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亏大啦!被一个半死的人伤的不轻,待会儿,我开张药方,麻烦胡舵主替他抓帖药,只要补一补就没事!";
胡不归连连点头,小仙硬被押进以前张光天所住的一间豪华无比的卧室中休息。
小天逼她吃药后,不等她反对,就点住她的黑甜穴,让她好好睡到天明。
带上房门,留下两名丐帮弟子守护小仙。
小天和胡不归两人,轻手轻脚地离开小仙休息之处,来到大厅,正巧遇见甫进门的文如龙,经过小天的引见,胡不归拱着手,荣幸道:";文大侠,在下早就风闻您的事迹,今天总算有幸相见。";
文如龙客气一番后,询问道:";小仙呢?怎么没见到他?是不是伤势有什么变化?”
小天贼今今地眨眼笑道:";不是他的伤势有变化,其实是我不想让他和我争着安排明天拍卖张光天财产的事,所以嘿嘿,我动点手脚,让他一觉到天亮!";胡不归总算相信小仙的伤势不严重,因为根据上次在长安和小天他们相处的经验,他知道这一对宝贝兄弟,总是在想法子整倒对方,而这次,看来是小天技高一筹,藉着自家小长老受伤之事,将小仙放倒!
经过小天的计划和指示,太岁府大门前面的厂场上,搭起一座有遮阳篷,并排着两个座位的拍卖台。
拍卖台正前方,是一块竖起的长木板,张大头和公孙奇两个人,成大字形被绑在木板上,此时,两人都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死狗模样,但是,没有人可怜他们!
天色刚刚微亮,小镇经过一夜的休息,逐渐苏醒,一两家勤快的店□,已经撤下门板,开始一天的作息。
渐渐的,鸟鸣已微,代之汪汪的狗吠,人声又开始热络。
镇上的居民看到一夜之间出现的拍卖台和绑着人的木板,忍不住好奇地吱吱喳喳讨论起来。
更有些受过张大头迫害的人。趁着木板旁没有丐帮弟子的阻止,跑上前去,偷捶木板上两人几拳,以泄心头之恨。
太岁府内,小仙正嘟着嘴和小天发脾气,因为,她想出来的拍卖会,竟被小天揽去大半的好玩事。
小天毫无悔意地仟悔道:";好啦!兄弟,算我错好不好,别老是拉着一张脸,像我欠你钱没还一样。其实,做哥哥的我,可是为你着想,怕你身体不堪负荷,才揽下拍卖会的设计,和拍卖台的搭建临工,你又何必那么不高兴。";小仙生气道:";你少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哼!你如果真道歉,哪有那么得意的表情,就像一只偷吃腥的猫一!";文如龙和胡不归听到这句一语双关的暗语,忍不住哈哈大笑。
文如龙笑喘着问:";小仙,你这句得意的像偷腥的猫,是谁教你的?";小仙不解道:";我听人家都是这么说的嘛!有什么好笑,神经病!";小天哭笑不得地瞅着小仙道:";傻兄弟,这句话是用来说那些花外偷香得手的男人,你怎么可以用来骂我!";
小仙楞了楞,不相信地辩道:";可是我看过大猫偷吃到池塘里的鱼时,的确是很得意的样子嘛!";
小天等人闻言,忍不住又是哈哈大笑,小仙气得猛跺脚道:";笑笑笑,不怕笑得抽筋!";
胡不归总算见识到这位小长老,还没长大的一面。
小天更是抱着肚子,擦着眼泪,大叫:";受不了!笑死人喽!哎呦!";后面那声";哎呦!";是他笑得太过火,脑袋瓜撞到椅背的叫痛声。小仙白眼道:";活该I";
文如龙强吸口气,憋住笑意:";小仙,你真的还是孩子呀!有些事,你还是不要太早懂比较好。";
小仙气闷道:";我本来就是孩子,一个个都是神经兮兮的回锅老油条!";这时,身挂五个麻袋小丢,踏进大厅,抱拳躬身向小仙和胡不归行礼后,禀道:
";小长老、舵主,张府中所有的金银财宝和珍珠古玩,都已经查点清楚,并已记录成册,请小长老过目。";他双手奉上一本黄皮帐册。
小仙接过帐册,略略翻看,不禁咋舌道:";妈妈咪呀!张光天这老子,还真他爷爷的有钱呐!";
小天凑过头,瞄看念道:";翡翠火钻臃鳞一只、九龙血纹指斑一枚、珍珠……鸽蛋大的一斗半,龙眼大的一斗,百年左右的大斗……他姥姥的!比养蚌场的珠子还多!白银十二箱,共计八十二万七千四百五十两,黄金……";";小天看不下去地抬起头叫道,";他姥姥的,这老小子比我家还有钱!。
小仙合上帐册,斜睨着小天道:";你少来,你老爸是翔龙社的魁首,翔龙社的生意遍布全国南北各地水陆码头,分支堂口不知几凡,你居然好意思哭穷,你还真不害躁!
";
小天不以为忤地笑道:";兄弟,我给你说,不错,咱们的翔龙社,组合之大,人势之众,财力之厚,黑白两道的确少有可以匹敌的其他组合。但是,翔龙社的一切钱财,是属于社中大夥儿共有的,而非我老爸私人的库银,我老爸和手下所有人一样,也是按月领晌,靠薪水过日子的人,会有钱到哪里去?";这番话,不但听得小仙喷喷称奇,连文如龙和胡不归都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文如龙不禁赞佩道:";早就风闻翔龙社古当家的,以铁腕维钢纪,待手下如手足,没想到,他更是与手下共享福祸荣辱,不求己私,光凭这点,他就值得我文某人敬佩他,他的确够资格做为一方霸主!";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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