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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双响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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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逢场作戏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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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向声音来处观望。

    只见距农庄约三十丈处的路上,正有两个黑影与一个白影在激斗,是两打-的局面。

    路旁的草丛中躺着一黑一白两个人,黑衣人已寂然不动,白衣人则仍在挣扎。

    他眼神立变,心中一动。

    随手取下挂在院门旁的警锣猛敲,并大声叫道:“什么人在此地行凶?”

    两黑衣人听到锣声及大叫,突然加强攻势,突闻一声惨叫,白衣人已斜跌出去横躺在路边。

    但手脚仍在作反射性的抽搐。

    两黑衣人眼见得手,立即转身飞掠而去,瞬间就消失于树林。

    沈野快步奔向斗场,发现刚才倒地的白衣人,是个年约五旬的老者,胸腹有道尺余长的伤口,内脏往外挤,业已弊命。躺在草丛上的黑衣人则是个中年大汉,腰佩长形弯刀,但刀未出鞘,咽喉被剑割断,早已死亡。

    他摇了摇头,步向仍在挣扎的白衣人身旁,是一个女郎,脸色苍白,口角有血,吃力地爬出草丛,双腿像是僵了,仅用双手爬动,才爬至路边似乎再也支持不住,爬伏在路边吃力地喘息。

    沈野很小心地将她扶起上身,惊问:“姑娘,你怎么了?何处受伤?”

    “我……小腹挨了一掌……救……救我……”

    “不要紧,我有最好的灵丹,你要支持住!”

    他抱起受伤的白衣女郎返回农舍,将她放在雇院卧室的床上。自顾至脚检查一遍,看看有无其他外伤,当他检查到耳后发际时,双目中神光一闪,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自怀中掏出一颗丹丸,塞入白衣女郎的嘴内命其吞下,并瞩咐:“你的伤势很重,服下丹丸后约需半个时辰药力始能发挥效用,届时我再以真气导引术为你疗伤。”

    声落,未待白衣女郎表示,就顺手点了她的睡穴。

    毒狐为白衣女郎净了身,并取了一套自己的月白色衫裙为她穿上,拿着血污的衣衫与沈野回到后院。

    擎天杵亦已处理尸体完毕返庄。

    “为了取信咱们,她居然狠下心将自己弄成重伤,并赔上两条人命,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擎天杵摇头叹息。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黑道人物办事的金科玉律,牺牲两个人算得了什么?我敢说,这两个死者事先一定不知道自己会被当作牺牲品。”沈野苦笑说。

    擎天杵举起手中的革囊,向沈野道:“这是从那两个黑衣人尸体上摘下来的,里面除了有百十枚飞鱼毒刺外,尚有两瓶药散,如果是毒刺的解药,咱们的收获可大啦!”

    “前辈不妨用庄内那条狗来试验-下,就可知真假,如果真是解药,他们这步棋就失算了。”沈野兴奋地说。

    擎天杵向沈野及毒狐打了个招呼,就提着革囊往后院跑,急不及待地去试验药散的功能。

    “爷!真是她?”毒狐似乎仍然难以置信地问。

    “是她。”沈野肯定地说:“不管她再怎么变,我都能识破,何况她根本未变。”

    “爷怎会有此把握?”

    “经验。对一个曾和我上过数次床的女人,怎会认不出她是真是假?”他邪笑地说。

    “要死了!”毒狐羞笑地擂了他一掌:“你怎可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呢?想起今后你们又可重温旧情,恨不得乘机宰了她,免得您被她迷得连生辰八字都全忘掉。话说在前面,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切勿贪欲过甚呀!”

    沈野乘机搂过她的娇躯,恶作剧地伸手在她娇面上捏了一把:“我怎么闻到好汉的醋味!我是为了正经事而演戏,你怎可当真?何况我与她不一定会发生那种事,别多心好吗?

    半个时辰快到了,我该去为她疗伤,你如不放心,可一起去旁监视。””我才不做这种惹人厌的事,快去吧,别让她在梦中望穿秋水。”

    毒狐离开他怀中,催促他走。

    “你可要仔细检查她那套衣衫,看看有无夹带什么东西。”他临走时交代。

    进入偏院卧室,解了白衣女郎的穴道,脱靴上床为她疗伤。

    由于事先服下了灵丹,所以不到半个时辰就大功告成。

    他为她掩回衣衫,下床着靴,并向她微笑道:“你伤势已愈,歇息一宵后,明天就会精神焕发了。”

    白衣女郎撑身而起,始发现穿的不是自己原有的衣裙,刹时红云上脸。

    沈野见情知意,急忙解释:“你的衣裙已为血污,是一位姑娘为依更换的。”

    白衣女郎娇羞下床,一矮娇躯,娇声道:“贱妄叩谢公子救命大思!”

    沈野急忙伸手相扶,泰然地道:“姑娘言重了,我只是顺手而为,当不得姑娘的大礼。”

    白衣女郎下拜受阻,亦就顺势而起,她游目四顾。欲言又止。

    “姑娘找什么?或想知道什么?”

    “公于可知贱妾同伴的下落?”

    “姑娘的同伴,莫非是那位白衣老者?”

    “是啊,她是贱妾的父执辈,他目前在何处?……”

    “他业已丧生在两个黑衣人手下,在下救援不及,感到抱歉,遗体已由在下随从掩埋,姑娘务请节哀。”

    白衣女郎泫然若泣,半晌无言。

    “怨在下冒昧询问,姑娘何故遭人追杀?”沈野待白衣女郎情绪好转后,始开口询问。

    “真是其名其妙的飞灾横祸。”白衣女郎恨声说:“两年前,风神会挟持家母为人质,胁迫家父受聘为该会客卿,贱妾为该会执事。后因家父不慎被罕见的毒蛇咬伤,致双目失明,得以获准脱会,经秘密安置于父执处的地方。半月前,贱妾无意中获悉被囚禁的家母,早于去年亡故。因此乘奉命自苏州回京之际,在父执辈之协助下脱逃,不科事机败露,遭该会杀手追杀,幸遇公子仗义援手,使贱妾得免于难。”

    “令尊是武林中那位前辈?”

    “家父在武林中人称洵世狂生,贱妄叫郁静雯。”

    “难怪。风神会为发展组织与壮大实力,对武林名宿及宇内凶魔之争取,一向是不遗余力。令尊是半甲子的风云人物,老一辈的侠义名宿,该会以要胁手段聘为客卿,就不算是稀罕之事了。”沈野叹息说。

    “贱妾非常失礼,迄今尚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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