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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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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血麒麟第(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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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钱倒是不难,不过……”瞄向公孙炮,贼眼中带着精明:

    “你得先告诉我一件最真确的事情!”

    公孙炮走了神,反问;“啥事?这么贼脸的?”

    “有关于第一当的事……”小孩灵眼不时闪动;“你怎么对第一当那么清楚?”

    “这……”公孙炮似也机警地瞧着小孩。

    小孩泰然一笑:“听你上次说过……”

    公孙炮截口紧张说道:“我说什么?!”

    “你说你是他的马僮。”“我,我……”

    小孩瞪他一眼,叫道:“你急个什么劲?洛阳城的小孩,至少有一半知道你是马僮出身,还神秘个屁?”

    “这……”公孙炮更是搞不懂。

    小孩得意地笑道:“别装迷糊啦!每次玩家家酒,你不是扮马僮,就是教我们如何扮马僮,还说你从小就懂得养马,相马是什么‘萝卜’(伯乐)?有时候连酒醉时,都会喊着那匹灵驹是你养大的,你还有啥好装的?”

    原来这小孩正是君小心,他自和阴不救分手后即到处打探第一当下落,好不容易在洛阳探出有这么一位公孙炮时常说及第一当的事迹,自己也就围过来听他酒言酒语,结果发现他说的和爷爷所言十分吻合,想必和第一当有所关系,经过一个月查探相处,他已相信第一当另有一匹快马,而这位公孙炮正是当年第一当的马僮,有此发现,他当然要从公孙炮身上下手了,拉他一起开当铺,那再好不过。

    公孙炮显得不自在,想抓酒葫芦,又已抓之不着,双手十指扣抓个不停,他认为此乃是他最大机密,却被小孩一语给点破,想不承认都找不出借口。

    小孩睛限道:“老炮头你别紧张兮兮,反正你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因为大家都把你当成醉鬼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真是假,若你真的不是第一当的马僮,咱们这出戏也不用唱啦!”

    君小心道:“第一当那么神奇,除了你,别人知道的可不多,如果你是冒牌马僮,咱们着冒充他,迟早都会被人识破,至少他如何接生意,我们都不懂吧?”

    公孙炮显得十分为难。

    君小心瞪眼道:“老炮头,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考虑什么?你承认、不承认,关系的只有咱们两个,就算你说的无花乱坠,别人也不会相信,难得有一个人相信你,你还憋个什么劲?这太不够意思了吧?难道你想永远这样子下去?”

    公孙炮表情又自变个不停。

    君小心瞪了几眼,突然已现狡猾:“其实你不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那灵驹,我早见过了,不是灰色的,它的毛早就变成红色,浑身似血呢!”

    公孙炮道:“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君小心说得更真:“它不但浑身血红,还有两个嘴巴、两个舌头,一个用来吃草,一个用来喝水的呢!”

    公孙炮叫道:“胡说!俺养了那么久,哪有见过它有两张嘴巴,吃草、喝水是分开的?”

    君小心已哧哧笑起来:“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你养了那么多年,都没发现它有两张嘴巴,我怎么一眼就瞧到了?”

    “你胡说,你根本没见过灵驹!”公孙炮显的得意:“其实俺一听你说灵驹的毛是红色的,就已知道你在胡扯了。”

    君小心叹笑道:“真是,想吹个够,没想到你还真的养过灵驹,马上就被你拆穿了。”

    “那是当然。”公孙炮神样道:“养了十数年,岂能让你给唬了?”

    君小心笑得更黠:“是啊!你这马僮岂是干假的?”

    “哪里。”

    公孙炮自鸣得意地仰着头,岂知目光瞄向君小心,见他笑的竟比自己还得意,顿感诧异不解。

    攀然间,他似想通了什么,惊愕道:“你……”

    君小心已笑出声音:“没什么啦!马僮一当,啥事自该比我知道得多,尤其是对那匹灵驹。”

    公孙炮终于明白小孩是在用活套他,自己一时不察,竟也“承认”自己是马僮,登时恼羞成怒似地欺向小孩,喝声道:“你敢耍诈!”

    君小心拔腿就跑,嘻笑不已:“我哪有?我只不过是说了马匹吃草跟喝水的嘴巴不同而已,呵呵……”他笑得更谐。

    公孙炮追不着他,两人绕着槐树转了几圈,他也莫可奈何地笑了起来,脚步为之放缓,笑骂道:“死小子,你可贼得很!”

    君小心精灵直笑:“早承认不就没事了?非得逼我当贼,把你拉出来不可。”

    公孙炮无奈叹笑:“也罢,看样子老夫是栽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两人各有表情地又坐回原来位置。

    公孙炮背靠树干,感触良多,道:“不错,俺是养过那匹马,当过马僮,一眨眼就已二十年了……”

    君小心静静地等他情绪较平静时,才道:“只要是真的就成了,你可知道第一当如何接生意?”

    公孙炮颔首道:“知道一些,但不知现在管不管用?”

    君小心眼闪亮光,欣喜道:“知道就好,保证管用,咱们发啦!走!咱们去弄些老本。”

    说着已兴冲冲往城西奔去。

    说他是小孩,脚下功夫竟也不弱,公孙炮还来不及问个清楚,他身形就要在人群中消失,急得公孙炮尖声直呼小孩“小心,小心”的,也跟着追了下去。

    好不容易才追近君小心,忽见他奔行方向似乎不大对劲,他有些紧张。

    “你要去哪里?”

    “金玉楼啊!”

    “你疯了?打主意打到金玉楼头上?你在玩命是不是?”

    公孙炮已放缓脚步,一脸惧意,若要惹金玉楼,他得要认真考虑考虑。

    君小心一险冲动:“要捞大本,当然要找大客户了,金玉楼不是很好的对象?”

    “要是他能捞,早就被人捞倒了,还轮得到你?”

    君小心神秘自得道:“我自有门路,倒是你,他地的,要是出了差错,那可不妙……”

    公孙炮倒也有自知之明,抬头瞧着金五楼,建得肃穆高耸,通来压迫感更重了,道:

    “说的也是,‘南七巧、北金玉’,金玉楼可是时下北派武林最风骚的一派,我可惹不起……我看咱们还是换个目标吧:要是丢了命,啥搞头也没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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