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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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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情缘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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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拚命,任谁也会寒心。

    包光光见状,已忍不下去,赶忙扑来,银弩住焦平打去,岂知方才看他打斗,似处于挨打,掌劲软弱无力,对付不了银河,然而那掌劲劈向自己,他竟然招架不住,一学被打得四脚朝天,银弩也被击落。

    焦平趁此机会掠向闪壁,想攀壁逃开,然而喘息中的银河猝然又逼起真力,暴喷向上,有若火山暴冲,奇快无比截向他背后,短刀猛砍,被他逃了背部,却来逃掉臀部,往下一拖,直划左大腿,银河其势已竭,只好转向他左腿抱锝紧紧,任由焦平甩踢,他就是不放手。

    猛力一扭,两人坠往地面,叭哒一声,各自分开,同样浑身是血,尤其是银河,旧创新伤全都复发,直如血人一般。

    焦平吓得哇哇欲哭,狗爬般地爬往湖面,爬的竟然比跑的还快。

    银河想再扑击,却被向音茹拉住,她泪水直流:“银大哥好了,我受不了了……”

    银河急道:“不能让他走脱……”

    他此时似乎一心一意只想除去焦平,眼看走不动,短刀猛然丢砸而出,打中焦平腿部,他仍在爬,银河赶忙向包光光、大嘴巴喝道:“快上!别让他跑了!”

    包光光、大嘴巴立时扑上,两掌打得焦平落水,他挣扎水面,没命地反击,口中仍不断叫着恶魔,挥不去银河那拚命的影子。

    包光光和大嘴巴竟然抵挡不住掌劲,被逼后退,骂得乱七八糟仍然无效。

    焦平眼看把人封住,又往湖边逃去,踩着暗桩,逃得甚快。

    银河见状又想追杀。

    向音茹急急扣住他,再也不敢放手,泣声道:“银大哥让他去吧!我要你活着!”

    银河急道:“现在不杀他,以后可难了……”

    “我不管,我要你活着,哪有人对敌如此拚命的?”

    向音茹拉住他不放,泪水更流。

    银河挣了几次,仍挣不脱,有点泄气。

    眼看焦平就快逃出数十丈。

    忽然又撞来一道青影,向展天也赶来此处,挟着气势,又将焦平逼退十余丈,两人双双落水,在湖中打滥仗。

    焦平一心一意只想逃离,打得向展天鲜血猛吐,眼看位置已变,再也找不出暗桩,该是惊吓过度和血汗渗入眼睛之原故,他只好又往回游窜十余丈,忽而脚踩着硬物,用以藉力,蹦高而起,弹回地面,反掌两劈,逼退包光光和大嘴巴,急往左侧湖沿逃去。

    那边无人可拦,银河更急:“再不拦就来不及了!”

    他有点恳求向音茹,然而向音茹死命也不肯放手,泣声道:“银大哥就只一次,你就听我一次就好了。”

    她反而恳求银河,如此凄心而无助。

    银河轻叹,抹去她泪痕,叹息道:“也许是命吧……”

    他不再急于拚命,那股炽盛霸气已隐隐消失,这才感觉疼痛上身!

    眼看焦平即将逃开众人视线。

    猝然又有几道喝声传来。

    叭叭几响,又把焦平给逼回来,他有点疯狂:“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会找到这地头……”

    暗处走出向封侯和江南,两人本是往东和南方搜去,在进入山区之时,向音茹已将消息传出。搜索自是慢行,追赶则快上数倍,赶至三更,正巧赶至此,如若焦平未返回头,恐怕他们还得扑个空。

    焦平没命地往右边逃窜,叭叭数响,又被赶来的焦三绝、童震山逼回来。

    焦三绝心痛如绞:“畜牲!还不快受死!”

    焦平已显得痴呆:“不可能……你们怎么也会赶来……不可能……一定是那银河恶魔说的……”

    众人已而向山壁将他围住,他似乎大势已去,双膝落地,跪了下来。

    向封侯往湖中喝去:“畜牲!你也一样,还敢潜逃!”

    躲在湖中的向展天,大气不敢喘,暗叹一声,也爬上岸,惧然走向父亲身边,跪了下来。

    向封侯丢下小刀,甩头望天:“你自行了断吧!”话声未落,老泪已渗出眼角。

    世上哪还有比亲身逼死亲儿子还悲惨的?

    向展天泪水直流:“爹,孩儿是不得已的……”

    “不必多说,你的罪,足足够死上十次!”

    “爹……孩儿不想死啊!孩儿知道错了……”

    那句“不想死”又把向封侯戳得痛心不堪,强忍泪水:“既然怕死,又何敢犯大错?快动手,难道还要我亲自下手不成?”

    “爹……”

    “不必多说!你不死,无以向天下人交代……”

    向展天抖着双手,拿起晶亮匕首,死亡的一刻,让他恐惧无比,泪水更流,求爹不成,求向焦三绝:“二叔,我不想死,我最听您的话,二叔,给我一个机会,二叔……”

    焦三绝为自己义子已是悲不自胜,仍得为向展天分担痛苦。他长长一叹:“大哥,饶了展天吧!若非小弟,他不会如此。”

    他感到歉疚,不该让向展天偷去无心之毒。

    向封侯瞧向他,凄叹不已:“二弟,你这是何苦?让他去吧!一去百了,以后再也不能为害他人了。”

    “大哥,一去百了,痛苦仍在,展天罪不足死啊……”

    向封侯直摇头,泪红着眼睛。

    向音茹此时也落下泪来,骨肉亲情,见着哥哥即将活生生要死在自己眼前,她的心更是不忍而悲痛。

    银河见状,轻轻一叹,拱手说道:“向堂主,展天虽犯了错,但知过能改,善莫大焉,赐他死,只能偿罪,不能弥补什么,而让亲人伤心一辈子,这并不妥。”

    “可是留着他,将遗祸人间,岂能为私情而放走这畜牲?”向封侯长叹不已。

    银河道:“欲赐死,有两种,一是罪行过重,死不足惜;其次是知罪欲改,他自不敢再重蹈覆辙,自无遗祸之虑。展天论罪该死,论理,却能看出他悔意。”

    向封侯道:“何来悔意?他若知悔,就不该一错再错!”

    银河道:“此时他却引我们来此,得以救回江西,这是他的悔行,也是功劳。”

    向展天急忙说道:“爹,孩儿是真的想悔改,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向封侯斥道:“没你说话的余地!”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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