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会别人的想法。”
杜英豪道:“这种做法会使我孤独,得不到助力。”
“不!好人是不会寂寞的,一定会有很多正人侠士站在你一边,那是一些正直
的侠客豪杰,而不是黄真等那种沽名钓誉的伪善之徒。”
杜英豪笑了一笑,没有说什么。他地无法说什么,因为他不能告诉她们自己只
是个空壳子。
杜英豪终于来到了徐州城。他很神气,骑看马,大模大样地从城门进去。
一个满口喊看跟霸王庄作对的人,居然能丝毫无损地走进徐州城,这已经是奇
迹了,但杜英豪创的奇迹还不止这一项。
他在街上抓住了一个看来像混混儿的家伙,问道:“喂!你知不知道焦雄那王
八旦住在那儿?”
在徐州城,敢把焦雄叫成王八旦的人倒不是第一个,但叫完之后,还能大模大
样地走开的,杜英豪可算是破了例;再者,到了徐州还不知道焦雄在那儿,而要开
口问人的,杜英豪更是开洋荤的第一个。
杜英豪当然很没礼貌。问路不是这等问法,而且他根本无须问,王月华知道霸
王庄在那儿。
杜英豪之所以要抓住他间,是因为这小子看来就不务正业,一身流气;而且在
街上大模大样、目中无人。走过卖零食的小摊子,他抓了把炒花生,一颗颗的丢进
嘴里吃看,没给钱;走到前面,他摸了一个大姑娘的脸颊,拍了一个少妇的屁股,
还一脚踢开了一个在街头乞讨的小乞丐。
没入敢向他理论,都只含怒的看了他一眼。
杜英豪在一个卖凉茶的棚子里喝茶,王月华与水青青没有跟过去。她们两个倒
不是不想喝茶,卸没有在那种地方喝过;那是一些行脚的车夫、苦力们光顾的地方。
她们倒不是搭架子,而是拉不下脸来走过去。
杜英豪却很自然,这种地方以前是他常光顾的,他觉得很亲切,特地从马上下
来,过去喝上一碗,为的是重温一下旧梦而已。
茶是放在一口大水缸中,旁边有口大碗,自己舀起来喝,喝完了丢一个铜钱在
旁边的竹箩里。一个钱管饱,喝多少都行,没钱不丢,也没人向你讨。
这角落是穷人苦哈哈的集中区,杜英豪在街上转了两个圈子,居然连一个江湖
人都看不见,也找不到与霸王庄有关的人,他们都躲了起来。这地方是杜英豪自己
找来的,也是焦雄以为杜英豪找不到的地方,所以才有那么一个家伙。
这家伙当然是跟霸王庄有关的。在徐州城里,也只有霸王庄里出来的人,才敢
如此耀武扬威,神气活现。
那小子被杜英豪劈胸一抓,又问出那么一句,立刻鼓起了眼睛骂道:“混帐东
西,你有几个脑袋,敢出言骂焦二太爷?”
杜英豪抖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得很不轻。那家伙一头歪出去,脸肿得像块猪肝,
口中也涔出了血水。杜英豪却笑看道:“我问的是焦雄那王八旦,可不是什么焦二
太爷,你给我听清楚。”
那家伙怔住了。
杜英豪道:“我姓杜,是专找焦雄晦气的。说!那王八旦在那里?”
那家伙这才吓得魂飞上了半天。他不认得杜英豪,但是知道这个人;而且昨天
开始,他们已经接到了指示,如何应付这个人的。
万没想到杜英豪会来到这个地方,而且找上了自己。一吓之下,他连话都说不
出来了,结结巴巴地道:“杜杜大侠!小的不知道您问的人”这家伙一挨揍,旁边
已经图上了人。立刻有人道:“原来您是杜大侠呀!杜大侠,您可来了,我们听说
您的大名后,日夜的盼看您呢!您别叫这小子给蒙住了,他叫赖皮狗,就是给焦雄
跑腿的,咱们这一区的花税、水费都是他在收。”
杜英豪一笑道:“失敬!失敬!原来您还是霸王庄的大管事。”
赖皮狗吓得直抖,战战兢兢地道:“小人只是在霸王庄混口饭吃,可不是什么
管事。”
“焦雄在那里?”
杜英豪又问了一句,神色很谦和。可是赖皮狗却吓得几乎瘫了下去,他知道不
答不行。“在霸王庄。”
“他没有那个种。他若是敢在霸王庄等我,早就会派人去通知我。快说,他躲
在那儿了?”
“杜大侠,小人实在不知道。小人连条看门狗都不如,只能算是尾巴上的一根
毛,庄主在那儿,小人怎么会知道呢?”杜英豪点点头,然后道:“你平常收了花
税、水费,是往那儿交的呢?”
“交给吕大娘,她是红花阁的老鹄子。”
“为什么要经一个老鹄子的手里缴呢?”
“那是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上红花阁去混混,不会惹人注意,焦庄主不愿让人
知道他收取这种钱。”
杜英豪笑笑道:“他还挺要脸的!”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纷纷向杜英豪控诉。有的告发赖皮狗欺压良民的横行,有
的则控告焦雄的霸王庄种种伤天害理的行为,彷佛把杜英豪当作了包青天了。
赖皮狗吓得脸无人色,也不敢辩白。
杜英豪则笑笑摆手道:“各位,我就是为了除暴安良而来,可是我先要找到焦
雄才行,谁知道他在那儿?”
这一问,却没人回答了。
杜英豪又同赖皮狗道:“我相信你们都得到过通知,注意我这么一个人。”
“是是的,是秦大奶奶通知的。秦大奶奶是霸王庄的内总管,也是庄主的亲信。
她说杜大侠即将来到,要我们大家收敛一点,别让您抓住了小辫子,然后要我们暗
中注意您的行踪下落,有什么举动,跟什么人接触等等。小人管的这一区都是些苦
哈哈,小人想,您杜大侠绝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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