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跪下!”金玉人满脸凶相,正在教训进家回来的金王玉。
他和君小心钻入狗洞,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来,谁知道方潜回书轩,就已退着严若母亲的姐姐。
被她一喝,金王玉有些哭笑不得,要是以前,早就双膝落地,但是玩了一趟也皮多了,快要不吃以前那一套了。他乞求地往君小心瞧去,还带着些征求同意的意思。
君小心打圆场说道:“大姑娘别生气;咱们只是出去玩玩,没做什么坏事……”
“什么玩玩?一玩就是半年?”
君小心瘪笑:“半年也很快嘛!你不觉得一眨眼就过去了?”
金玉人想笑,却忍住,冷斥:“你的眼皮特别长,眨一次要半年?”
“大概……好像是如此。”
“你在说瞎活,给我闪一边去,否则连你也一同修理!”
君小心见她如此凶悍,也莫可奈何,转向金王玉,无奈一笑:“你还是跪吧!这种事,需要坚忍的膝盖来解决。”
金王玉不得已才跪下来,一脸苦丧。
金玉人斥道:“你倒玩得开心,也不管家人着急,找遍了大江南北,你倒是挺厉害,不露半点形踪?”金王玉干笑:“我在练躲功……”
“躲你的头!”金玉人猛敲他一记响头,差点笑出来,斥道:“要躲何不躲上一辈子,为什么又出现了?看你,理这什么头?西瓜皮不像西瓜皮,大碗盘不像大碗盘,还好意思出现在别人眼前?”
金王玉摸着脑袋,瘪窘笑道:“这是时下流行的样式……”
“流什么行?谁告诉你流行这样式?又是谁帮你理的?”
“是……是……”
金王玉目光已瞄向君小心,笑的有些幸灾乐祸。
君小心急忙说笑:“最近学了不少……想在他头上证实一下而已。”
金玉人斥道:“你怎么不自己证实?”
“难就在自己理不了自己的头……”“我帮你理!”
金玉人拿出匕首,就想追前,君小心马上跳开,干笑道:“可是我不信任你的技术……”
“埋头还要什么技术?多理几次不就行了!”
“对别人可以,对我就不行,因为我的要求很注,每一根头发都有每一种个性,你懂吗?”
金玉人瞪眼,道:“管你什么个性,下次再乱来,小心我迎你光头,让你什么个性也没了!”
她这才收起匕首,再回金王玉,忍不住笑起来:“看你弄成这模样,如何去见娘?”
金王玉颇为自然:“我觉得这样蛮好看的,请你以艺术的眼光来看它好不好?”
“什么艺术?这么小也懂得艺术?”金玉人实在按不住笑意,呵呵笑起:“我不管你了,就让爹和娘来教训你,先告诉我,你们去了哪里?”
金王玉登时眉飞目舞:“多啦!搞了蛋蛋乐、当记者、斗毒龙蛇、制恶人,还破了七音城……”他口沫横飞,说个没完。
金玉人不禁直摇头,这半年来,他果然够疯了,她如果想到弟弟会是跟君小心在一起,也该猜得出这些事全是两人所搞出来,也就不必寻找那么久了。
她对君小差情有所属,自然对君小心有所偏护,也不愿太责备两人,遂道:“要是娘问你,这些可不能说出!只能说去了七音城,知道没有?”
金王玉扬频点头:“要不是姐原谅了,我也不敢说。”
金玉人稍露笑容,近半年来,为了寻找弟弟,和爹练功一事,她倒无暇去找君小差,四处打探也不知下落,此时虽窘,她还是问了:“你大哥还在七青城?”
君小心点头:“在呀!他受了伤,还得半月一月才能出山。”
金玉人急问:“伤得严重?”
“还好啦!已经能说能笑,不碍事了。”
“他武功如此高。谁能伤他?”金王玉欣喜道:“是怪物,眼睛会发光的怪物,他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实在太厉害了。”“如此怪物未免太可怕了吧!”
金玉人虽惊讶,却未再追问是何怪物,这又问及君小差一些琐碎事,君小心一一回答。他想音水萍虽美,金玉人也不差,反正事情还没结果,谁要嫁给谁,还得靠缘分,也未担心将来惹来大堆麻烦。
谈话中,金夫人闻及通报也赶来,见着爱子无恙,一时不忍,母子相拥而泣。随后金夫人才开始责罪金王玉不该不告而别,要罚他坐关三个月。
金王玉听得面无血色,苦苦哀求。金夫人却不为所动:“不教训你,以后你还会再犯,娘也不忍,但是没办法。”
金王玉求娘不得,只好转求君小心。
君小心可不敢说半句话,人是他带出去的.罪也得扛一半,金夫人不怪他已是侥幸,哪还敢多言?
金王玉切声叫道:“你说一切包在你身上,现在怎么不行了?”
君小心咬咬牙;也摸了心:“夫人,人是我带出去,我替他坐关好了。”
金夫人摇头:“我是在教训儿子,你不是,怎能替代他?要是他以后杀了人,你却不能说那人是你杀的。”
“话是不错,可是你教训儿子,无非是为他好吧!”
“我想每个母亲都是如此想法。”“那他犯了何罪?”
“不告而别之罪。”“这罪就要坐关三个月?”
“罪无大小,错了即要罚,尤其是小孩,小时不教好,长大了岂不杀人放火?何况他还去了半年之久,简直无法无天。”
君小心反问:“他为何想离家出走?”
金夫人道:“他还小,不能随便出去,他受不了,所以才出走。”
“你怎知他不能出去?”“因为可能会发生危险。”
“所以你为了保护他,就不让他出去?”“嗯!”
君小心冷道:“你太自私了!”
金夫人和金玉人、金王玉脸色不由一变,君小心竟然说出这种话?
金夫人勉强保持风度:“你为句说我自私?”
君小心道;“你为了他安全,弄了这间名为书房的大笼子,要他常年累月在此念书,说什么教他知书达礼,却为允许他走出书房一步,大不了只能在金玉楼走走。说是保护他,你却自私地找这理由,剥夺他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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