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阴阳门消息,怎会不知?”
“我从来不跟他们说话。”
“用听即可,说,最近听到什么?”
“阴阳使者已搜来!”
“这点我早知,剩下那妖女,她在何方?”
仇天悔轻叹:“确实目的不知,但她搜向东北方,照盘算该在仙女庙那头。”
刘吉满意一笑:“这才像话,老是不说,讨皮痛啊!”
仇夭悔叹声过后,闭目不语。
毕竟已身落对手,逞口舌之利无用!
刘吉将他抓向老狐狸对面,笑道:“老朋友见面,必定有话说不完,让你俩叙叙旧如何?”
仇天悔冷道:“我跟他本就无话可说!”
刘吉道:“他却对你话不绝口!”
说完,他伸手拍醒老狐狸,跳往一边。
老狐狸醒来之后,活动筋骨之际,突见仇天悔,先是一愣!
随即轻叹:“老仇,你也来了?”
仇天悔冷道:“多说无用,闭目养神吧!”眼睛仍不愿张开。
老狐狸叹道:“该认命啦!人老了,一代不如一代,该退休啦!能在齐云堡洞安享余年,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仇天悔冷道:“什么齐云堡,我被他捉着,还不到一夜,他会法术不成?”
老狐狸一愣:“你在何处被捉?”
“五马坡!”仇天悔冷道:“是你供出我的?”
老狐狸苦笑:“我哪知你在何处?呵呵,原来尚未抵达齐云堡……”他又升起一丝希望。
刘吉讪笑:“尚未抵达,那表示两位命运仍未卜,小心些,莫要半途掉命才成。”老狐狸登时明白状况。
干笑道:“老朽自知轻重,少侠多心了,老朽是在劝他认命,您也听着了吧?”刘吉邪笑道:“最好开导他能理光头,皈依佛门,我会赏你一面大金牌!”
老狐狸干笑:“少侠说笑了,老朽当尽力而为,却不敢奢望什么奖赏。”
刘吉道:“随你喽!放开你们,是让两位活动筋骨,免得血路不通,变成白痴,快动吧!半刻钟之后,开始又要见周公啦!”
老狐狸闻声赶忙活动筋骨,他试着冲穴,却提不起劲,只好作罢,暗骂刘吉不断,表情却是一副感恩。
仇天悔或许活动过久,此时懒得再动,干脆闭目,来个不理不睬。
刘吉倒是看时间行事,算得半刻钟已到,立即点昏两人,落个轻松自在。
苗如玉道:“跟了两个囚犯,日后行动越来越不自由,这并非好现象!”
李喜金已铺好床位,行前过来。
闻言点头:“不错,不错,方才扛着仇小子,已是满头大汗,若再捉回剥皮妖女,共有三个,岂非麻上加烦,终于麻烦得不得了?”
刘吉顿有所悟:“这倒是问题,依你们意思……”
李喜金道:“就地废了,以免夜长梦多。”
刘吉道:“我是想过这方式,可是一方面未经我爹同意,一方面鬼王不知哪来怪招,竟能将废弃武功之人炼成杀手,这几位要成了杀手,岂非更凶残?所以一直不敢废人。”
李喜金道:“那断手断脚呢?”
刘吉道:“你下得了手,你来做啊!”
李喜金一愣!
干笑道:“若在他们犯罪当场或许有可能,可是现在,又像在杀害糟老头,有点手软……”
刘吉冷道:“既然不敢,就别乱说风凉话!”
李喜金干笑,不敢胡乱再吭声。
苗如玉道:“或许该像假喜佛单不快,先找个地方囚禁,待日后较平静时再押人回去不迟。”
刘吉顿首:“倒是好计策,只是现在夜已深,外头且有搜兵,我看等到天亮再说吧!”
苗如玉道:“随你啦!你先休息,我来把守。”
刘吉道:“不必吧!我耳朵灵得很,有人逼近,自有所觉,何况两个大男人在场,岂容你看门?先去休息,一切交给我即可。”
李喜金亦哄言过来,苗如玉无法拒绝,只好告别,走往内侧,见及地上铺了干草、布巾,感激一笑,和衣而眠。
刘吉则干脆盘坐下来,运行功力以祛疲惫。
李喜金粗技大叶,倒地即睡。
洞中一时安静下来,外头夜鸟轻鸣依稀可闻,山林景致隐隐泛生,风涛簌叶声接连传来,终让众人进入梦境之中。
刘吉运行三周天之际,忽闻嗡嗡之声传来。
他自从在如玉庄交战毒蜂之后,对此声音甚是敏感,闻声立即清醒,果然见及指粗毒蜂飞入洞中盘旋。
他轻喝一声,发出掌劲,轻而易举将毒蜂击落。
得意一笑:“偌大一群杀人蜂我都不怕,会怕你这小溜溜?”
他未再理会,仍闭目养神。
未久,东方已吐白。天色渐渐明亮,大地已苏酲,晨鸟轻鸣,甚是悦耳。
苗如玉终亦醒来,伸伸懒腰,走向刘吉,见他双自己亮,笑道:“可有事情?”
刘吉笑道:“若有事,还会安然在此么?”
苗如玉含笑道:“这就好,我去取水,弄点早餐再走人如何?”
刘吉笑道:“不是有现成烤鸡?”
昨天买了不少,足可吃上两天。
苗如玉笑道:“总是口干,那采点野果好了……”
刘吉道:“好吧!快去快回,别露了行踪!”
苗如玉含笑而去。
她哪有心煮粥?
只是女孩子家,习惯睡醒即洗脸,现在只不过找个藉口出去而已。
刘吉当然不懂,还把李喜金唤醒,要他帮忙找野果充腹。
李喜金疑惑表示不是仍有烧鸡?
刘吉说及阿玉己出去,好意思留在此?
李喜金干笑,立即追去。
刘吉自嘲一笑:“其实我留下来也没什么面子吧?”
他只好找事情做。
他藉口虽是看管老狐狸及仇天悔,但总牵强些。
他四目一转,终见外头三三两两毒蜂飞来飞去。
他倒心血来潮,喝地掠出去,打出细针,一一将其收拾,再拾回洞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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