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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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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失麒麟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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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螺不行,田螺总可以了吧?就玩挤田螺。”

    阿毛道:“可是……我们没带田螺……”

    “买呀!来,我请你们吃田螺。”

    兴致冲冲,小心奔往市区,不到盏茶工夫,抱回一大包辣炒田螺。

    “来呀!大家吃,挤赢了还有赏钱。”

    众人哇哇大叫,争相抢着吃,十几个小孩蜂拥而上,好不热闹,然而一箩筐田螺也足够他们吸食三刻钟。

    吸食完毕,众人争相选壳子,以能战胜对手。

    挤田螺玩法简单,只须将两颗田螺,嘴对嘴的互挤,谁破了谁就输,如此而已。

    小心练有内功,自是稳操胜算.但为了兴趣.仍是对等的厮杀,将田螺摆在石凳上,讲硬度、讲技巧、讲力道的厮杀.那股拚劲和斗牛亦差不了多少。

    一箩筐田螺厮杀下来已是近黄昏,小孩已不得不回家,小心纵有再大兴趣,一个人也搞不出名堂,只好抓出几串铜钱,分给众人,个个嘴笑眉笑,笑不停,田螺王也不争了,高高兴兴地回家去。

    小心瞧着他们,一副莫可奈何,离三更可还有一段时间.公孙炮仍自喝得起兴,想想,他已往市区赌场钻去.没有小孩玩伴.找士人岂不更刺激?

    上了如意赌坊,心情也野了,一玩上手,哪还知道日夜时辰?

    金玉人很早就回到家.也将天下第一身的事告诉父亲,金王天对于这位奇人自是仰慕已久,是以三更未到.就摆下了排场等待第一当的来临。

    可惜金玉人并未将第一当是个小鬼说出来,否则金王天也不会如此慎重。她之所以不说,是怕父亲知道来者是小鬼而不愿接见,而小心那套无所不知的本领,她可是亲眼所见.自是相信小心能耐,一切等见了面,父亲自然会了解小心斤两.届时自己也不必再解说。

    然而从二更等到三更以至于四更天,哪来的第一当?

    厅中一片沉闷,全玉人更是紧张。

    “这小鬼,竟敢耍我?”她不时嘀咕。

    金王天等得有点儿不耐烦,扭动身躯,问道:“玉人,他会不会来?”

    金玉人仍表现镇定:“应该会,这约是他在休刀坪亲口订下的。”

    金王天拂着灰白髯,也不愿责备,毕竟除了王超以外,女儿仍是他所重用的好手。

    金王超已冷笑道:“看样子,他只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不重言诺,还算什么英雄?”

    “超儿不得乱说,免得让人误会了。”

    “爹……我没有,事实摆在眼前……”

    金王天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耐心地等,金王超只好把气给憋起来。

    一旁站立的金家总管拱手为礼,道:“禀楼主,以第一当威名,比起一派宗主亦不逊色,或许是有其他事情所耽搁了。”

    他在暗示第一当的身分不低.多等一会儿也不失金玉楼面子。

    金王天谈谈点头:“我知道。”

    金不二淡淡微笑,转向金玉人:“小姐,第一当在休刀坪开张?”

    “不错。”

    “是否要把他请来?”

    金玉人犹豫道:“听说我回来,他也走了,对了,今天洛阳城可有发现可疑的人?”

    金不二摸摸金边眼镜,过滤一阵,道:“没有,只有两个混混,一个在小酒铺狂饮吹牛,一个在如意赌坊赢了不少钱,那小孩是有点儿特别。”

    “小孩?”金玉人眼睛一亮:“生的浓眉大眼,一脸纯真可爱又贼头贼脑?”

    金不二轻笑:“不错,小姐见过他?”

    金玉人点头:“见过。”随即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竟敢玩昏了头?”

    转向父亲:“爹,我这就去请第一当。”

    “你知道他下落了?”金王天问道。

    “嗯,女儿这就去,盏茶工夫就回来。”

    金玉人不等父亲回答,拱手为礼,已快步奔出金玉楼。

    金王天、金王超和金不二弄得满头露水,但想必第一当和那小孩必定有关,也就耐心等了下去。

    只是他们做梦也未想到第一当就是这位小鬼罢了。

    金玉楼离洛阳城不到半里路,金玉人很快找到如意赌坊。

    小心正在厮杀,满身是汗,桌前推了不少银票、元宝.他好像能控制骰子,一押就中。

    “来呀!大小通吃,这次押豹子。”小心双手一推,小山般的银堆全推向中央,准备大捞本。

    他的举止使庄家窒息,汗流满面,不敢再摇股子。

    小心催促道:“摇啊!怕什么?骰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那副嚣张模样.实在让人心惊胆颤。

    金玉人见他有若市井流氓,又气又笑,大步向前,抓往股子就砸:“还在玩?”

    众人一愕,见及是她.纷纷拱手直呼:“大小姐。”

    小心先是一愣,但见者是她,登时又爽郎地笑道:“原来是大小姐,手痒了,也想玩几把?”

    不知是女人天性,还是习惯,金玉人突然伸手揪他耳朵,想装怒却又想笑,憋得怪模样:“与人有约还有心情在此胡混?”

    她拉着小心走向门外。

    小心挣扎急叫:“等等嘛!就这么一把。”

    “还等?有人等了你三个更次还不够?”

    “那,总得让我收回家当吧?”

    “不必了,不义之财就寄在此,迟早你还是要缴还人家。”

    眼看金玉人已把小心拖往门外,小心知道现在就是回头,也未必能讨回全部家当,早就被人给抓光了,不禁苦笑:“完了,白玩了一夜!”

    “跟我爹约会,你还有心情玩?”金玉人扯得更紧。

    “放手啊!都被你拉出门了.还不够?我又不是你老公,耳朵岂可随便拉?”

    金玉人蓦然发觉自己失态,耳根也红了,想都想不清,自己怎会伸手拉人耳朵?被小心一吼.刹时也松了手,窘困非常,若非是深夜,想态可就原形毕露了。

    也许小心长得一副给人亲切感的脸孔,金玉人直觉上已对他产生好感,又在气笑之下,一时激动也就做出如此举止,这是她十来岁时对付弟弟王玉的招式,已多年不用了,不知此时为何又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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