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通昨夜风流事,此时却由不得他多想,怒道:“你想干什么?”
“让你报仇啊!你不是想喝我血、啃我肉?”
华秋风冷哼一声,未再说话,他此时如落水狗,又能如何报仇?恨得咬牙切齿。
君小心笑了几声,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我此次前来,是想找你谈生意,不知你有无兴趣?”
“此仇不共戴天,没什么好谈!”
“你不想谈,我还是要说,只是想请你到太行山吹笛子,我的条件可十分优厚,足可让你心满意足,最基本就是告诉你,让你恢复青春美貌的方法。”
华秋风有点动容,却未开口。
“当然你会怀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爷爷就是阴不救,他懂得方法岂只千百种?
随便说出一种,就能叫你三十年不必洗脸,还是一样青春永驻。”
华秋风暗道:“原是阴不救孙子,难怪懂得水晶果功效,自己虽心动,但颜面岂能挂得住?何况这若两人,仍可取血,得到治险功效。”态度又硬起来,冷斥:“你我深化大很。不必多说!”
君小心轻叹:“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但仇怨却可以延后再等,不知你在想什么?”
“办不到!”
“唉呀!喧宾夺主,叫的那么大声?你吼什么劲!”
君小心一巴掌又打得华秋风脑袋猛晃,假牙也掉了出来。
金王玉踩向那假牙,讪笑不解:“好厉害呀!他的牙齿怎会长的如此快?一个月不见就冒出来了?”
君小心笑道:“如此宝贝,怎能糟蹋了呢?”
又把踩黑的假牙装入华秋风口中,他虽挣扎,却奈何不了君小心力道,硬被装回口中,恨得他两眼喷火。
君小心道:“看样子,我们是谈不拢了,那该是你倒楣。”抓起床边玉笛,指向华秋风.似笑非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玉情萧的下落了吧?”
“你们……跟她有何关系?”
“没关系,我们是月下老人.想替你们拉红线,谁知你硬是无情无义,我也莫可奈何,只好把她介绍给别人啦!”
“介绍给谁?”
“名气可比你大多了,譬如说七音城主,或是天下第一当,你惹得起吗?”
华秋风怒斥:“你敢?”
虽然他风流成性,却对玉清萧一往情深,那是他初恋,也是最珍惜的爱情,不容他人侮辱。
君小心讪笑轻道:“我不是在进行吗?有何不敢?”
金王玉道:“那是你不要,我们只好再找别人啦!”
华秋风怒极反笑:“你们休想如意,我不会告诉你们她的住处。”
“我想你不吃苦头,也是不会甘心说出来!”君小心抓起玉笛,往他脑袋猛地敲去,咋然一响,华秋风闷哼难忍,他还是不说。
“当然啦!你这色鬼,脑袋并不怎么重要,卵蛋可就不一样了,你不说,我就把你砸成太监!”
玉笛往地下体打去,华秋风痛得脸色发白:“你……敢……”
“不说是不是?”
君小心砸得更猛,华秋风唉叫一声,吓昏了。
金王玉哇了一声:“这么没用,一下子就吓昏了?”
倒出桌上茶水,将他泼醒,君小心还要他把茶撒在地上。
君小心促狭德笑:“这么没胆,连尿都吓出来了?”
华秋风脸色一阵青白,还是不说。
“你不说?好吧!太监是当定了。”
君小心不再留情,玉笛猛往他卵蛋打去。
华秋风吓得面无血色:“她在绝情谷。”
金王玉已欣喜笑道:“有答案啦!大功告成了。”
君小心却冷笑不已:“别人可以骑,你也想骗我?”
玉萧猛挥,疾往下硬,华秋风见状,没命尖叫:“她在天河山百花谷,不要……啊”
尖叫一声.玉笛好猛度下去,叭然痛响,华秋风又吓昏了,此次当真屎尿尽流。
“嗯,好臭!”
君小心和金王玉掩日跳开,瘪笑不已。
金王玉笑问:“这次是真是假?”
其实君小心早感应出华秋风所想的地方,没想到他却有意隐瞒,才报由心生,一口气又将他左大腿给打得肿胀骨折,他终于说出实话。
君小心笑道:“连尿都流出来了,还假得了?”
金王玉轻笑:“一代色鬼在此被吓成如此,也算是大新闻啦!不过我总觉得奇怪,他武功那么高,怎会老是栽在我们手中?”
君小心贼笑:“那是他没有把‘色’字研究得很清楚,当然要栽斤斗,呵呵!凭我的姿色,天下男人还没几个能逃得了我的美人关呢!”姿势一摆,更是动人。
“这是事实,大快现在可以多封一个外号天下第一美人,保证轰动!”
君小心耍耍姿势,仍收势,笑道:“也罢,咱们总是男人,何必踉女人抢饭碗?再说这一搞下来.不变成女人,也会变成人长,尤其这身打扮,大堆衣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还得天天梳妆弄头点胭脂,不烦死才怪,我还是觉得当男人好。”
金王玉抓抓头发,有此同感:“当女人果然麻烦多多……对了,何不把这色魔变成女人,要他一辈子麻烦多多?”
君小心笑道:“本是如此想,但是这种事,留给跟他有深仇大浪的人去办.要我阉他,我还嫌手脏呢!”
金王玉猛点头:“对,愈看他愈脏,连牛肉场的女人也要,有失武林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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