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在极乐天堂里头?”毛盾想搞清楚位置。“想啊!那地方早被你搞得乱七八糟,还能住吗?”花弄情边说边挑逗地宽衣解带,媚笑声不断:“放心,这地方除了我跟我娘,全天下没人找得到,你可以安心在此逍遥一辈子哩。”
说是宽衣,也只是解下外罩透明黑纱袍,她已是全裸,尖耸玉乳轻轻颤动.她毫无顾忌地压向毛盾身上,一股软柔带热香气灌来,逼得毛盾面红耳赤,他急叫:“不急嘛……既然要销魂,我带着脚镣实在不方便,能否解下它?”“不碍事,我功夫好得很,待会儿准叫你欲仙欲死,哪还会在乎手铐脚镣。”花弄情还是一味腻着人,然后已毛手毛脚想替毛盾宽衣解带。
毛盾急道:“不行,不行,我……我不行……”“怎会不行?你满好的啊……”“不行,不可以……”花弄情淫荡一笑:“我看你还是记仇记根,这样玩起来多没意思、没关系,老娘自有办法!”翻身靠床,往床上一摸,抓出一玉瓶,倒出一颗火红丹丸,她更是淫荡:“有了九天消魂丸,你再也没法拒绝我的诱惑,到时跪下来求我,我未必肯让你消魂呢!”
呵呵浪笑又扑向毛盾,任由毛盾如何躲闪,毕竟武功末复,一颗药九已被逼人腹中,他直叫完了,但觉丹田热气上冲,分明己忍耐不了。他极力强忍,发出闷吟,情况十分狼狈。
可恨那花弄情又自百般挑逗,还晃着乳头往毛盾脸胸抹去。
“来啊,客气什么?全天下哪有男人不好色?我还是自动送上门的呢!”花弄情硬将毛盾抱得紧紧,就似两条淫蛇缠得碎成一团。毛盾实在忍不了,突然呃呃闷叫,管不得功力能施展多少,硬想使出日月神功以抗敌。
但就在他想逼出掌劲这际,石门忽然大开,一道白光射入,那花弄情已被撞落软床,她惊心动魄,直觉是敌人闻入,怒喝一声谁,双掌猛劲劈打过去,来人武功竟然高她不少,身形不闪不避,一抬右手轻轻拍出早化去花弄情掌劲,甚而将她逼得跌靠墙角。
花弄情这才瞧清来者竟然是自己母亲,她不禁嗔怒:“我从不坏你好事,你敢打我!”
花多情冷道:“除了他,任何男人你都可以要。”看样子为了男人,她们母女照样毫无交情可言,照样你争我夺。花弄情怎咽得了这口气,怒道:“是我先发现他,你管不着。”“我再说一遍,除了他,任何人你都可以要。”“凭什么!”“因为他身份不同!”花多情冷目瞪人:“等我查清他身份,以后随便你爱如何就如何。”说着已提抓欲火难挨的毛盾,扬长而去。
花弄情怎甘心到口肥肉又被抢去,可是对方又是自己母亲,这笔帐看是要不回了,气得她抓起床单狠狠撕个粉碎。“我不信你只想查他身份两不沾人!”花弄情已是玉石俱焚心态,登时冲出香闺,找向母亲住处。
那多情婆婆果然把毛盾置往另一秘窟,她优雅多了,知道如何调理自己,这里除了软床,靠左石壁则另有一池清凉小泉、花多情将毛盾浸入泉中。凉泉渗体,毛盾已然好过些,他干笑不己:“其实我早破功。不是处男啦、你不能找错对象。”
“是吗?”花多情和女儿差不多,照样忍不了一脸淫荡,不过她要优雅得多:“投关系,是不是处男,很多人并不在乎,不是吗?我只想洗个澡……”她也脱下那层描白丝袍,露出光溜溜嫩白肌肤。那身段,尤其那酥胸又尖又挺,她自负地挺耸胸脯,带着毛盾惊艳贪婪眼神潜入池中,还露个含羞带怯轻笑:“我美吗?”
“美……”毛盾已在理智和欲火之间挣扎。花多情淡淡甜笑,不自禁地靠过来倚向毛盾胸前,双峰一触,早挑逗得毛盾全身发颤。你想要我吗?”那嗲声简直勾魂。毛盾赶忙闭上眼睛直念阿弥陀佛。
花多情轻轻淡笑道:“何必呢?怨女当前你不采花怎对得起自己?你说是何人门下,我全都依你……”拥向毛盾,又纠又缠,凭她数十年玩弄男人的经验早耍得毛盾无法忍受,不自禁就想亲向她那迷人酥胸。花多情嘤咛一声又故意闪开,还是想勾引问出毛盾来历,毛盾似已走火入魔,紧紧抱住花多情不放,硬是想吞了她,花多情被抓得骚心大发,看样子也忍不了了,当下也咬向毛盾耳朵轻声淫词说声:“冤家,全依你,以后事再说了……”双手一抱,在水中就想翻云覆雨。眼看就要失身、那等在后头的花弄情逮到机会已撞进来,冷笑道:“查什么身份,明明是骚心难挨!”
这声音迫得花多情欲火尽失,登时人立而起,满脸嗔怒:“你敢坏我好事!”“你都敢抢我的男人,我为何不能坏你好事?”“胡说,我是在查他身份!”“搞在一起乱查?”花弄情斥笑道:“我也会,说不定我比你更厉害。”
花多情怒不可遏,一个掠身,凌空巴掌甩了过去,叭然一响,还是全心全力,痛得花弄情直掉泪。“你敢打我?”花弄倩满脸恨怒。花多情冷斥:“没杀了你算是给你警告,他有可能是日月神教之人,娘如此做全是为了你,你却专坏好事。”
听及“日月神教”,花弄倩愣住了,直往毛盾瞧去,但那耳光实在甩的痛,她仍不甘心,斥叫道:“就算如此,你何必先抢他,还想占有他,分明是想一饱私欲,我恨你-”
大骂一声,手掩脸颊,花弄情已飞奔离去。花多情想追人再解释。但追了两步,还是停顿,口中喃喃骂了几句,截向毛盾,经此折腾她已欲念全消,冷斥道:“你上次用的可是日月神功,老实说,免得受罪。”毛盾缺少挑逗,又浸在冷水中,身躯稍为之好过,他暗自惊心,上次只不过轻轻一耍,这老狐狸精却起疑心,难道她当时早躲在暗处偷瞧,这可是玩命事,他死也不能承认。
“什么是日月神功?你想教我?”毛盾装迷糊到底。花多情甚无耐心,一掌打得毛盾唉唉痛叫,奶冷谑道:“不信你不说。老娘也是日月神教教徒,你该知道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如果日月神教教徒专干这种事,我铁定不是,因为我还是处男啊!”“少油嘴滑舌,我要的是日月神功!”花多情又自逼近:“说、不说打断你双腿!”
毛盾苦叹不已:“这种事岂能乱说,我要是有那武功岂非早收拾你了。”“你是差点把我收拾掉。”花多情冷道:“幸好你还没练成,否则我还有命在?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知我的手段!”一掌又打得毛盾撞入水中,她抓起铁链,硬将毛盾头身压于水底,那毛盾不得呼吸仍是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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