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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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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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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已死在夏候心被袭之先。”

    “这……我就不明白了!”

    “家父先被人施袭不治,然后那人又施袭夏侯心。”

    “那小童到底是谁?”

    “他只是一个武功极有根基,但模仿家父嗓音十分酷肖的童子,他并非八九岁,而是三十九岁。”

    “他是个侏儒?”

    “对!”

    “那令堂呢?连她也认不出那是假的?”

    “很绝,那侏儒仿家父仿得很彻底,以前家母完全相信,因为家母是个头脑比较简单的人。”

    “因为他本就藉藉无名,他只是一个阴谋份子的心腹,这侏儒在未冒充家父这前未离开过深山。”

    “幕后阴谋份子又是谁?”

    “鱼大哥,在未十分清楚之前,不便说得太早。”

    “听女士的口气,你似乎知道一点?”

    “是的,只是一点。”

    “幕后主持人的企图是什么?”

    “金矿!”

    “这不是矛盾了?使小童冒充令尊,又向夏侯心施袭的人如是那幕后人,他应该知道金矿地址才对!”

    “他似乎并不知道。”

    “那么女士这真图自何而来?”

    “家母邝真给我的。”

    “如此说来,目前印前辈已经知道小童非令尊了?”

    “是的。”

    “而她却又装着仍然相信他是令尊?”

    “对!”

    “现在你们母女一条心,想自他口中套出那幕后人是谁?”

    “对了!鱼大哥,这真图交给你,也不要马上交给明廷,如果所交非人,后患无穷。”

    “这一点我也知道,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幕后主持人能向令尊施袭,又向夏候心施袭,他怎会没有金矿的详图,甚至他该去过金矿才对。”

    “我也是这么想,似乎云过金矿的人事后都会忘记那地方。比喻说,我娘去过,而且在那矿中住了近十年,如今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那么真图是从何处来的?”

    “在我娘背上的皮肤上,那是刺青。”

    “这……是准刺上的?”

    “八成是我爹,我把图印下来,就把我娘背上的刺青以药力除去了。”

    此刻“赛华陀”奔出七八里路,突然奔入山谷。

    然后,他藏在树丛中窥伺。

    当他看到两小向谷内打量时,他笑了。

    常再生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以为金矿非同小可,鱼得水交了他,固是由于他治好了李梅的病,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他绝不会不跟踪他。

    至少也要跟踪看看他有了此图以后的动向。

    两小向谷内打量一阵,小熊道:“这老小子比兔子还快、好一眨眼就不见了,真是老好巨猾!”

    小郭道:“咱们回去如何向鱼老大交比?”

    小熊道:“我以为凭常再生的身分,就算他不算什么正人子,总不会把金矿图送给满狗吧!”

    “当然!该不会这么离谱的。”

    “咱们总要设法把图抢回来才成。”

    “来,你往左,我往右,包抄!”

    常再生一乐,由此看来,图果然是真的了。

    如果是假的,就不会派人跟踪,俟机抢夺。

    于是他溜了,两小也虚应故事的猛找了一番。

    最后会心地一笑,回去交差。

    两小返回客栈,徐小珠已经走了。

    小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鱼得水道:“图是假的,不能不作作样子追一下。”

    “这个我们也知道。”

    李悔道:“那庄家是徐小珠,她把真图送给了我们。”

    小郭道:“这可真出人意料呀!会刊到是假的?”

    鱼得水道:“当然,目前也不能武断,但一件事之发生,必须看它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小熊道:“是什么?”

    李悔道:“如果徐小珠的父母不可靠,而丈夫又和夏候心极近,在无法太衣赖之下,把图交给我们是否可信?”

    小熊道:“怎么?连她的父母也不可信赖了?”

    鱼得水道:“那小童并不是徐世芳,只不过是个嗓音极像他的侏儒而已,母亲邝真直到现在才看出。”

    两小大为惊奇,道:“这的确是件大事,只不过邝真早该看出那小童是假货了!”

    “的确应该早就看出的。”鱼得水道:“可是人类往往就会产生这种错党的。”

    “既然母亲不是假的,她也没有必要交给我们吧?”

    “交给我们是对我们的一种信赖!”李悔说了此图原来是刺在邝真背上的。如今抄下,背上的已毁去了。”

    小熊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开采黄金?”

    “对,但一定要十分秘密。”鱼得水道:“武林中有一股暗潮,似乎知道此金矿的人,不仅仅是徐世芳夫妇,夏侯心师徒以及我们等人……”

    李悔道:“还有谁?”

    鱼得水默然。

    李悔道:“这儿没有外人哪!”

    “……”鱼得水很不想说。

    李悔道:“是不是刚才徐小珠以‘蚁语蝶音’对你说的?”

    鱼得水点点头,慨然道:“世上最难测的是什么?”

    李悔道:“人心!”

    “那就对了!”

    李悔道:“别吞吞吐吐地成不成?”

    鱼得水一字字地道:“据徐小珠透露,那侏儒背后的主使人似乎一肾被击碎而亡。…

    ‘对,当时的情况确是如此的。”

    “怎么?又是死而投胎,起死回生了?”

    “当然不是。”

    “奠非白芝出家作尼姑,法名了意,这也是假的?”

    “这一点还弄不清,至少我们可以怀疑,这是史无前例的金矿之事,牵涉之人包括了‘四绝’所有的人,以及‘四绝’之外的一些绝世高手。”

    李悔呐呐道:“莫非连令师也包括在内?”

    “当然,所谓‘四绝’怎能没有家师?”

    “这么说令师还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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