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奈何。
君小心照照镜子,觉得十分满意,才又说道:“剩下的就是走路还有声音了,走路可以慢慢学,声音却要先装,你叫叫着。”
金王玉年纪仍小,声带未变,装声叫出,也凑合凑合。君小心则早有练习,现在说起女人腔,十分顺口。
都差不多了,两人收拾东西,准备退房离去。
掌柜见两男进、两女出,一时诧愣当场,君小心则慷慨多付银子,媚眼一勾,可把掌柜心肝给勾得怦怦乱跳,以为两人是女扮男装,却未想过两人是男扮女装。
试过了这一关,两人信心大增,慢步往街道走去,引来不少骚动。在边陲小镇,何曾出现过如此美女?男性差不多都是啦!女性则既羡慕又嫉妒,两眼盯着两人不放。
两人招摇过镇,男性已憋不住,喧叫起来,哨音四起,两人却娇柔作态,往镇西行去了。
过了郊道,两人才呵呵笑起,大呼过瘾。
金王玉笑道:“成功啦!他们已把我们当成女人,被我们迷死了!”
君小心道:“那些凡夫俗子.懂什么美人?华秋风一辈子在女人堆打滚,想瞒他,并不容易,我们还得多练动作。”
“你怎么教,我怎么学,呵呵!当女人也挺好玩的。”
两人在路上慢慢学起女人动作,心血来潮,君小心干脆唱起“贵妃醉酒”,耍的甚是开心。
此时郊道已有一男一女行来,男着孔武有力,若土匪,年约四十余。女者半老徐娘,浓妆艳抹,有若老鸨子:两人行近十余丈,已挡在前头。
君小心但见有人,又和金王玉装出女人声态。
老女人含笑走来:“两位姑娘贵姓?要到何处去?”一双贼跟不停往两人身上来溜去,似在打主意。
君小心含笑几声,温柔地蹲身为礼,说道:“我叫君小花.他叫金小桃,要到桃花乡去。”
“好一个挑花乡,那里一定是温柔乡了?”
“大概是吧!我们还没去过呢……”
老女人含笑道:“没想到你们年纪轻轻就出道了,真是看得开,他们都叫老身王妈妈,两位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王妈妈好……”君小心和金王玉叫得又甜又嗲。
王妈妈听的甚是舒服,笑声不断。
“咱们既然碰上了,自是有缘,不如到我那儿坐坐,说不定你会喜欢那儿呢?”
君小心问:“王妈妈是做什么的?”
“我……呢……是带戏班的……”
“带戏班的?那么你一定会教人怎么摆姿势喽?”
王妈妈见两人如此兴奋,满口笑言:“当然会,甚至还教你如何迷男人呢!”
金王玉十分激动:“哇!太棒了,咱们找到师父啦!”
王妈妈暗自浪笑:“小的竟然比大的骚,看两人姿色,老身我可发了。”笑意又送来:“拜我为师准没错,我教出来的徒弟,在台上这么一抛媚眼,台下男人差点想冲上台抱住她呢!可想而知老身功力有多高。”
君小心拍手叫好:“还请王妈妈多多指教。”
“好,一定好,咱们回去再说,一道走!”
抓起君小心和金王玉,奔向那大汉,原是她保镖王猛,四人即往郊道奔去。
走走绕绕,来至一处小村落,只有十余户古楼,不知是否住人。
王妈妈领着两人走人一间大木屋,原是戏台,排了不少长椅,台上倒了不少女子,正在睡觉。王猛先赶在前头,将那群女子赶往后台,女子怨声四起,还是走了,衣衫十分不整,有的还露出胸乳,她们好像十分习惯。
君小心皱眉:“这是什么戏班?”
王妈妈含笑道:“歌戏舞团啦!唱歌、演戏、跳舞都有。”
“还真复杂……”
“久了你就会习惯啦!你不是要学姿态?老身教你几招,保证迷死男人。”
王妈妈跳上戏台,耍了几招极尽粗俗挑逗姿态,弄得君小心和金王玉有些失望,这不是他俩所想学的。
君小心问:“还有别的吗?”
王妈妈媚眼笑道:“你们两人胃口不小,放心,学会了这几招,到了晚上,我再教你们。”
“好吧!反正天也快黑了,先弄点吃的再说!”
“当然要让你们吃最好的啦!不过你们得答应我,晚上要上台演出才行。”
君小心想在观众面前要几招,若未被识破,大概可以防过华秋风了,遂点头:“没问题,耍几场都没问题。”
王妈妈登时快笑裂了嘴:“你真好,真上道,凭你这长相,一定大红特红,老身这就替你弄来酒菜,尽管喝,别醉了就是。”
她赶忙奔向后台,临入门,还转向王猛大叫:“快呀!去宣传,今晚来了两位苏州大美女,保证叫他们看的过瘾。”
王猛有点意外:“这么顺利?”
“唉唉!人家是内行人,一说就通啦!”
王猛往君小心瞧去,君小心摆出一副内行人的骚样,弄得王猛色眼昏花,登时哈哈大笑,宣传去了。
金王玉窘笑:“我们真的要演戏?我根本不会……”
君小心道:“怕什么?我看这也不是什么好戏班,凭我们姿色,随便耍他几招,准把观众耍得眼花缭乱。”
金王玉只好相信小心的话了。
不久,王妈妈弄来酒菜,摆在戏台中央,两人开始大吃大喝,女人味尽失,但咬了几口肉,君小心发现有不少女人在后台偷瞧,赶忙暗示金王玉要吃的淑女样。然而那些女人似乎不在乎两人吃相,而是想瞧瞧有资格在戏台上吃饭,这可是了不起的恩赐,通常除了老板和台柱以外,谁也轮不到这种光荣。
见着两人容貌,那群女子自知比不过,有的叹息,有的同情,却很少有嫉妒者,瞧了几眼,也都走了。
君小心听见她们叹息声,目是得意万分,暗自夸赞自己化妆术不赖,酒菜吃完,天色已黑,王妈妈把两人带到一间布置还算舒服卧房,要两人休息,说是睡足了,待会儿上戏才有精神,两人也就大大方方躺下,王妈妈这才高高兴兴离去。
然而此卧房脂粉味过重,两人睡不着,只好起来戏耍一番,反正要上戏,能耍什么则耍什么,总是生平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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