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炯炯有神的眼睛瞧得一阵面红,立即道句:
“不敢当!这全是贵宝号的药材道地所致,头仔,配妥了吧?”
唐祖烈呵呵一笑,朝柜上的纸袋一指,另外递过一个小袋,笑道:
“小哥儿,还剩下二十两银子,你点一下吧!”
贺鹤将小袋朝怀中一放,以右手挟起那个纸袋,道过谢就欲离去。
唐继志含笑送他到门口之后,一返回厅中立即低声道:
“爹,此子器宇非凡,可否让孩儿跟去瞧瞧他家大人的来历?”
“别急,据瑶儿所言此子来自西冷那栋神秘小楼,过些时日再去瞧瞧吧!”
***
贾贤自从服过第二帖药之后,身子显著的好转,不过,脾气变得更加的奇怪,经常躲在房中叹气及咒骂不已!
贺鹤听见贾贤提到宋玉兰就叹息,每提到“大风帮”就咬牙切齿低声咒骂,心知他们必与贾贤负伤有关。
他暗将此事放在心上,言行之间更加的谨慎了。
第四天上午,贺鹤清扫过庭院,将早膳送入厅中,低声朝沉思中的贾贤道:
“主人,厨房中缺了数样东西,小的可否下山去采购?”
“嗯!顺便到怀远堂去配些药,十天后取药!”
“是!”
半个时辰之后,贺鹤已坐在“怀远堂”椅上品茗了。
唐祖烈将那三张药方及三张银票瞧过之后,含笑道:
“小哥儿,恭喜你啦!府上那位伤者的伤势已经稳定了!”
“哇操!头仔,你真是未卜先知哩!”
“呵呵!老夫只是由药方中稍加揣测的,小哥儿,老夫送你的那瓶药,你眼完了没有呢?”
“哇操!清洁溜溜了!谢啦!”
“有没有什么反应呢?”
“睡的很舒眼,隔天起来精神饱满,头仔,你的药真不赖哩!”
“呵呵!多谢你的夸奖,小哥儿,你贵姓呀?”
“贺,恭贺新喜的贺,单名鹤,闲云野鹤的鹤。”
“好名字,人如其名,果真人如其名,呵呵!”
“哇操!头仔,请你别糗我了,你可知道我每天要做多少事吗?”
“愿闻其详!”
“哇操!我不必说得太详细,就够吓人的啦!每天早上,寅卯之交,人们还有熟睡的时候,我就必须打扫半个时辰的庭院。”
“接下去是煮饭作菜,洗衣,擦窗抹槛,等做完这些之后,就要准备晚膳,等洗净碗盘及身子之后,刚好上榻睡觉。”
唐祖烈霍然一惊,道:
“你每天都是做这些事儿吗?”
“是呀!从五岁做到今天十六岁,快十一年了罗!”
“什么?五岁就开始做这种事儿,令尊及令堂也太严了吧!”
“哇操!我没有爹娘,我……哇操!不提也罢!”
“好!好!咱们不提此事,小哥儿,你觉得这壶茶泡得如何?”
“这……头仔,你要听实话吗?”
“呵呵!直说无妨!”
“滥!一定是个生手泡的!”
“晤!你如何得知此茗是生手泡的呢?”
“哇操!如果是老手,不会将这种春茶泡这么熟的!”
“呵呵!高明,高明!小哥儿,可见你方才之言,字字不假!”
“哇操!头仔,咱们又没有利害关系,我何必骗你呢?何况,你待我不错哩!”
“呵呵!小哥儿,老夫越来越喜欢你了,来!把这瓶药收下吧!”
“谢啦!还是每晚服三粒吗!”
“不!不!瓶中之药丸名叫‘回春丸’,无论是内外伤呀身子疲累,只要服用一粒,或将药丸捏碎敷在伤口,无不药到病除。”
“哇操!这么管用呀!不行,在下不能拿这么珍贵的药丸。”
“呵呵!收下吧,算是老夫替宗儿及瑶儿向你致歉,如何?”
“这……事实上,在下也过份一些,我……”
“呵呵!年轻人开开玩笑也无妨,宗儿及瑶儿对你动粗,就是失礼,希望你们日后见面之时,别再惦记此事!”
“哇操!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在下遵办!”
“呵呵!太好啦!实在太好啦!”
“头仔,时候不早了,在下必须走啦!”
“呵呵,老夫也要开始配药了,别忘了一周后来取药@!”喔
“会的!头仔,塞哟娜娜!”
贺鹤甫出门,唐碧瑶立即自珠帘后嘟着嘴走了出来,唐碧瑶立即呵呵笑道:
“瑶儿,谁得罪你啦!”
“你啦!好讨厌喔!你干嘛将人家泡给你喝的茶送给那小飞仔喝,而且还支持他的胡说八道呢?”
“呵呵!瑶儿,他说得有理呀!”
“哼!爷爷,别人是胳臂往内弯,你却支持他,你干脆收他为义孙吧!”
“喔!好主意哩!就怕他不肯哩!”
“不!爷爷想去和夏老奕棋!”
“什么?夏老来杭州啦!”
“不错!今晚做几道菜,爷爷想请他过来聊聊!”
唐碧瑶立即欣喜的道:
“爷爷,你可要帮瑶儿美言几句喔!”
“呵呵!没问题啦!今夜非榨出他那招‘缩地身法’不可!”
***
且说贺鹤离开怀远堂,将鸡、鱼、蔬菜放到一家粮行,吩咐掌柜的连同米麦一起送到“贤鹤楼”之后,立即要去找裘达。
那知,他刚踏出粮行大门,立即听见一声脆喝;“野鹤!”
他抬头一见石珊已快步行来,立即唉声;
“十三……点……”同时走了过来。
石珊白了他一眼,啐道:
“你太过份了吧?”
“哇操!礼尚往来,谁叫你要唤我叫‘野鹤’,我那里野了的,是我非礼你了,还是动刀要抢砍了你啦!”
“呸!呸!越说越难听了!走!”
“去?去那边?”
“到我店里去拿衣衫呀!”
“可是,我约了裘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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