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门派中,最有实力的年轻高手所组成,想制住他们的穴道,并不容易,二来有些人士,白命清高,或是认为令尊所言乃是无稽滥言,不屑一听,结果……”
“他姥姥的!"小天砰的一掌拍碎半张桌子,他怒道:“什么玩意儿,这解法是我和小仙拿命换来的,他们居然不肯相信,一定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白道人士,见不得我爹知道解法,故意和他唱反调。”
文如龙轻叹一声,默言,情形正是如小天所言,你叫他如何回答?
曲文霞和小天相处时间虽短,却也看得出小天动了真怒。
她于是柔声道:“小天,你先别生气,其实,有不少人因为听从令尊之言,保住了性命,故而很支持令尊。只是,那摄心妖道狡猾得很,若见有人得知解法,便尽快退去,若是不详解法之人,他就大胆攻击,因此,才会让他的诡计得逞。”
小天闻言,总算脸色稍缓和,他那股自然而发,威煞冷厉的肃杀之气随之消散,除了小仙以外,众人不由得深嘘口气,顿觉气氛轻松不少。
小仙安抚道:“小天,你用不着生气,反正,咱们是尽人力,听天命,对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根本不需要去理会;人若被僵尸奇门阵砍死,是他活该,若和九大门派结仇,是他罪有应得,别理那种人。”
接着,小仙故意黠笑道:“前些日子,是谁在批评我实力太差,修养不够?我看你马是差嘿夺(也是差不多),比起古老爸,你的气度,可真是没量。”
小天转怒为喜,笑叱道:“你就是嘴巧,总要找机会贬贬我才高兴。”
小仙得意道:“那当然。”
文如龙三人见小天不再发怒,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他们对小天的喜怒,竟能左右自己的情绪,有着说不出的讶然。
这种天生的威仪,便该是所谓的王者之风吧!
小天神色一动,笑道:“马来了。”
小仙等人皱着眉倾听,小仙首先点头道:“哦,有七匹马。”
又过了一会儿,其他三人才听到隐隐的马蹄声,他们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两个年纪最小的人,竟是功力最佳的人,而除了佩服,他们还有自叹弗如的汗颜感。
小天突然笑道:“有二匹马的蹄声较重,看来是驰着人,但不知来人是谁?”
小仙故意捏指道:“待本大师捏指一算,知道来者必是你我两家,在长安城内的头头是也。”
小天抚掌笑道:“然也!”
眼前一帮一社两个小人王在此,长安距此地又近,若是分舵主的方面负责人,不前来拜见一番,岂不变成怠忽职守,这在一帮一社而言,皆是大罪一条,哪个人有胆子拿矫?
果然,小馆子门口,不久即传来一阵唏呖呖的马嘶,紧接着两条人影闪进李记小馆。
老板和伙计只觉得眼前一花,也没看到人,就听到有人请安。
“长安大首脑陶采玉叩请少爷、小长老金安。”
“长安分舵主,胡不归拜见小长老、古少爷。”
来人同声请安问候,小天他们亦是异口同声回答:“两位请起。”
陶采玉、胡不归和小天他们都是熟得不得了的旧相识,再加上眼前符龙飞和文如龙夫妇俱是武林知名之士,众人免不了一场热闹的寒喧和问候。
热闹过后,小天忙问:“陶首脑,可有总堂口最新消息?”
陶采玉回察道:“自少爷北归之后,魁首先后接到几次少爷和小长老遇袭之报,很担心是敌人欺敌之计,目标在截杀少爷你们,后来,在昨天社外各分支堂口及盟帮间,已经发现有敌踪,正向北六省集结,由于敌踪分散隐秘,因此很难估计,到底有多少敌人已经侵透进人北六省。”
胡不归随即接道:“启禀小长老,丁长老传谕,要弟子们告知小长老,他将在翔龙社做客,等候你的前往。”
小仙呵笑道:“哟,我师父也来插上一脚,这下子大家可有得玩啦!”
她却又突然豁叹道:“唉,就差我家没人来,大堂哥现在不知如何?跟着老妖道到处拼命,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小天目光微闪,欲言又止,此时此地,实在不是谈论此事的适当时机。
众人不再多说,在李记老板惊楞之下,陶采玉塞给他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匆匆走出小馆子,认蹬上鞍,准备启程。
陶采玉在马上,向小天道:“对了,少爷,你们的鞍袋里,我已准备有清水和食物,是两天的份量。”
文如龙和符龙飞不由暗赞此人办事周到,小天微笑答道:“谢谢你,陶大首脑,如此一来,我们连找地方买吃食的时间也都省下。”
陶采玉和胡不归恭送之下,小大一行五人策马沿着驿道,直奔黄河渡口,在那里,翔龙社的快船,已经待命接送小天等人渡河。
马蹄敲在平坦的驿道上,声音传出老远,马上的小天不禁想起上回和小仙渡黄河的往事。
恰巧,小仙正好回头看他,两人相对眨眨眼,知道彼此脑中,都在想着昔日的黄河上的事,不由得相视一笑。
符龙飞随行于后,正好将这情景看在眼里,他打心底泛起一抹笑意,他心想:“眼前这对顽皮鬼,岂不是佳偶天成?除了对方彼此,天底下还能找出谁和他们两相匹配?”
文如龙开口问道:“小天,你想方才那批人会在何处暗袭我们?”
小天在马背上沉思道:“黄河是个好地方,但是,由于是社里的快船,因此危险性较小,除此之外,往翔龙社必经之处,也有一些山区适合设下埋伏。”
文如龙沉吟道:“那么,一路上我们可得特别小心,还得多加提防才是。”
“那是当然!”
“他爷爷的,我就不信邪,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那些杀胚能奈我们何?”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别忘记咱们现在可是活靶子,等人来射。”
“瘪,真瘪……”
“真鳖就抓来清炖,挺补的……
“哈哈……"。
滚滚涛声,黄河在望。
看着宽敞的河面,黄浊的水流,往事历历,小天再次有种即将回家的激动。
一艘平底单枪中型快船,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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