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只有小竟那一脸诧异的神情,有别于其他人。
小竟看到银马链,心神轻颤,这项链究竟和自己有无关系?是种凑巧?或者是种认亲方式?
小竟盯着那只银马坠子,忽隐忽现的在狂飙道长胸前跳动着,随着每一跳动,他不自觉地也轻颤着。
项尚飞似颇为满意狂飙道长的骤变。
但听他得意的笑道:“哈哈哈,狂飙道长,现在到底是鹿死谁手?告诉你无妨,你已经中了本门的剧毒煎肠釉,普天之下,即使是再世华陀,也束手无策,你还是乖乖地认命吧!”
狂飙道长语气几近痛苦呻吟道:“你……你们使诈!”
只见狂飙道长瞪大双眼,口中濡着白色气泡,神情极为痛苦。
他颤抖地指着项尚飞,咬牙切齿地道:“究……究竟,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施用了煎肠釉?”
项尚飞露出极为诡异的表情:“方才,我们自城门上跳落至此时,粉状的煎肠釉便随着我们掠下的弧度,精准的轻洒在你的身上,煎肠釉乃无色无味,平常得就似空气中的尘土,任凭你有天大的本领,又能奈它如何?”
狂飙道长输得颇不甘愿,他用尽生平最大力量,以尘尾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方面食指不听使唤地怒指项尚飞道:“原来如此?哈哈……”
他凄惨至极地干笑着!
那笑,甚至比哭还难看,他仰视苍茫:“苍天可是有意绝我?”
项尚飞冷眼见着狂飙道长撕心裂骨的呐喊,嗤之以鼻道:“狂飙道长!看你能挣扎到几时!”
小被静静地看着戏。
小竟虽心海翻腾,却也是安静地看着。
二人眼见狂飙道长就像只待烹的鸡,行将让人架起双翅,走向死亡。
挂于狂飙道长颈项的银马项链,经过艳阳照射,更显刺目,灿烂光芒,照着小竟更多未解的疑问……
小竟和小被,一语不发地看着狂飙道长被架走,眼见人已走远,二人稍谈片刻,相约于今夜巳时再见。
说完,各自分道扬镳。
小竟拜回落霞山庄去。
小被则回那忠义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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