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河,无名小卒。”
若说战神江南可能知晓,银河两字对他来说并无印象。
他淡然一笑:“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在下两位妹妹手中兵刃,岂是无名之辈?在下久未行走江湖,看来是落伍了。”
银河并不想多说客套话,冷目盯向江南。
江南似也知银河心事,立即问道:“不知侠客所为何来?”
银河拿出向展天交予他之铜牌,丢给东南,说道:“这可是三江门之物?”
江南瞧一眼,立即点头:“没错,侠客从何处得来?”
“五行山,鬼谷洞。”
江南纳闷:“此处该属霸英堂范围,怎会有本门信物流落于斯?”转问江西、江雨:“你们可有到过鬼谷洞,或派人前往?”
两女摇头,江雨道:“那信物是铜铸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本门分舵主即有一块,南七省至少也有千百个分舵,偷它一块也不难,高兴的话你还可以拿去翻个十万八千块呢!”
她说得正得意,江南已斥声道:“三妹不得对本门信物开玩笑,传到爹耳中,小心被逐出三江门。”
江雨这才发现事态严重,赶忙以手掩门,目光溜向内院,深怕当真被她爹给听去了。
江南心知银河必定有事而来,遂又问:“不知侠客拿此牌前来……”
银河截口道:“要人。”
“要人?要谁?”
“双鹰盟鹰神银海及其全家人。”
江南皱眉:“你是说荆山多宝湾的双鹰盟?”
“没错。”
江南道:“多宝湾虽是理想的多宝区,但多年来,本门一直以有福同享为原则,从不断人生路,也一直和双鹰盟处得不错,怎会去动他呢?”
银河道:“希望如此,不过双鹰盟一夜之间全部失踪却是事实。”
江南问道:“这信物是在多宝湾找到的?”
“不是,是有人暗中相告,我大哥被囚在鬼谷洞中,在下扑个空,却找到此东西。”
“所以你才前来三江门要人?”
“不错。”
江雨斥道:“我三江门才不会做出掳人放火之事,你分叫是无事生非!大哥快拿下他,岂容他在此耀武扬威?”
银河冷道:“只要三江门未涉此事,他日在下必当登门谢罪,要是三江门真的掳了双鹰盟任何一人,休怪我要夷平此处!”
江雨冷斥:“谅你也没那个本事!”架势一摆,又想上阵,可惜未得哥哥同意,只能干瞪了怒眼。
江南心头虽不是滋味,心想银河未免太不把三江门放在眼里,然而礼数上,他不能失了风度,拱手道:“侠客放心,三江门并未掳人……”
话未说完,忽而厅门传来跌撞声,众人眼光随即送去,一名衣衫破旧,灰发得糟老头抚门而出。
银河一眼即已认出,他正是双鹰盟老管家。
他激动非常,暴闪而起,血撞艺人:“文般是你吗?”
文叔有若大醉初醒,晃醒着脑袋,搞不清身在何处。
“谁在叫我……”
张着惺忪眼眸,四处张望,想找出声音来自何方。
银河电射而至,欣喜不已,不停抚掠文叔散发,想把他脸容整得较为清晰光彩:“文叔真的是你?”流露一股父子般深情,至为感人。
文叔也瞧见来人,可惜银河留了胡子,他一眼未能认出,惊问:“你是谁?”
“文叔,我是小银河啊!您忘了吗?”银河拨着胡子,恨不得扯下它,恢复原来面目。
文叔注视良久,终于勾出记忆:“你当真是小银河?!”
“正是。”
文叔两眼含泪:“是就好,是你回来就好,双鹰盟有救了,有救了。”
紧紧抓着银河肩头,两人含泪相向。目光诉尽多少真情。
文叔出现,给了银河莫大希望,却把江南给惊住了,暗道事情不妙,文叔怎会出现在此?
激情一阵,银河很快拎回心神,急问:“文叔您怎会在此?我大哥呢?”
文叔叹:“说来事情突然,那天突然来了数十名壮汉,还弄不清怎么回事,就眼巴巴倒在人家面前,看是中了毒,醒来已在地牢,连你大哥及银星小侄儿也未见着一眼。唉,真是浩劫。”
银河追问:“您为何在此出现?”
文叔道:“我也搞不甭,昨夜吃过晚膳就昏昏入睡,方才醒来也不知身在何处,眼看有门有窗,也就迷迷糊糊撞了出来,没想到就撞见你了,真是老天有眼。”
银河当机立断:“您从何处醒来,快带我去!”
挟着文叔已掠往屋内,动作十分迅速。
江南乍见,这还得了,堂堂南七省总瓢把子的总坛,岂能让人随便闯入?
他立时长啸:“阁下留步!”
人都消失了,他算是白叫了,赶忙抖出长剑追赶。
江雨更是怒上加火:“好大的胆子,敢闯本门重地,格杀勿论,大姊快杀啊!”
捡起地上刀剑,姊妹俩也追在后头。
内院则为三合院,右方设有池塘花园,连着天井,十分宽敞。
银河方掠过天井已被数名壮汉拦住,原来三江门重地该是后院,是以才设有剑阵驻守,江南方才那啸声即是通知剑阵拦人。
三江阵,共有九人。三人执长剑,三人执双短剑,三人执长短鞭,如此长短互用,威猛而难缠。
银河若是一人,他倒能放手一搏,但多了文叔,他得速战速决,遂抖出短刀,怒喝一声“闪”。
音如劈雷,足可劈天裂地,震得城堡晃动隆响。声未落,银河已化成流光般飞窜,宛若江洪泻堤直捣九名剑手。
九名剑手也十分老道,见及银河以巨浪决堤方式对敌,也摆出剑墙,凝聚一团,合九人之力以搏一,占尽便宜。
然而他们忽略了银河功力之霸道与智慧。
就在双方刀剑交会之际,银河早已看出九人兵刃软硬长短不同,尤以长短剑各有差距,抖起短刀点向长剑与短剑之空隙,泛带流光猛窜而入。
轰然一响,震天澈地,流光泻入空隙中,那使短剑者似已承受不了银河压力,唉然闷叫。就只这一刹那,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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