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现在这情况了。”
君小心笑道:“原来是为了狗肉之争,值得,值得!”
此时已有一艘船想靠向岸边,却被一名丐帮弟子丢出火团,引得水面熊熊烈火,阻去通路。
李巨道:“这是本帮持有的保卫君山战术,那靠岸前之十丈,设有油桶,平常沉入水中,一有状况名派人沉入水中,将油桶弄开,浮油涌出水面.只要引来火把,自可阻住入侵船只,我看是无法再攻前了。”
君小心道:“那总指挥恐怕不会甘心受阻,一定会派人游上岸,杀出一条路来。”
李巨道:“这也很难,你见着那领头者?他叫冷秋魂,是九袋长者得意徒弟,不到三十岁,已是丐帮年轻第一好手,不但武功高强,更是足智多谋,这些年,多亏他守住君山,否则早就被我们占上岸喽!”
君小心往那冷秋魂除去,见得他粗眉粗眼,一脸到过胡渣又长出些许,豪气隐生,颇有大将之风,他指挥若定,不畏来者众多。
“你看他,有资格当帮主吗?”
李巨道:“我对他甚是崇拜,可借他辈分不够,要当帮主,也得等个二十年,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是九袋长老冷长老的徒弟,而冷长者现在似乎代理帮主处理帮中事,是实际掌权之人,为了不落入口实,自不愿让冷秋魂接掌帮主职位,甚至麻袋都做得封,冷师哥立下功劳不少,却只拿到四个麻袋,实是可惜。”
君小心道:“英雄不怕麻袋少,我倒想瞧瞧,他有多大本事,阻得了千人来犯。”
李巨轻笑:“不必你操心,他和官长老是死对头,自有一场好戏可看。”
果然,官震见着冷秋魂下令燃火阻船,他已冷笑:“冷护堂,都是自己兄弟,怎能下此毒手?不念一点儿情分?”
冷秋魂面无表情:“舵主原谅,在下奉命守住君山,还请舵主帮忙,别再硬闯。”
官震道:“我不想闯,只想见帮主,转告帮中弟子意见,他并不受欢迎。你怎能拦我不放?”
冷秋魂道:“舵主上太君山,大可上岸,只是弟子众多,只有留他们在船上了。”
官震轻笑:“护堂不该有大小眼之分,本帮弟子,一律平等,在下岂敢托大?”
众弟子又是一阵叫嚣,责罪冷秋魂狗眼看人低。
冷秋魂道:“弟子命,大家命,这是丐帮血统,然而丐帮更重伦理,帮主德高望重,平时弟子以见帮主为荣,岂是像你们张牙舞爪,还有伦理在鸣?”
一句话又说的众弟子哑口无言。
官震自不甘心,冷道:“那要看是对何帮主,如果是不管事的帮主,丐帮弟子自不必对他客气。”
众人又有了理由,叫嚣不止,要帮主下台。
冷秋魂道:“帮主或许能力有限,然而君贤不如臣贤,丐帮长老能人多的是,足以辅强帮主,若非左长老性情激动,不满帮主私传,搞出南北两派,丐帮岂会沦落这种地步?”
官震冷斥:“帮主职位本就该属左长老所有,全是上任帮主循私,私传他人,否则左长老岂会不服?”
冷秋魂道:“帮主乃一帮之尊.他传位何人,也是经过长老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违抗,左长老也不例外。”
“可惜他不管事,我们不要这种帮主。”
“那也得由长老开会决定。”
“长老全是你们的人,开会无用。”
“既然大部份长老做此决定,也代表大部分弟子意思,官舵主何须偏见?”
官震斥道:“谁说那是大部分弟子意见,有胆公开投票,北派弟子没有一个会支持他。”
“或许他们不了解状况。”
“你才不了解状况,今天我既然带弟子前来,就要帮主给我一个交代。”
冷秋红冷道:“论资格,一个舵主,还没有资格跟老夫谈条件,何不后左长老亲自前来?”
官震怒斥:“我即代表他,你不让路,作怪我不客气!上,分四路攻岸!”
十艘船立即转绕四周,想从四处登陆。
君小心算准冷秋魂只有三四百人可用,若分四路,只剩百人左右,可抵挡不了三艘船的四五百名弟子,看他将如何对付。
冷秋魂不慌不乱,喝道:“左卫二十人入水破船,右卫二十人挽弓射火箭,前卫推火船撞向迎面船只,其他散至左岸百丈,准备第二波守护。”
一声令下,那群弟子训练有素,立即展开攻势。二十名壮汉手持利斧蹿入湖中,开凿一艘船底。另二十名挽弓射出火箭,直取右边那船,更厉害者,冷秋魂早准备三艘火船,点燃它,分别扭向猛冲过来的巨船。
轰啦啦巨响,不但把巨船憧出破洞,火苗也沾上甲板,燃起熊熊巨火,吓得众人弃船下水,扑通乱衡水花,蔚成奇观。
君小心暗自拍手叫好,以寡击众,贵在神速,若被对方扩散开来,将十分难以应付。
冷秋魂能在眨眼间毁去五艘船,等于减弱对手一半战力,实是不简单。
水中四处是人,船只已不能动弹,官震气得满腔通红,不得不下令暂缓攻击,先救人。
一艘船多载一倍人数,吃水已十分深,行动自慢得多了。
官震岂直认输?每次下令攻击,都临岸被逼回来,虽有几名高手掠向岸边,却也敌不过对手而纷纷被捕。
冷秋魂并未感到得意,一无表情:“官舵主,你还是带人回去,关于帮主之事,冷长老将亲自赴京城找左长老商量。”
官震斥道:“早不商量,得等现在才商量,未免太迟了吧!”
“只要能解决问题,永远不会太迟。”
“你现在就叫帮主出来,否则我将困死君山,让你们走投无路。”
“舵主该知道,君山粮食,足可吃上半年,何况舵主未必守得住。”
一活挑明官震大不了只能因上一天一夜,届时自己反而要饿肚皮而撤退,他说这番话,未免太肤浅了些。
官震恼羞成怒:“你以为我攻不下君山?”
遂又命令攻击,结果仍是靠不了岸,就被冷秋魂以小船只挡在外头。
连攻几趟,君小心反而毛火了:“这是什么总指挥?简直太笨了!”
他吼出这话,全船的人都听见了,千百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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