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然后再钻入水中。
现在二人又躺在沙滩上,小五子道:“软姊,你以为这次试验小罗的方式妥当吗?”
“有什么不妥当?”软软道:“先在楼上高声说话,故意让他们听到,他们却偷偷溜掉,这不是翻脸无情?”
小五子道:“也许他们另有急事。”
“这且不谈,小罗急色地抱住我,且口呼小弟(其实是小蒂),简直就是一头色狼,这又怎么说?”
小五子道:“软姊,我总以为小罗不是那种人。”
“他是哪种人?”
“软姊,任何男人在那情况之下都无法抗拒的。”小五子道:“就像我们二人现在的样子,你说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
就在这时,一个半裸的男子向二女走近。
这人看来年纪也不大,蒙住了面孔。
强盗有画脸和不画脸的,色狼也有遮面和不遮面的。二女闻声而起,尖叫着要穿衣。她们的行为是不是应该先检讨一下?
她们忽然发现这个色狼拿着她们的衣衫。
“你是什么人?快把衣衫还给我们。”
蒙面半裸人不出声,他只作了个手势,似要软软跟他走。
“要我跟你走?做梦!”
蒙面人表示,不跟他走,他就要动手了。
二女的兵刃都不见了,尤其赤身裸体动手,一定也会碍手碍脚的。
这人的色眼在二女身上溜来溜去。
尽管比较胴体之美,小五子比软软稍优一筹,但此人却更注意软软。
两女弓着身子,双手掩住下体。
此刻伏在沙滩外草中的小罗道:“咱们不能不管。”
“当然,只不过末了会不会又赚了个色狼之名?”
“不会吧!咱们是救人的。”
“不错,但事过境迁之后,她们会不会说我们跟踪她们的?”
“为了救人,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那蒙面人就这样欣赏二人的胴体,不言不动。
二女可就不好过了,掩住下体,上身就完全暴露出来,如要去掩上身,下体又露出来,也只能一手掩上一手掩下。
“你是个狗贼!你不是人!”小五子道:“你喜欢看女人的身体是不是?当初你被你娘生下来,为什么不回头看个够?”
这蒙面人还是不言不动。
他似乎有此特殊的嗜好欣赏女人的胴体。
当然,他欣赏的是女人怕极、羞极之下的胴体和姿态。
原来他刚才要软软跟他走,大概就是要如此欣赏吧!
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此人独爱此道。
“葛三刀”道:“小罗,有没有猜出此人是谁?”
“八成是软软的表哥常有庆。”
“不是八成,是十成十。”
小罗道:“在月光之下的沙滩上来欣赏两个少女的美好胴体,而不想作进一步的需求,此人虽邪,却又不能把他列入淫徒之中。”
“葛三刀”道:“咱们也蒙面救人,免得缠夹不清。”
“很好,就偏劳你,不要用兵刃。”
“为什么?你以为我会焚琴煮鹤地伤她们的美好胴体?”
“当然不会,你难道不知道七星刀就是你的招牌?”
“对,对,这一点我没有想到,我也不能出声对不?”
“当然,把那小贼赶跑,我们就走。”
“你下去?”
“我去她们立刻就会猜到我们的身分。”
此刻蒙面人还在欣赏,而且还边看边点头。
小五子不停地骂。
这工夫“葛三刀”几个起落到了沙滩上,扑向蒙面人。
蒙面人毕竟心虚,且手中拿了她们的衣衫不能动手,也只有丢了衣衫再出手,二女急忙穿衣服。
“葛三刀”的前三招凌厉无匹,常有庆不敌。
如他知道三刀之后稀松的话,他一定会继续下去。
蒙面人掉头狂窜而去。
“葛三刀”立刻也向沙滩外退去。
小五子大声道:“这位援手的朋友高姓大名?”
“葛三刀”当然不能出声,进入草中,和小罗离去。
二女追了一会儿,没有追上。
小五子道:“这个人很像‘葛三刀’。”
“是他?他为什么要蒙面?”
小五子道:“大概是为了避嫌,怕我们说他们偷看我们洗澡。”
软软道:“这么说,小罗刚才也在附近了?”
“那是必然的。”
“这么说,在客栈中发生的事不能怪小罗?”
小五子笑笑道:“小罗虽然对女孩子很随便,却从不曾要求甚至于显出想入非非的样子。”
软软道:“虽是咱们试验他,表现过度了些,可是当时他的动作,却是要做那件事的趋向,这又怎么说?”
小五子道:“有句话说出来,你可别介意?”
“咱们目前亲同姊妹,我怎么会介意。”
小五子道:“小罗近来好像在回避我们,会不会是故意做出穷凶恶极、色中饿鬼的架势,想把咱们吓跑?”
软软没有出声。
她们虽然都以为有此可能,但说出来有伤小姐的尊严。
小罗和“葛三刀”月下边走边谈。小罗道:“老葛,在此之前,你有没有见识过像小五子及软软这么好的身躯?”
“没有,风月场中的粉头怎么能比?”
“你对这两个妞儿有没有兴趣?”
“小罗,别开胃成不成?这两个妞儿眼珠子都长在头顶上,她们会看上我才怪!除非……”
“男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缺腿瞎眼?”
“葛三刀”笑了起来,道:“说真的,我很欣赏软软,我的目光一接触到她,真像是软塌塌地。”
“怎么?小五子就不如她。”
“不,小五子也许更好,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她。”
小罗道:“喜欢她就追她,这点勇气也没有?”
“我就怕‘癞虾蟆’这三个字。”
“想吃天鹅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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