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了起来。
小郭本来在窗外看,觉得不过瘾就溜进屋中来,他在外间探进头来,看了个清楚。
他以为这女人很厉害,似乎男的并未能使她满足。
“阿芳,真抱歉!”
“你这人不大管用……”美妇意犹未尽。
一般来说,男人总是早达高潮,除非善于控制。
这仅子道:“这两天太忙,觉也没有睡好,所以……”
“算了,你去吧!外总管嘛!总是忙些。”
“我走了,阿芳,希望明天晚上我能使你……”
“快去吧!别罗索了!”
原来是外总管,这女人和下人私通。
本来嘛!丈夫在外应酬,而且女人多,明的暗的一大地,四五十岁的男人身子早就淘虚了。
加之其中有一二人夺宠,怎能雨露均沾呢?
这人走后,把院门带上,美妇未下床也未穿衣。
不一会院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立即发出一声“妙……”的猫叫,于是屋中也回应了一声猫叫。
然后这中年汉子带上门进入屋中。
小郭心想,原来是以叫春的猫作暗号,真妙!
这人高大略黑,衣着很考究,但长得还人模人样的。
一看就知道,绝不是下人。
“属下侍候夫人来了……”这人深施一礼。
床上的美妇道:“少贫嘴!快点吧!”
“怎么?这会都等不及了?”
“你要是调皮就滚出去!”
“开开玩笑增加点情趣嘛!”边说边在脱衣。
小郭心想,这女人的胃口真大。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真是一点不假。
终日吃饱了没事做,就会出纵漏的。
这汉子上床一撩被,道:“嘿!已经准备就绪哩!”
女的不出声,似要专心一致的来享受这一刻。
这汉子虽然比较健壮些,但这种事和外形健壮无关,越是瘦巴巴的越能折腾,这似和跑狗一样,能跑的狗绝非健壮的,也都是瘦巴巴的狗。
这人上了不久,也是丢盔卸甲。
他的时间也许还比那外总管还短些。
“真是些废物!总是在紧要关头丢……”
丢,就是浅了,这当然是女方极讨厌的事。
只不过女人不向,有的女人不太在乎,在的性欲强的就特别在乎了,像一盆红火泼了一瓢冷水似的。
“要不要休息一会重来?”
“算了吧!你不是那种料子!”
“真对不起你!”
“也不要介意,大总管,下次好好来。”
“是的,那我走了,”
小郭以为这必是一个内总管。
这人穿好衣衫想去亲她一下,她用手一推,道:“没有这份心情,请吧!”别过头去,面向墙壁。
这内总管躬身退出,还抹着额上的虚汗。
他把院门带上,小郭正要进入内问,院门又被推开了。
这人探头看了一下,学了一声“画眉”叫。
这次屋中不是学“画眉”叫,仍是猫叫。
这个大约在二十五、六到二十七、八之间,较为文弱。
他进入屋中,一言不发就脱衣衫。
他似乎想打破脱衣服的最快纪录。
这人虽然文弱,作这事却一点不逊色。
小郭真正是开了眼界,“颠鸾倒凤”之词在这场面上诠释出来,一会男上女在下,一会又倒了过来。
小郭以为真妙,猫吃“画眉”,也就是吃“鸟”。
真正是妙语双关,亏他们能想得出来。
这女人终于在这第三个男人的再接再励下得到高潮。
“阿芳,我要走了。”
“多耽会嘛!丫头都不在。”
“不哩!有许多帐还没作完,回去只怕要整个通宵。”
这人要穿衣,发现衣衫不见了。
“我的衣衫呢?刚才不是挂在衣架上?”
美妇道:“是啊!”
“怎会不见了呢?”
“怪事?”
“一点也不怪。”小郭拿着衣衫自外间走进来,笑笑道:“在这儿!”二人不由同时大吃一惊。
美妇道:“你是什么人?”
“看戏的人,而且是包厢座的观众。”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阮大铖的府中内宅,没错吧?”
“你知不知道私闯阮大人的官邸,是何罪名?”
“不知道!”
“会杀头的!”
小郭道:“不知道阮大铖的老婆一连和三个汉子玩这个,会不会杀头?大明律法我不大清楚。”
二人不由色变。
美妇使个眼色,小白脸立刻自枕下摸出一柄匕首,扑向小郭。
小郭按住他的脉门一翻,小白脸的身子又扣在美妇身上。
小郭道:“这才叫做‘身上人’哩!”
这一下子差点把美妇砸昏。
一个男人的身子落在女人身上,会有多重?
好在小郭还有任务,不会使她受伤,更不会使她昏过去。
这一手对付小白脸真是绰绰有余。
你们把小郭当作了了不起的大侠客,身手了得。
美妇呻吟着道:“小侠,你……你要什么?”
“我总不会要你的人为他们‘涮锅’吧!”
美妇道:“小侠当然不会看上贱妇。”
小郭道:“你是总帐房?”
“是……的。”
“是阮大铖的什么人?”
小郭很聪明,若非有很亲的关系,这么年轻能做总帐房,那是不大可能的,一定要靠得住的近亲才行。
小郭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吉。”
“阮大铖在多少现金、现银、存款?”
二人不由一震,这才隐隐猜出小郭的来意了。
张吉道:“小侠,你问这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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