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萍瞧往君小差,欲言又止,她岂能现在说出此事呢?君小差稍低头,显得愧疚不安。
独孤星虽未间及妹妹此事如何发生,但见及妹妹被母亲打得一身是伤,他也猜出大概。然而他和君小差相处半年之久,对他文思武功素来敬仰,两人亦相处融洽,又怎好再责怪于他,尤其他现在又把父亲给找回来。
他也没说出是何原因。
独孤放叹息:“我独孤放何德何能,竟然要你为我受此折磨?”
想伸手去扶夫人脸容,却被夫人给斥开:“你是谁?敢对我动手动脚!”
独孤放轻叹:“夫人不认得我了?”
“谁是你夫人?走开!”
独孤放看她失心颇重,遂点她睡穴,让她晕倒,说道:“把她扶进去吧!爹会设法将她弄醒。”
独孤星遂把母亲扶向后院,独孤放叹声中也跟着进去。
场中只剩君小差和独孤萍,经过母亲失心一事,独孤萍心灵又回然多了。
她切声道:”多谢你把我爹寻回……”
君小差想笑,却有点僵:“是他找到我的。”
“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你。”君小差默然不语。“你……里边坐吧!”
“不了,我还是走的好……”
独孤萍不敢再留人,心痛如刀割。或许这一别今后恐怕永远也无法再互诉衷情了。
“对不起,对你娘之事……我会请爷爷替她医治……”
君小差终于黯然神伤走了,他脚步艰辛沉重,每踏一步,即若心口被激一刀,多么希望独孤萍能开口留人,却又不敢接受。
独孤萍愣然果立,连头都不敢转回,她心已碎,肝肠寸断,心爱之人就此离去,她却不敢留人,甚至连送别都不敢,那脚步声每踩一步,就似控刀踩在她心坎上,踩得她千刀剐,血淋淋,碎烂烂。
她滴的是血,已无泪。
那脚步声已走远,已消失……
她已咬破嘴唇,飞奔地冲向大门,远远瞧着君小差背影,她十指深陷门柱,抓出血痕,嘴巴咬得门柱紧紧。
孤雁哀鸣,似在悲泣,老天为何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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