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两利顿觉已摄脑成功。
将纸笔交予对方,道:“写下字据!端端正正地写下来!”童贯默然点头。
宋两利立即念道:“奸夫童贯和淫妇鱼景红于三月二十七日未时三刻在书房奸淫,恐口无凭,立此为证!”
童贯喃喃念着便自书写。
鱼景红闻言脸色大变:“小神童你怎可对我如此?!不,不能写!”急欲抓向童贯却动弹不得,惊骇大吼,想将其唤醒,宋两利立即截指对其声音,冷道:“你也玩过头了吧,什么手段都耍得出来,连毒药都用上,实该来点报应!”鱼景红支支吾吾挣扎着,泪水滚下。
宋两利道:“不必求我,我也是被逼,狗急跳墙,只要你们日后改邪归正,我会放你一马!”
鱼景红挣扎无效,只能掉泪求饶。
童贯则憨然书写,将方才字句一一书写,且落款姓名。
宋两利比对笔迹后但觉满意,遂拿予鱼景红签名画押。鱼景红支吾表示不识字,宋两利将其穴道打开,道:“不识字如何做皇后?快写!”
鱼景红急道:“小神童您饶了我吧,我向您下跪,我只不过是个苦命女,唯一能倚靠即是这身子,您不让我用它,难道要我饿死么?”
宋两利道:“当了贵妃怎还会饿死?”
鱼景红悲切道:“宫中斗争更为厉害,我孤苦无依,迟早会遭人毒手,请您体谅我处境!”
宋两利道:“你是过分些,但我也体谅,只要不再犯,不是留你一条生路了?”
鱼景红急道:“可是签下它,一切都完了!”
宋两利道:“怎会,除非你不想改过自新。”
鱼景红急道:“怎不会,若童贯发现签下它,必定先杀我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宋两利心神一闪,暗忖:“倒是有此可能……,鱼景红虽坏,却也无法忍心杀她,看来此计行不通。”遂点头道:“好吧,暂且放你一马,反正皇后已死,你也大权在握,别再乱搞,否则自有报应!”将纸笔拿回。
鱼景红道谢连连,泪水更流。
宋两利将此字条火化,随又叫童贯写些和宫外妓院春花、桂花之类者奸淫买春,再画押,捺指为印。宋两利念得满意,始将字箴收起。随又洗脑念道:“我童贯今后要做个慈祥善良的太监!”童贯立即复诵不断。
宋两利又道:“今后要对小神童客客气气!”童贯仍跟着复念。
宋两利又要他撤去通缉令,童贯照样念不停。
宋两利见他念上百余遍,方觉满意,随即转向鱼景红,道:“他已受我催眠,若醒来问及我可有来过,你且说没有便是。”
鱼景红道:“他会信么?”
宋两利道:“信或不信那是他的事,你照此回答便是!”
鱼景红当然愿意,不断道谢,随又媚笑:“如若小神童愿意,妾身无以回报,只有这身体……”
宋两利冷目瞪来,鱼景红顿觉气氛不对,赶忙改口:“妾身只是想表达感激之情,别无他意。”
宋两利冷道:“还是那句话,自个好自为之。”说完潜身溜去。
鱼景红诧愣当场,是该溜走,抑或等童贯醒来?此事已让小神童得知,往后发展可能会出现问题,应该了断,然童贯大权在握,若是反击,将受伤害,几经思考已决定要了断,但且得慢慢来,否则必出差错,终唤向童贯:“大将军您可醒醒?”换得四五次,童贯仍显痴呆,鱼景红但觉灵界法术的确可怕,千万得罪不得。
童贯经十余声呼唤方醒来,但觉脑门一片昏沉,直甩直敲着,喃喃说道:“怎会如此?
好似做了一场噩梦似地……”
鱼景红试探问道:“你觉得作何梦?”
童贯道:“叛徒宋两利好似来过这里……”瞧及利剑出鞘,一在墙上,一在地上,下体且疼,应是不假,但怎生只是些许模糊记忆,问道:“你见着了?”
鱼景红道:“怎会,若见着,你我还能安稳于此?”
童贯道:“可是我这怎疼呢?”摸着下体,尤自不甘受疼。
鱼景红道:“你突地中邪,抓剑乱舞,随即撞伤晕倒,一切便是如此了。”
童贯敲着头:“当真这回事?难道是小神童附体?他怎要我除去通缉令?……如此定他罪是过分了些……”开始思考撤去通缉方式。
鱼景红暗忖,宋两利洗脑催眠忒也厉害,竟然念得几句,童贯已然不一样,看来未得罪他乃上上决策,除非得找法术更强者前来相抗,否则只能听他的,反正刘皇后已死,位置暂且空着,且等日后发展再说,可得收敛才行。
童贯摇头楞脑,终无法挥去梦魇般纠缠,忽地起身,道:“你该回去了,一切事将会护着你,倒是宋两利之事得立刻商请圣上除去通缉才是!”
鱼景红正求之不得,当下搂身过来,还是暧昧一句:“童郎你好强啊!”往其下体一摸,童真虽疼,却畅慰不少,亦往其奶子抓去,笑道:“去吧!”
鱼景红媚笑穿衣,终从秘道遁去。
童贯亦不敢怠慢,匆匆穿衣着冠,立即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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