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看出正是音水萍,他却搞不清她是练何功夫,不仅一身白衣,连脸、眉,甚至乌黑的秀发都染成白色,又柔软地藏在雾中,不出一点儿声音,还真不易发现。
“这是什么武功?”
话来说完,忽有一团雾气冲来,君小心唉呀尖叫,脖子被抓个正着。原是音水星无声无息地欺来,他也是一身白茫茫。
君小心挣扎尖叫:“放手用!仇人就仇人.还抓什么脖子?”
音水星冷道:“谁叫你偷看我们练功?”
君小心叫道:“你有没有头脑,这种情况下,我哪还有心情看你练功?我想逃啊!”
“想逃也不行!”
“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音水星瞪他一眼.想教训他,音水萍已掠来,一个巴掌刮下来,打得君小心唉唉痛叫。
“死到临头,还敢耍嘴皮?等我娘来了,看你还有命在?”
君小心未敢说话,免得吃眼前亏,两眼像做错事股的小孩,想瞧又不敢瞧地溜转着。
忽有声音传来:“放了他们……”
音水星、水萍立即松手,转身拱手道声娘。
只见雾中行来一素衣女子,面罩白纱,只露出两颗含带幽怨的眼珠,她伸袖一扇,雾气被吹得远远,眼前一片清朗。
她瞧向君小心和公孙炮,再回瞧君小心,目光似已停顿。君小心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干笑一声:“夫人你好!”
那女子并不做答,转向音水星,问道:“他就是天下第一当?”
音水星道:“他太小,该不是,不过他却如此自称。”
那女子转向君小心:“你为何要自称第一当?”
君小心道:“难道我开当铺也不行?呵呵!你是同行吗?怕我吃掉你们是不是?”
音水萍斥道:“你敢如此对我娘说话?”一掌猛刮出去,却无母亲命令,只能虚张声势。
君小心吓得往后躲闪,不敢再寻人开心。
那女子转瞧音水星:“他不是第一当,你们抓他来此何用?”
音水星道:“他会摄脑术。”
“当真?”女子颇为吃惊。
音水萍点头:“女儿曾被地摄过,要不是哥哥赶来,女儿就遭殃了!”
那女子目光凌厉,冷道;“你这邪功,跟谁学的?”
“天生的。”
“胡说!”
“跟我爷爷学的。”
“你爷爷是谁?”
“阴不救。”
“死命活医?”
“正是。”君小心呵呵笑道;“你现在该相信了吧!我爷爷亦正亦邪,正邪两派功夫他都会,何况区区摄脑术?”
闻及阴不救,音水星不禁伸手往脸上疤痕摸去,似乎觉得这一代邪医不知能否消除这道疤痕,目光瞧向母亲,目露怅然。
那女子沉队一阵。才道:“若真是阴不救。他自有可能会这功夫了。”
音水萍道:“娘,我们可以用他来找七音城……”
“往口!”那女子喝止,却慢了一步。
音水萍脸容一愣,未敢多说。
公孙炮惊诧:“你们找第一当,就是为了寻七音城下落?”
这和他心愿自是不谋而合。
那女子转向音水星:“他又是谁?”
“公孙炮,听说是第一当马僮。”
公孙炮凛凛生威:“不惜,老夫正是。”
那女子问:“你确定?”
音水星道:“孩儿正想证实。”
那女子点头:“带他去!”
说着已转身离去,音水星兄妹押着君小心、公孙炮跟随其后。
君小心但觉奇怪,自己乃是以摄脑方式得知公孙炮身份,他们又能用何种方式证明?
走出雾区,是一高原,长有不少野草,居中有一小池,清碧如镜。
公孙炮心头怦怦乱跳,他似乎感觉出某种事情即将发生。
君小心弄笑道:“你也有摄脑术了?”
公孙炮干笑:“有一点儿。”
果然话未说完。一声马嘶远远传来,紧接着蹄声四起,一朵白云快速射来。
公孙抱惊喜地尖叫:“天霸王!”
他冲上去,没人阻止。那匹马掠来,四蹄一落,定在公孙炮的前头,亲昵嘶磨,伸舌直舔,公孙炮则已热泪纵横。
“天霸王,我找得你好苦啊!”
君小心暗自轻叹:“看来那匹白马即是第一当坐骑了。”
那女子似是不忍,凌空一指点落公孙炮绳索,他得以拥抱马匹。
“天霸王你没了,简直不成样,白毛也脏兮兮,不见一丝光彩,二十年……二十年,也真难为你了!”
抚着瘦马、公孙炮说不尽的激情与满足,赶忙拉着它,往小池行去,白马通灵,自行落水,公孙炮开始洗刷。
“我要你变得跟往常一样,威风凛凛,气霸天下。”
见着人马如此亲昵,那女子轻轻一叹,转向两个子女,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放了他们吧!”
“是……”
水萍、水星两兄妹齐声回答。水星立即割断君小心的绳索,想替他恢复功力,又怕他施展摄脑邪术,迟迟下不了手。
那女子则伸指解去君小心功力,君小心感激在心,却也不敢再用脑被偷得人家的秘密。
四人静默地瞧着公孙炮刷马,心头各自沉重。
公孙炮刷得起劲,一时忘了他人存在,还是马匹提醒他有人瞪他,他才又想起君小心,欣喜转头:“小心眼儿,它就是天霸王,第一当的坐骑……”
发现八颗眼睛照来,把他的笑容给冻住,一时不知所措。
君小心于笑一声:“他放了我们……”
“真的?那……我们可以走了?”
“大概……”
公孙炮爬出水池,马匹也跟着走出池面,他轻轻地说道:“天霸王,我们就要走了……”
岂知马匹却低沉悲鸣。
公孙炮惊讶:“你不走?”
马匹点头,叫的更悲。
公孙炮已能会通马儿意思,凄心道:“你一定也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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