应该不必去参加练武,不过礼貌上您该去绕一绕!”
“哇操!只剩半个时辰多了,我该调息了!”
“总护法,您调息吧,属下告退!”
寄情一离去,贺鹤立即悄悄的掠到墙壁前摸索着:
“哇操!我明明听见有足声从这儿消失,此地一定有机关。”
他摸索盏茶时间之后,只觉当中墙壁敲起来有“叭,叭!”的回音,他仔细的一瞧,立即发现墙角地面上有一块小石。
他立即暗忖道:
“哇操!果然另有机关,目前时间有限,我还是暂时按兵不动吧!等今晚再说吧!”
于是,他立即盘坐在榻上调息起来。
当他把“天心神功”及“先天气功”先后运转一圈之后,只觉精神饱满,并没有因为昨晚的胡搞而有什么不对劲,不由暗暗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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