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经病又发作了!”
姥姥捺住笑意,喊声道:“小鬼头,你还不给老身出来?”
小千故意拨着水声,哗啦啦脆耳得很。“要这么急吗?水还没冷呢!”
姥姥啸叫道;“再不出来,老身可要逮你出来了!”
小千轻笑道:“别这样嘛!我洗澡对你们那么重要吗?”
姥姥不由得一楞,洗澡本是小事,只要他不逃走,根本和姥姥扯不上干系,现在她却在强逼小千不能洗澡?
然而话已说出口,她也不便再收回,冷道:“你在胡搞什么?哪有人从三更半夜洗到现在?”
小千淡淡笑道:“我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众人又是一笑。
姥姥虽也憋笑,但马上煞住笑意,橙道:“还不快出来?尽说些什么废话?”
小千无奈道:“我实在拿你们没办法!对我那么感兴趣,我跟其他男人有何不同?”
这话含有嘲讪姥姥她们“等不及”男人,又非要小千不可,听得她们脸红。
姥姥已真的生气了:“小兔崽子,嘴巴尽说些粗话?你不要活了,是不是?”
水月更火,拾起木柴就往里边去。
咋啦几响,小千情急之下抓起锅盖挡去木柴,锅盖也为之凹陷不平。
他急忙道:“好好好!我出去,别再乱丢!小心砸破锅子。”
赶忙爬出锅子,洗了一个晚上,肉都红了,他才安心不少。
穿上衣裤,靴子,走了出来,含笑道:“姥姥,该换您洗了!”
“你还要说?”姥姥瞪眼想忍笑意,终究忍不住而笑出声音,一举掌已劈向小千。
小千可闪得快,却装迷糊道:“你不是说很急吗?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姥姥橙道。“你再语无伦次,老身就把你绑回水灵宫!”
小千闻言也不敢再做怪,不再躲闪,不解道:“说真的,我实在想不透,我只洗个澡,会让你们那么紧张?”
秋芙道:“姥姥以为你逃了,所以……”
“唉呀!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要去就一定会去,怎会逃了呢?”小千睨眼瞧瞧姥姥:“何况你们已经找到我了,又何必硬要把我拉出来?”
姥姥冷道:“我想看你这小神经到底又在玩什么把戏?敢洗上一夜的澡?”
小千摸着透红手臂,轻笑道:“没什么啦!我只想洗干净一点而已。”
姥姥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实在拿他没办法,冷道:“下次再胡搞,姥姥可不饶你。”
小千频频点头:“遵命,下次我要洗澡,一定每次向您报告,免得您在外面排队。”
说完哈哈大笑,他已逃了开去。
“兔崽子!”
姥姥想追赶已是不及,跨了三步,也笑起来。
水月、水柔、秋芙也跟着笑的惹人。
对小千,她们总是又嗔又爱又无奈。
随后她们各自回房,盥洗过后,进食早膳完毕,已往江南出发。
小千等不到楼弯及楼影回音,心知两人必定追李怜花而去,也明白李怜花并未死去。
想到李怜花活着,他头皮就发麻,还是避他远些,免得遭殃。
经过三天赶路,小千一行已回到水灵宫。
旧地重游,小千心头有些怯意,若弄不好,可就惨兮兮,再也无计可耍了。
方从水晶箱中走出深在水底的水灵宫,慈祥的宫主和纯情的水仙以及剑痴已列队欢迎。
水仙乍见小千已兴高彩烈道:“小绿豆你终于回来了?”
小千笑的沉重;“不回来行吗?”
姥姥、水月、水柔已拜见水灵,随后众人已往庭院行去。
小千和秋芙被“围”在中间,秋芙倒是平静得很,小千可就觉得走在刑场-样,随时会有掉头的可能。
水仙可喋喋不休:道:“小绿豆你上次种的小荷花又长起来了比以前漂亮的了!”
小千谑笑道:“那就可以制造浇水器了,你试过没有?”
水仙瞄向她娘,舌头伸了又伸,脸也泛红起来。
水灵轻笑道:“小绿豆,用荷茎来做浇水器,太可惜了,我不准水仙玩,你也不能再玩,好嘛?”
小千一字字的丢还她;“我、能、玩、吗?”
这话惹得她们都想笑,而露出会心一笑。
此时众人已行至水池前早已摆好的几张白石雕椅。
水灵含笑道:“绿豆儿你坐吧!”
哦了一声,小千坐往那张铺有红貂毛的石椅。
姥姥却一手抓他背部衣领,嘻笑道:“你这小鬼,也敢找大位置?一边蹲去!”
象提小鸡一样,把小千给抓向长板石椅。
小千瘪笑道:“反正都是坐,哪张椅子还不是一样?我是怕坐那张椅子的人都会摔到里边……”
此椅正斜靠着水池,若不小心,是可能掉落池中。
姥姥冷道:“你放心!宫主坐了二三十年,从来没有摔过,我看只有你坐才会摔倒!”
小千道:“二三十年没出意外,今天恐怕就……”
“住嘴!”姥姥斥道:“给我坐好,这么多话?”
到了人家地头,小千也不敢太作怪,已闭上嘴,满是委曲的蹲坐于石板上。
众人见他模样已淡笑不已,水灵不忍,道:“姥姥就由他去吧!他还是小孩。”
“小孩?”姥姥也觉得想笑:“天下的小孩也找不出一个像他这么贼头贼脑的!”
骂归骂,她还是退了开去。
水灵瞧向秋芙,含笑道:“小姑娘你贵姓?”
秋芳腼腆道:“我叫秋芙,秋天的秋,芙蓉的芙。”
“好名字。”水灵含笑道:“你也坐吧!”
“多谢夫人。”秋芙静默地坐于小千身边。
水灵也示敬要剑痴及姥姥坐下,自己才坐于椅上。
水月、水柔和水仙则靠于水灵斜左侧。
小千向她们三人招手:“过来坐吧!挤点没什么关系!”
他故意腾个位置,准备让她们坐。
水月、水柔怒瞪着眼睛,却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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