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在,不怕没什么‘山’烧的……”
“哇噻!老酒鬼,以后别喝那么多,醉得连成语都说反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家‘烧柴’,没事你‘烧山’干嘛!”
“臭小子太也无聊,没事专抓阿拉老夫的话柄,阿拉老夫生平只爱‘烧刀子’,不爱‘烧山’!”
说到烧刀子,老酒鬼又犯了酒瘾,举起葫芦嘴对嘴倒了半天,才发觉早已空空如也,不禁焦躁起来。
“阿拉老夫酒虫大造反,正在喉头自力救济,总而言之,一切中的两切,两切中的一切,江潮中人尔虞我诈,阴险恶毒又岂止暗器一项而已?阿拉老夫‘解酒’(瘾)去也,小子自行领悟就行!”说完急转身就走,好像酒瘾一刻也熬不住。
老酒鬼人影已消失,满室酒臭依旧在,还依稀传来老酒鬼的狂吟:“自古生鲜皆煮肉,唯有银子最分明……”
少年独自发了一会怔,眉头深锁喃喃自语。“哇噻!江湖啊江湖!真的是如此的险恶吗?”
他又哪会知道,江湖中的人与事,风险浪恶波汹涛涌,比暗器更难缠的事情可多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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