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英堂早就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不论三江门是否答应向展天所提婚事,向展天都决定依计划行事。
江湖早已热哄哄,准备看这场好戏。
向展天,白天坐镇大厅,调兵遣将,威风凛凛,自呼大丈夫该如此也。夜晚他仍回到困龙池练功,他认为一切大事都须真本领,练功更不能荒废。
向展文自是他最佳伙伴,自始至终陪着他,不过他对向展天联婚之事不以为然,向展天却说这是扩展事业最好时机,别的可以听他的,唯独这事他不能改,否则岂不闹笑话?
向展文说不了他,只好由他去了。
向展天仍光着上身练武,背上弯月刀疤仍在,他却已经不在乎,因为他已经大权在握。
他练得甚勤,非到三更不收操。
一招“菩提灭妖魂”,耍得山崩地裂,气势震天。
忽地——
一声:“好功夫!”响亮声音响起。
向展天蓦觉有人侵入,喝声“谁?”往左侧松林掠去,掌劲连劈,威力无穷。
林中亦飞出一道白影,潇洒挥出右掌,封往向展天,任由他如何劈、挑、斩、挂,白影终能跟住他双手,死死封住他掌力。
一声轻笑,白影突翻一掌,硬将向展天逼回地面。
向展天甚是惊愕,对方竟然能封掉他的菩提掌,功力自是不弱。
他冷喝:“你是谁?”心想看清了对方再出手也不迟。
向展文亦是惊讶,此人以一掌对两掌,仍能谈笑风生,功力自超过哥哥不少,普天下除了银河之外,竟然另有其人?
“是我。”
声音仍是淡雅潇洒而带点自傲,白影轻飘落下,乃是身着白袍,外形俊俏而带阴险的焦平。
向展天见他比自己帅,已是不舒服,冷喝:“你是谁?”
“在下焦平。”
“无名小卒,胆敢闯入霸英堂禁地,你想死了不成?”
“霸英堂又不是你一人所有。
“不是我的,是谁的?”
“你爹、我爹、还有童震山。”
向展天忽然哈哈大笑:“我没见过天下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到处认爸爸?我看你干脆跟我磕头,叫我一声爸爸,说不定我会分一个茅坑给你管呐!”
敢情他把焦平所言的“我爹”,当成是自己父亲。
焦平等他笑声过后,方自说道:“笑够了也好,免得待会儿笑不出来。”
向展天奚落道:“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小白脸儿子?真是,也不知跟谁生的,该不会是小杂种吧?”
焦平道:“光说那个,你不嫌累?也不问问我来此干啥?”
向展天冷笑:“不论你要干啥,今晚都得爬出霸英堂。”
“霸英堂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爬出去?”
“你的家?嘿嘿!你要不要脸?”
焦平耸耸肩:“有何不要脸?这是理所当然。”
“好,就算是你的家,你来此又想干什么?”
“来告诉你,你未经过我爹同意,就自行封堂主,我看不惯。”
向展天哈哈大笑:“愈讲愈像这么回事,俺当堂主也要经过你爹同意?他又算什么东西?你总该告诉我,你爹叫什么名字,让我吓一大跳吧?”
“我爹就是焦三绝。”
“焦叔?”
向展天装模作样,根本料想不出他会说出什么让人惊诧的名字,猝闻焦三绝,登时吓着。
向展文急道:“你叫焦平?是焦叔儿子?”
“正是!”焦平含笑点头。
向展文惊诧:“可是焦叔并无儿子……”
“现在有了。”
“你如何能证明是他儿子?”
“你要我如何证明?”焦平反问。
“他的独门功夫。”
焦平轻轻一笑,很快将三绝剑招式耍了几招,剑风凛凛,比起焦三绝更胜一筹。
向展文见状,已无话可说。
向展天冷笑:“纵使你是焦三绝儿子,但他畏罪潜逃,霸英堂恐怕容不下他。”
“请问,我爹犯了什么罪?”
“涉嫌下毒,伤害我爹。”
焦平淡笑:“是与不是,也得等他老人家回来再说。”
向展天冷笑:“恐怕他不敢再回来了。”
“你错了,我就是代表我爹,来告诉你,他近期之内会回来。”
向展文问:“他去哪里?”
“出关办事。”
向展天深怕要是焦三绝返回,自己霸权恐怕已保不住。
他冷笑:“回来又有何用?叛徒一个,我先把你逮着,不怕他不回来。”摆出架势,准备拿人。
焦平冷笑:“你想动粗?”
向展天忽而又收起架势,冷嘲道:“跟你动手,有失身份。”
手一招,轻轻喝声,林中劲风乍动,掠来十名黑衣壮汉,手持长剑,将焦平困于中央。
这正是向展天所训练的秘密杀手。
向展天哈哈谑笑:“如果你现在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焦平冷残道:“跟你动手,更失我身份。”
仰头望天,双手负背,一副高傲不可攀模样。
就在他仰头之际,猝然又有十道青光,从四面八方罩来。
那十名黑衣壮汉发现有异,立即抽剑转身,准备拦截,岂知剑未出手,那十道青光,竟然如电闪,罩砍下来。叭然一响,十道青光同时砍向十颗脑袋,整齐得只发出一响声,没了脑袋的尸体仍僵直站着。
十名青衣冷面壮汉拿着青色长刀,漠然站立当场,似乎对砍人头一事,当成家常便饭。
向展天猝见自己所训练的杀手,一招不到就被人砍下脑袋,这十名青衣人未免太可怕了,他感到愤怒和畏惧。
向展文亦是双目睁大,实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焦平轻轻一笑,回视向展天,手一挥,十名青衣人倒掠而退,隐入林中。
“向展天,你觉得我那十个人如何?”
焦平袖子一挥,十具无头尸体倒地,砰地一响,震慑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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