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递刀剑。”
“时机紧迫,别再在此耽搁时间了。”总护法断然下令撤走。
林家大院东北方半里处,是一大片荒地,积雪覆盖着乱石与野草,不见任何生物,显得特别寂静。
一堆积雪的乱石后,突然转出了三十二名男女,向百步外的树林疾走。走在前面的,是戴黑头罩黑袍拖地的风神会总护法,佩剑挂囊,鹰目寒光闪烁。花面阎罗等十一名云台密站幸存高手,则左右相伴。走在中央的是岳坛主手下香主及八名美丽少女。最后是林护法及腰佩奇形弯刀的十名白衣杀手。
众人已行至距树林约五十步左右。
“哈哈哈……”林中突然响起一阵狂笑,声震九霄,震得远在五十步外的风神会众人脑门发炸。
笑声中,沈野似幽灵般突然平空幻现在众人三十步前,接着林中又快速掠出塞外飞龙与孤客两人。
除了总护法因头罩蒙面,无法看清面上表情外,其余的人皆面色大变,尤其曾吃过沈野苦头的人,更吓了个胆裂魂飞。
“哈哈!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等到诸位了。”沈野邪笑地看着总护法:
“由身材上辨识,这位该是总护法了,久仰久仰。”
“在下正是。”总护法语气阴沉地说:
“阁下摆出这等阵仗,莫非是相拦路打劫?”
“毕竟是读书人,说出来的话锐利无比。”沈野虎目紧盯着他:
“你不要说不认识我,当然你更清楚我为何等在此地。阁下,别想逃了!单打独斗或一涌而上灯烂仗,在下一概接着就是。”
当沈野说出毕竟是读书人这句话时,总护法的身形曾轻微地震动一下,当然逃不过沈野神目。
“姓沈的,你真是报应使者?”总护法惊疑地问。
“我有说过我是吗?”沈野反问。
“就算你是报应使者吧,但总不能师出无名吧!”
“阁下,你一个堂堂的总护法,竟然毫无担当地说出如此没种的话来。”沈野冷笑地说:“你负责训练冷血杀手残害江湖同道;那位岳坛主则以各种卑劣的手段找人勒索,今天我是专为你两人而来的。”
“就凭你们三个人?你禁得起咱们众多……”
“哈哈哈……”沈野狂笑如沉雷:“你们这三十多人中,三成是我手下败将,丧了胆的可怜虫,算得了什么?今天我要找的是你及姓岳的,其他的人只要不向我递爪子,是安全的。如果敢卑鄙地发起疯狗式的目攻,我保证你们活的人不会超过三成。你与姓岳的愿跟我走吗?”
总护法怎会愿意?他在风神会中是两人之下,千百人之上的人物,怎会乖乖地束手跟沈野走。别说是他,连岳坛主不会愿意。但他这番话听在其他曾裁在沈野手中的耳中,却感受不一样,他们知道沈野确有能力办到,个个心惊胆颤。
“你吹牛也该有个谱!”总护法暗暗打了个手式:“这些日子你屠杀了本会不少会众,今日难得相逢,旧恨新怨就在此一并结算吧!”
三十二个人,个个兵刃出鞘,缓缓对沈野等三人形成包围,杀气腾腾。
“我再次警告你们,谁要是向我递兵刃,必定杀无赦!”沈野字字铿锵如沉雷,并扭头向塞外飞龙说:“娃岳的交给你们,要活的!”
“毙了他们,上!”总护法愤怒如狂。
十个面目阴沉的白衣杀手,首先超越众人迈步而出。花面阎罗等人由于心虚,反而落在白衣杀手之后。
十个白衣人弯刀高举作势攻击,十支左手则已先一杀那齐扬,飞鱼毒刺出手。
低啸声中,激光排空而至,罡烈的剑气突穿、席卷。
“下地狱吧!”喝声同时到达。
没有人看清沈野是如何避过飞鱼毒刺的猝袭而扑上的,但见光动人到,声到剑到。
没发出惨号声,但见十颗人头同时离头飞跌落地,鲜血狂喷,染红了雪地。
人影倏现倏隐,沈野在原地重现。
“老天!这是什么剑式?”塞北屠手狂呼。众人被沈野这种杀人方式惊得的目瞪口呆。
就在众人惊呆之时,林中大踏步行出为数二十四名白衣刀客,手中的雁翎刀寒光闪闪,狂野地冲向众人。
“老天爷!又是那批无敌刀客!”
花面阎罗、地府双魔及塞北屠手迅即自西南角逸走,宇内三仙也见机行法遁走。
沈野一人他们已吃不消了,再加上这些无敌刀客那有命在?不逃才是笨瓜。
总护法,岳坛主及其他的人走不了啦。
于是,一场大屠杀又展开了,以有备攻无备,尤其是那些丧了胆的人,结局是不想可知的。
岳坛主已被塞外飞龙击伤后擒住,躺在地上像死狗。
总护法疯狂地向沈野抢攻,沈野起先仅采守势,当目赌白衣刀客已主宰战场后,立即易守为攻,压力-剑比-剑重。
“铮!铮铮铮……”双方都快逾闪电,强攻硬抢气势如虹,每-剑都是生死间不容发的绝学。
沈野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明的剑术高手,但基于某种原因,他不能施展绝学秘技弊了他,仅以普通剑术以神御剑与他相搏,由于速度太快,连人影也难以分辨。
突然,总护法的攻势慢下来,手中剑发出了虎啸龙吟的异鸣。
长啸声中,人与剑似乎突然幻合为一,只见一道耀目的奇光,以惊人的眩目奇速射向沈野。
募地迸发出一阵金铁交鸣,激光陡然迸射。
人影乍分,激光乍敛。
总护法飞纵出两丈外,右肩血流如注.黑袍破裂如丝,站稳身形后,突然向西南方疾射,去势似流光,瞬间形影惧消。
一场大屠杀结束了,雪地上遗尸二十五具。
午正,沈野在农庄接待来自镇江的总督、酒狂、瑶台仙姬、凌云凌波等人。
“时机既已成熟,何不及时行动?总督热切地问。
“急不得,大哥。”沈野凝重地说:“主谋的身份特殊,拥有兵权.万一他横下心来蛮干,事情就难以收拾了.再说他见机不妙,一溜了之,咱们岂非功亏了蒉?我已布下-着棋,很快会有消息,届时可在不惊动军方的情况下,将他一举成擒或予搏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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