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甘甜。
痴道指着湖对他俩说:“下去练刀,不可以-到水。”
大嘴巴道:“师父有没有发烧?”
“谁发烧了,叫你下去就下去。”
“师父,都是有水的湖,不是个没水的坑。”
“所以才叫你不可-到水。”
“师父,这个笑话不好笑,可以换一个了。”
“哼!师父叫你下去,你还敢站在这儿说风凉话。”
“师父啊!这不可能嘛!”
“哼!要是师父能呢?”
“那么我们一定苦练,把它练成。”
“很好,刀来。”
痴道接过刀,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将雁翎刀舞成一团刀光护住全身,缓缓落至水面,刀光所及,无水立锥立地。
待整个人站在湖中,两旁及前后五尺内,不见滴水,痴道刀势开始转为你死了刀法,刀进水退,刀退水进,却始终没有水可近的了身;最后刀一收,人已跳上岩来。
痴道把刀还给大嘴巴,道:“下去练刀。”
两人还想多说,痴道一手一个,把他们甩到半空中,大嘴巴和鱼肉郎中忙着舞刀,结果全溺水了。
这种情形维持不到十天,因为他们学会游水了。
又过了一个月,他俩已不必靠游水了,虽然每次全身都湿透了,却不怕会-到水。
因为他俩悟懂了“太虚真气”与刀法的相互关系,你死了刀法本就属于内家刀法;虽然有灵药帮助,使他们增添了二十年的功力,但要到达痴道那种湖水不浸的境界,至少还要有四十年的苦练才行。
口口口口口口三个月后的第二十九天正午时刻。
六个小伙子齐聚在树洞旁,疯僧、狂儒、痴道原先还伴着他们来,沿途不停督促他们练功,生怕自己的徒弟会输给别人,但是昨天晚上三个老怪物都籍故溜走了,只叫他们自己到这儿来。
大嘴巴和鱼肉郎中是最慢到达的。
包光光问道:“大嘴巴,你师父也没来啊?”
大嘴巴耸肩道:“是有来没错,但昨晚却走了。”
包光光叹道:“怎么回事,三位老人家自己约好的,反而没有一位前来,实在是叫人想不透。”
诸葛不亮摇动羽扇道:“也没什么不好想的。一位师父没来?”
诸葛不亮叹道:“你们以为师父他们如此逼我们是为了替自己争一口气吗?不是的,三位老人家都是受不了束缚的人,然岁月催人老,为了替世间尽点力,才收我们为徙,在短短时间内,造就我们,希望我们能多行善事。
四个月内已授完一生心血,以后如何,就要靠自己努力,三位老人家不会再跟着我们,而如闲云野鹤般飘然而去。”
大嘴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个感觉,我们也算是六个幸运儿,强盗要干,好事也要做。”
楞头青骂道:“你这是那一朝的狗屎理论。”
鱼肉郎中道:“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还是要收回快乐营再讲,毕竟那是我们一手创造的家。”
包光光道:“这是当今第一要务,不过收回后,营长由谁来当?”
和尚笑道:“少在那里耍小心眼,那个位子佛祖爷爷并无兴趣,探马官这差事,佛祖爷爷做的挺快乐的。”
包光光道:“我是不想当,不是耍小心眼,快乐营之所以被白莲教占去,我要负很大的责任。”包光光有现代引咎辞官的幌子与思想。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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