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练,早晚也会到那个境界的,时候不早了,你先下山去取回那些药吧!记住,如非必要,不准炫露武功!”
“是!”
“厅中桌上另有药方及银票,你拿去吧!”
“是!”
半个时辰之后,贺鹤买了三个粉饼走到了裁缝店门口,立即发现只有石玉正在裁剪衣料,他立即低唤一声:“大婶!”
石玉身子一震,头一抬脆声道:
“阿鹤,是你呀!请进来坐!”
贺鹤道过谢,将那三个粉饼递到她的身前,道:
“大婶,不成敬意,请你笑纳!”说完,默默的盯着她。
石玉轻咳一声,道:
“阿鹤,你怎么突然送大婶这个东西呢?”
“大婶,你一天忙到晚。不知摸了几十次的粉饼,你闻闻看,你的指甲之中一直留下粉饼的味道哩!”
石玉身子一震:
“你……”了一声,倏然无语!
贺鹤低声道:
“大婶,你知道我的话意吗?”
石玉身子一震,颤声问道:
“你在说什么?”
“大婶,你是不是曾在七天前去过我那儿?”
石玉身子一震,颔首道:
“不错,你很聪明,你也很细心,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呢?”
“没有!我发誓!”
石玉缓缓的舒了一口气,道:
“阿鹤,谢谢你,请你也别让珊儿知道此事!”
“我会的,不过,大婶,你可否把原因告诉我?”
“阿鹤,此事与你无关!”
“可是我……”
“阿鹤,他与大婶有仇,而且是血海深仇!”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他马上传我武功,原来他想利用我呀!”
“什么?他传你武功了,什么武功?”
“璇玑身法及璇玑剑法。”
“他有没有和你提过要传你天心剑法?”
“啊!大婶,你怎么知道天心剑法?”
“我当然知道,快说,他有没有把那套剑法传给你?”
“没有!”
“啊!他一定还提防着什么?”
“大婶,你怎么知道天心剑法呢?”
“我……说来话长,改天再说吧!”
“大婶我……”
“呵鹤,大婶心很乱,你让大婶静一静,好吗?”
“是!大婶,我走了!”
“阿鹤,今日之事,请你务必要保密!”
“我知道,再见!”
贺鹤怀着心事买妥食物交给粮行连同米面先送上山之后,他立即默默的走进了怀远堂的大门。
“呵呵!小哥儿,你今儿个怎么来得较迟呢?”
贺鹤强打精神含笑道:
“在下先去采购一些食物再来此地的,头仔,那些药配妥了吧?”
“全配妥了,你瞧!”说完,自柜下拿起一个小纸箱。
贺鹤打开瓶盖,只见箱内摆着三个大瓷瓶,他不由脱口叫道:
“哇操!这么多呀!看来可以开家药铺了哩!”
“呵呵!不错,杭州镖局一年下来也只买这么多药而已!”
“对了!头仔,还要再配哩!”
唐祖烈接过那张药方及那张银票,瞧了半晌之后,含笑问道:
“小哥儿,这些药全是增功活血之药,是你要服用的吗?”
“哇操!不可能吧!死假仙怎会那么好心呢?”
“可是,这付药与以前那些药完全不对味呀!府上难道另有他人?”
“没……我不知道!”
“呵呵!算老夫饶舌,小哥儿,事实上你根本不必服用这付药,因为,它的药效根本比不上‘回春丸’呀!”
“真的呀!头仔,你对在下太好啦!”
“呵呵!小哥儿,你可否让老夫替你把把脉?”
“好吧!在下还是第一次被人把脉哩!挺好玩的!”
说完,立将右臂伸在柜上。
唐祖烈的食中二指二搭上贺鹤的腕脉,那付笑容立即一肃。
“哇操!头仔,我是不是病呀?”
“咳!咳!不是,不是!小哥儿,你可否运点劲?”
贺鹤点点头,意念一动,真气倏然向外一涌。
唐祖烈吸口气,双目神光炯炯的盯着贺鹤的双眼,喃喃自语道:
“返朴归真,不着皮相,太不可思议,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贺鹤纳闷万分,不由怔怔的瞧着他。
“小哥儿,你不必再服用这付药了,别再浪费这笔钱了!”
“哇操!在下已经说过了,在下没有这份口福,麻烦你尽快调配吧!”
“好!你在三天之后来拿药吧!”
贺鹤捧起药箱,道:
“头仔,谢啦!”
“小哥儿,还有一些剩银,你收下吧!”
贺鹤将剩银放入袋中,立即捧着药箱离去。
倏见人影一闪,上回在西冷山道上夺去贺鹤那锭银子并将贺鹤及裘达戏耍一顿的那位老者自珠帘后面来到柜前。
唐祖烈立即肃然道:“夏兄,想不到此子居然已经打通任督两脉,怪的是,他自己好似不知道哩!”
这位老者正是宋玉兰所提过的“多情郎君”夏一凡,只见他颔首道:
“不错,这个愣小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的斤两哩!”
“夏兄,此子若长久待在阴魂书生贾贤的身边,恐会助纣为虐哩!”
“唐兄,别担心此事,这个楞小子对贾贤甚为反感,不会被他利用的!”
“可是,贾贤心计过人,难保不会暗算他呀!”
“呵呵!事不关己则已,关己则乱,唐兄,你不是曾经赠他三十粒‘天虫丸’了吗?他已经百毒不侵,完全免疫了啦!”
“呵呵,有理,小弟真是急昏了!”
“呵呵!唐兄,你这么急,难道为了瑶丫头吗?”
“唉!不提也罢,全怪小犬太糊涂,冒冒失失的许下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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