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错在霸英堂,在下尽心而已,若你们认为不够,霸英堂愿意弥补你们任何损失,告辞了。”
最后一眼瞧向银河,眼眶含泪,她深怕泪水流下,转身夺门而出。
银河暗自长叹,若非她协助,岂会如此容易找到哥哥?不知怎么,当她离去一刹那,他突然觉得亏欠她太多了。
银星露出一股战胜般淡淡笑容,似乎以此发泄不少闷气。
银海只是长叹,不知该说什么。
筵席显得沉闷。
银星借故先告退,银海也觉得过度劳累而叫房休息。四名手下也各自去做该做之事,剩下文叔和银河。
两人四眼相望,感触良多。
文叔平凡的脸难得露出光彩,轻笑道:“小银子,还是你没变,其他的人都变了!唉,看得他们长大,看得头发都白了,今天竟然发生这种事?来,陪我干几杯!”
银河立即捧起酒坛,喝声道:“什么几杯,该喝它三大坛!”
“好!好!喝就该喝个过瘾!”
文叔丢下酒杯,举起酒坛。
两人仰首猛灌,一口气灌了三坛酒,方自哈哈畅笑,昔日风光又已重见。
当年文叔和银海在边疆小村将年仅四五岁的银河捡回,一直扶养长大,银海从未以长辈来教训银河,甚至以兄弟相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混过了童年美好光景,兄弟俩感情早就化不开。
后来银海结婚,银河也因遇上蟠龙真人而跟随练武,这之间兄弟俩每隔一年半载仍有来往,见面之日必把臂言欢,喝个酩酊大醉,文叔也一直看着两兄弟的成长。
后来有了银星,银海也想落地生根,才找到多宝湾,创立双鹰盟。
多少年来,这份感情一直浓得化不开,曾几何时会变成今日如此冷淡情景?
文叔喝醉了,老泪直流:“小银子,老朽数十年来就是最喜欢看你兄弟见面那种化不开的酒浓,那种拚不过的酒劲,现在却要散了,我好不甘心,不甘心呐……”
银河眼眸亦含泪光:“文叔,不会的!一辈子都不会,除了大哥,还有我陪您喝,一辈子都不会散!”
“不散的好!不散的好,老朽拼了老命也抓住你们!来,干了它……”
文叔又喝了一大坛洒,早已倒在银河怀中恸哭,天下除了他们两兄弟,他再也无任何亲人,早已孤伶又岂忍落单呢?
银河抚着他那满头灰发,十数年前他不也曾经躺在文叔怀中,让他慈祥双手摸着头发?传过指尖的是一阵阵美好童年回忆。
待文叔尽情奔放郁闷心情之后,银河点了他睡穴,抱他回房,安置床中。瞧着他脸容,那皱纹又加深了许多,不忍心又伸手抚向他脸容,酒热未退,温暖渗手而来。
银河轻叹:“文叔放心,那段情一生一世也化不开……”
擦去文叔脸上泪痕,替他盖上绵被,慢慢掩门退去。
走出大厅,独自一人坐于筵席,瞧着大哥那杯尚未喝完的酒,感触良多:“莫非大哥真的变了?”
怔忡茫然地坐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闻及鹰儿叫声,银河茫然中醒来,忽见门口花影一闪,一名貌美青衣女子撞进门来。
银河乍见这双水汪汪的媚眼,登时惊醒:“是嫂子!”赶忙起身。
来者正是上次差占把银河烧死的姬美娘,她虽然换上素青布衣,却仍掩不住她那婀娜体态,媚人风采。
见着银河,她也大为吃惊:“是你?!”眼看不对,抽身便往外逃。
“嫂子!”
银河立即掠身追前,自己本想赶去找人,没想到她也偷偷潜回,自是省去一番功夫,怎可再让她走脱。
她武功似乎不高,逃起来跌跌撞撞,银河只换两次落脚,即已将她拦住。
美娘大为吃惊,吓得粉脸发白,抖出短剑,护住自己,冷斥道:“恶徒你还敢夺走双鹰盟地盘,我跟你拚了!”
短剑用力刺出,却未见劲道,银河轻而易举即已避开,拱手敬声道:“嫂子您误会了,我是银河,银海的弟弟!”
“你胡说,我再也不中你的计!”
利剑猛攻,银河不敢伤她,只得躲闪,一时也拿她没办法。
交会数招,大门奔出银海,见状急忙道:“住手住手,都是自己人。”赶忙拦向美娘,深怕她伤了银河。
美娘见及银海,受尽委曲扑向银海,泣声道:“大哥你去了那里?害得我好怕!”泪水晶亮滚了下来。
银海不忍,拭去她泪水,安慰道:“放心,大哥再也不会让你吃苦受惊了。”
美娘啜泣一阵,心情稍好,这才想到还有银河存在,立即短剑指向他,娇喝道:“大哥,就是他欺负我,上次还向我打听您的下落,差点被我烧死,可惜却被他逃了。”
银海含笑道:“美娘,他就是我时常向你提及的二弟银河。”
银河拱手敬声:“嫂子,小弟失礼了。”
美娘怔诧:“他会是二弟!你不是说二弟非常英俊,怎会是他?!”
银海含笑:“这是他留了胡子,否则你会看出他是如何英俊潇洒。”
美娘粉脸泛红,赶忙收回短剑,蹲身为礼:“不知是二弟,两次得罪,还请见谅。”
露出多情笑容,眼中带媚,雍容风韵,正是少女所缺少的韵味。
银河赶忙回礼:“只要嫂子能平安,其他都不重要了。”
美娘感恩一笑:“还好有了你,否则双鹰盟此次就要万劫不复了。来,让我看清一点,听你大哥说你在大漠还鼎鼎有名,战神之威能抵挡千军万马,我可要仔细瞧个清楚了。”
银河稍窘:“是大哥说笑,银河浪得虚名罢了。”
美娘含笑:“若是浪得虚名,岂能斗得过霸英堂?双鹰盟有了你,再也不怕人家欺负了。只可惜你还不到二十来岁,留了大把胡子,看起来快要比你大哥老了,难怪你说是二弟,我都不敢相信。”
银河道:“该剃了,否则僭越大哥,这不好。”
投以歉意神瞧往银海,见着银海也留了胡子,他老早就想把自己的剃掉,免得大哥不自在——或许银海以留胡子而感到自豪。
银海困窘笑道:“剃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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