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闻闻如何?”
刘吉笑道:“闻银子如何?”
“银子?”钱多财两眼睁大:“哪来银子?我已好多年不知银子味啦!
你要赏我?”
刘吉想想,笑道,“赏你有何不可!”
说完,将身上碎银抓成米粒大一块,射了过去。
钱多财乍见银光,跳喜欲狂,一个接抓不住,银子落地不见,他已若野狗乞食,趴地找寻不断。
刘吉暗道:“果然天下第一贪婪!”
此时其他牢房开始起哄。
“刘大侠,何时带来个访客?帅不帅?带过来让我瞧瞧呵!憋死我了,足足当了八年尼姑,你可怜可怜我嘛!”
一名女子幽怨兴奋地喊着。
刘千知淡然一笑,带领儿子行至第二间牢房。
只见得里头坐着一位奇丑无比老太婆,她两眼外凸有若瞻赊,鼻塌如平地,两孔尽现,一张血盆大口接着满口烂牙。她正以冷毒眼神盯着来人。
刘千知道:“她叫徐月香,本是貌美如天仙,可惜一次意外后毁容,从此心性怪异,只要闻及有人说她丑,抑或以异样眼神瞧她,她立即将那人脸皮剥下,几年前还留有剥皮妖女名号,平常不大喜欢说话,虽然一头灰发,其实还不到四十岁。”
刘吉道:“神医不是医术通玄,怎不替她复原?”颇为同情此女,刘千知叹道:“神医的确想过,她却不屑,怒吼漂亮脸皮下永远有颗最恶毒之心,怎么劝都不听。”
徐月香冷道:“不错!丑人才有一颗善良之心,我要撕掉所有假面具!”十指指甲尖尖抓得墙壁格格响,凭添几许可怖。
刘吉道:“既然你是丑人,自有颗善良之心,可是你怎还要伤人?”
徐月香一愣!随又嗔怒厉声道:“花言巧语,油嘴滑舌,黑脸皮下也不是好东西,迟早要剥了你那张皮!”
刘吉不禁摇头,看来这人心智果然有问题。
隔壁房已传来娇媚声音:“小兄弟可别让她吓着了,乖姐姐一张漂亮脸蛋下,仍有一颗善良之心,过来吧!让姐姐好好疼你如何?”
刘吉忍不住想看看这位又是啥样人物?
他移步过去,尚未见着人,即已见着一只洁白大腿勾出铁栅门外,他暗自惊心。
刘千知已说道,“这位叫鱼娇娘,人称九骚狐狸,每晚非男人不能活,而且喜欢童男,八年前作案连连,不得已才把她囚起来,别看像二十上下,其实已有五六十岁,最近不以采阳补阴,老了几岁,她最大特征是有股狐骚味,不过平常皆以香水压去,不注意,甚容易被蒙骗,而且,她易容功夫亦是一流,十分难缠!”
鱼娇娘呵呵笑道:“我要难缠,怎会栽在你手中呵!可恨的是,连你小手都没摸着,不过,没关系,看了八年,你早被我意淫千百次啦!”
鱼娇娘转向刘吉,笑道:“小黑脸,我美吗?”虽然憔悴些,但天下可找不出像我这么骚的女人喔!看你准是个处男,别忘了,初尝人道,一定要找我,保证让你欲死欲仙!别听那老头说我五六十岁,我真的只有二十出头,而守身如玉,不信你看我奶子,可弹性得很,而且乳头还润红得比处女还美呢!”
她当真媚笑中敞开衣衫,露出洁白胸脯,甚且挤向铁栅门,要刘吉试试。
刘吉若非有老爹在场,倒想伸手摸去,只是此时万万不行。见其挑逗行为,只能呵呵邪笑应对。
鱼娇娘瞧他笑得轻浮,心花为之怒放,“小兄弟,喜欢我便来抱我呀,可等不及了!隔着铁栅也没关系,过来,让我闻闻男人香!”
刘吉仍自邪笑,两眼直视这位脸蛋甜甜,眉清目秀却暗带妖邪的女子。
刘千知却怕儿子定力不够,急道:“阿吉可别上她当,跟她上床的男人第二天几乎死去,最幸运者也逃不过三天,你得小心。”
刘吉笑道:“她倒很美啊!”
鱼娇娘闻言更乐,道:“我不但美,劲道更足,小兄弟试试如何?”竟然喘息起来,似想脱个精光。
刘吉仍自邪笑,“其实我最欣赏女人牙齿,你的美不美?若不美,我可没胃口!”
鱼娇娘浪笑:“当然美啦!牙是贝齿,天下多少男人要我吻他,我还不屑一顾呢!小兄弟你可得天独厚呵!”
刘吉倒认真瞧着她牙齿,似在寻找什么,数了一阵,笑道:“三十二颗不多不少,很标准!”
鱼娇娘呵呵浪笑道:“既然满意,咱们结为夫妻如何?”
刘吉笑道:“那也得等老的走了才行,待会儿再来如何?”
他神秘莫测,移往第四牢房。
刘千知此时亦安心不少,儿子定力果然不差。
鱼娇娘顿知被耍,猛地又骂刘吉不知好歹,发飙一阵,又觉身仍在险境暗自咬牙,改转语气,一边请求刘千知早些离去,一边热切招唤刘吉返回。
反正闲着亦无聊,她喊得特别勤。
及近第四牢房,只见一位光头如弥勒佛模样老头,正对两人畅声大笑,他道:“有朋自远方来,该大笑三声!”
果然大笑,却不只三声。
刘千知道,“他便是轻功十分厉害的假喜佛,姓单名不快!他说名字叫不快,偏要天天快乐,故而见人即笑,不好笑亦笑,如若有人见他不笑,他便把那人嘴巴切成笑嘴。十年前还在杭州城,一口气宰了十几名不肯发笑的老百姓,实叫人不得不把他关起来!”
单不快哈哈笑道,“提起往事,好笑好笑,哈哈……不笑之人活着有何意思?不如死了算了,哈哈……”
刘吉但觉他和丑老太婆一样有毛病,亦自陪他笑几声,他道:“被关,也值得笑?”
单不快笑的更畅快:“当然,有人聊天,有人做伴,不笑才叫怪事,哈哈……”
刘吉拿他没办法,只好陪笑地走向第五间牢房。只见得里边坐着一位满脸短须汉子,他年约四旬,目光却如狼般冷酷,见及刘吉,嘴角露出冷狠笑意,习惯性手摸着胸前一串白森森似是骨头串成项链。
刘千知道:“他叫仇天悔,听说少年时被狼群扶养长大,后来被一位魔头收养,传其武功,一生只会逞强好斗,武功又奇高,死在他手中者不计其数,他那串白骨项链即是死者大拇指串结而成,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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